我心里暗暗叫苦想要循原路回头去找他。
但想想对方刚刚才被自己甩掉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还会等在哪边呢?如
果这样子还会在那边等我恐怕就是别有企图了。
我想了想虽然因为一时害怕错过了搭上计程车回家的机会不过怎么说
都还是安全比较重要。
于是我一咬牙决定不回头。
儘管之前遭逢了的极大不幸是我无力挽回的但是此刻孤身在黑暗无人的夜
都市裡落单我只能靠自己照顾好自己。
就算身体再如何伤痛、如何疲惫我用走的也要走回去。
这么一想后心也就比较定了。
我甩甩头髮又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一点鼓励也让自己更清醒些然
后直起身来面对眼前黑暗的城市踏向回家的路。
挂在身上的白色大t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让我感到不安彷彿一动就会
被别人看穿我赤裸的胴体。
每当我跨出步子向前迈进的时候凉飕飕的冷风立刻就像侵门踏户刺入我身
体的阴茎一样从我的裆下窜上了我的身体激的我细滑的身躯一路向上酥麻到
胸前挺立的两个半球上连在这一对软白如酪的覆碗前端的粉红乳晕上都立起了
颗颗的鸡母皮更不用说凸出在半圆软酪最尖端的两粒娇嫩蓓蕾此刻也因为冷
风的刺激在耸立的双峰顶端硬硬的勃起。
勃起的乳头不断的随着我的移动摩擦胸前的宽版白t提醒我现在在宽版的
白色大t底下片缕无着。
除了下半身还包覆着紫色的丝袜以外。
即便如此这丝袜也已经被从裆部撕破到腰际。
其实就算我的丝袜没破丝袜透明的丝织纤维也遮不住我娇躯下部黝黑的阴
毛、圆凸的耻部、微开如驼趾的阴阜跟紧翘的臀部。
因此它除了激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我兽慾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蔽覆的功能。
无蔽覆能力的丝袜阻止不了冷飕飕的夜风从t恤的下方灌入。
我的阴毛、耻丘到屁股现在都正赤裸裸的暴露在宽大的白色t恤底下阴凉
夜风正好无遮阻的掠过我的大腿内侧进到我的两腿中间一路拂弄着我的肌肤
向我娇白的乳房流动。
不但肆意的扪摩过我的阴户、屁股还时不时的揭起我的衣摆向这城市展示
我羞耻的肉体。
就好像轮暴我的男人们的掌指还阴魂不散的缠绕在我的身体上甩也甩不掉。
即使是在我逃出了ktv之后他们还是继续透过夜风和记忆从我衣服的
襟摆侵入我白色的宽版大t裡持续的对我的身躯进行不怀好意的爱抚。
因此我虽然也想过要把已经开绽破孔的丝袜脱掉但那根本是等同于赤裸了
下身在街上行走一样只会让我更无助的暴露在幽暗的街道上我开始感到懊恼。
之前只是因为愤怒一心不愿意让大支、小伟他们的精液继续留在身上所
以捨弃了那些被沾满了精液的衣服就逃出了ktv结果现在落得了娇躯曝露无
保护的下场。
冷风吹拂到肌肤上的抚触又酥又麻不断的提醒我男女的肌肤之亲有多欢愉
但对抚触的欢愉越敏感遭到的耻辱的印象就越清晰:豪哥的鄙夷大支的淫
笑阿大的凶狠小伟的变态以及两腿被掰开的惊惧肛门被性器穿刺的激痛
精液淋落在脸上的羞愤小穴被灌入男汁之后的惶恐还有臭肚和矮个的趁人
之危、落阱下石以及我无力反抗众暴侵凌的无助跟一次又一次被轮流插入性
器的绝望。
种种种种不堪的影像历历在目。
每一次冷风对肌肤的抚触都会触发一个个被侵凌影像在眼前浮现每一次被
侵凌影像浮现在眼前就会让我感觉到心底在淌血脸上在发烫恨不得像蚕蛹一
样把自己包的紧紧的。
此刻的我连对周遭的视线都感到十分恐惧总感觉射在我身上的眼光会像大
支他们的阴茎一样穿透我身体侵入我的私秘看出我娇美的身躯是一座残败的
破城已经在各方暴徒的侵夺之下陷落。
我恨不得街上没有夜归人这样才不会有人因为发现我洞开的门户此刻毫无
庇覆而觉得我的隐私处可供他们挺枪纵马长驱直入。
但这不可能再深的夜也有晚归人只有儘快的回到家裡才能让我安心。
只剩下一件大t跟残破丝袜庇身的我无法可想只好紧紧的用一手拽住t恤
的下摆遮住腿根一手掩过胸口遮住脸一路低着头弯着腰快步向家的方向
行去。
幸好夜已深沉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见到一个两个也是隔得很远
我又专挑阴暗的方走因此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直到……一股烟味鑽进我秀挺的鼻子裡。
我停下脚步抬起头仔细的嗅了一嗅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探查一下烟味的
来源。
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吓了一跳竟然有五、六个年轻男子就在我的前
面距离不到十步远。
因为他们也都隐身在阴影裡加上我又低着头一心想着赶路所以根本就
没有看见他们。
要不是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拿了根菸恐怕我要等到撞上了之后才能发现他
们。
这群人或坐或站每个人头上都顶着不同的的新潮髮型身上不是穿着垮裤
就是穿着紧身牛仔裤。
都穿着吊嘎敞亮着胸口外面再套着飞仔爱穿的夹克或是花衬衫并且挂
满了闪亮亮的装饰。
有的还在耳朵或鼻翼上穿洞挂着耳环或鼻扣之类的首饰。
旁边还停了几台摩托车他们就这样或倚靠在牆边或翘着脚坐在摩托车上
目光一致的看着我。
霎时间我的身体一阵冰凉脑子裡变得一片空白这些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善
类。
一阵恐惧袭上了我的心头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该继续向前走还是转身逃跑。
可是儘管我的脑袋停摆了但我的身体并没有停下来依旧自动的迈开脚步
带着我不由自主的继续前进。
我下意识的伸手掩住胸口低下头压住白t的下摆。
儘管我已经吓到头皮发麻手脚冰冷不过我仍然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装
做若无其事尽力的不去看他们但是暗裡却加快了步伐想要快速从他们的
身边通过。
「小姐很骚喔!给不给上?」
我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们其中一个人开始对我搭讪。
我没敢去看他也不敢接碴只是低着头抓紧了衣服的上襟和下摆加快
了脚步向前走。
「喂!干嘛走那么快急着去给男朋友干噢?」
另一个人对着我喊。
接着爆出了一阵哄笑:「鸡掰痒不用急着找男朋友啦这裡马上就有人可以
帮妳止痒
欸……」
这个人话音才刚落接着又有人说:「我们有六个人可以轮流帮妳煞痒喔!」
我惶恐的向声音来处看了一眼看不出喊的人是谁。
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襟脚步走得更快了。
这时又一个男生扯开了嗓子冲我喊道:「来嘛!飢渴的妹妹哥哥请你吃宵
夜……吃哥哥的肉棒啦!」
这人说完他们那裡就立刻又「哈哈哈哈」
的爆出一阵哄笑。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我着喊话用词一句比一句下流。
几个原本坐在机车上面向牆裡的人现在都回过身来面向路旁原本靠在牆
上的人也已经站起身来离开了牆面。
眼看着距离跟他们越来越近我也感到越来越害怕根本不敢再看向那边。
怪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下体却湿了而且还涌上了尿意。
我紧紧缩住身子快步向前只盼望能快快的绕过他们就差没跑起来而已。
老天!十步的距离怎么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