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7日妈妈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浑身肌肉紧绷,身体本能的处于防御状态,可全身被绷着一点机会也没有,完全动弹不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妈妈渐渐心底涌出一丝挫败感。
突然间,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妈妈的身体,妈妈长年锻炼,大腿肌肉既柔软却又紧致,这种触感让这些人一下就兴奋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重。
妈妈感觉自己的丝袜被一点点的扒了下来,雪白的肌肤顿时裸露出来映在这些人眼中,顿时,妈妈感觉男人粗糙的手掌手指开始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一道道手印就这样相互交错留在自己的玉腿上。
“混蛋!”妈妈心底暗骂着,可却没有出声,身体也强忍着一动不动,妈妈知道,面对这些流氓,自己越是挣扎反抗,这些人就越兴奋。
“这娘们腿真他妈逼的爽!胸也可以啊!”一阵阵淫笑声刺激着妈妈的经,这时候妈妈感觉一双手已经直接按在自己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的搓揉着,虽说妈妈恨极了眼前这些人,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自己无法控制,慢慢的,乳头受刺激开始坚挺了起来。
“卧槽,这女人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骚!哈哈,警察的娘们也这么骚啊!哈哈”这时候手按在妈妈胸前的男人兴奋的大喊道。
这一喊叫对于这些男人,简直就是如同春药一般,让他们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撩拨得一下子仿佛爆炸了般,猛然间,剩下的几个人也开始将手伸向妈妈的胸前、屁股和小穴处,妈妈的身子被捆绑着,两瓣丰满的臀肉被不知谁牢牢抓住,胸前的酥胸被多个大手抚摸得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妈妈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妈妈就算是意志力再坚强,可身体本能也忍不住。
妈妈紧咬着贝齿,屏息凝,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事与愿违,身上所感受到的快感和痛感,如同用羽毛搔着母亲的耳朵,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的额间渗出了汗液,而胸部也开始膨胀,私处竟已有了反应,一点一点地向外吐着蜜汁,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那些感受也越发敏锐。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对面前的这些混蛋流氓痛恨不已,可她更恨自己的身体,她竟然会因为这种屈辱而体会到快感,这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蚕食般消弭着抵抗的意志。
另一边,我正在教室上课,或许是母子连心,突然感到心一阵慌乱,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整个一节课都根本无心听课,心砰砰的直跳,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却突然听到教室里仿佛炸开了锅,大家都在议论什么事情。
“听说了吗?有抢劫案发生啊,太吓人了!”“不是抢劫案,我爸告我说警察歹徒直接交锋,还有爆炸!”“可我听说是两个黑帮交锋啊!”大家越说越离谱,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任何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各处,尤其是像这种爆炸性的新闻,很快,我就在网上看到了消息报道,说是有歹徒跟警察在搏斗,现场死伤十多人,“太吓人了!这歹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我拍着胸脯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当目光停在报道另一头上,我顿时感到后被发凉,整个人颤抖起来,手机都差点掉了。
“富康路35号”这是事故出现的地点,也正是我家的地址。
“我家门口?!”看到地址,我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字字清晰,真的就是我家的地址。
“警察歹徒交锋,那岂非,妈妈会不会在这里”我突然想到妈妈昨晚回来很晚,走时候妈妈在客厅沙发上睡着,爸爸还特意提醒我小心不要吵着妈妈我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之后的课上,我根本无心听课,在座位上战战兢兢,一股莫名的不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
“妈妈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在这头的祈祷,自然是无法传达到妈妈身边,更何况现在的她正身处险境,又怎能晓得儿子在为她担心呢?现在的妈妈正被结结实实地捆着,又被几个男人的咸猪手一顿骚扰,竟然让自己那敏感的身体有了感觉。
妈妈咬了咬牙,想用意志与肉体上的感觉相对抗,但只觉得那种快感宛如山一般不可撼动,她虽为警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可在这蚁噬般的瘙痒中,精还是逐渐地败下阵来。
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着。
难道今天真的要被这群混蛋给玷污了?妈妈的脑海中霎时晃过了许多画面,她年少时的经历,她在学校时的经历,她出任务的经历,她的家、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
想到这儿,她又重新燃起了一股勇气。
在先前她也遇到过多次危局,可无一不是化险为夷,现在的处境虽然尴尬,但也不是毫无机会。
她耸动了一下脚趾,为了模仿红姐,她一直在鞋底备着尖刀。
只要有机会,以她的身手,必能将这群渣滓处理掉。
但现在最为难的就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就算想施展也施展不开。
用余光迅速扫过车内,除了司机,这辆面包车上也就坐了五个人,想起之前见到的人数远远不止这些,妈妈明白他们已经兵分两路,方才在巷子里就是因为对方人数太多自己才不敌,如若是只有面前这些的话,她有信心将其解决。
若是能有机会将他们分散开,胜算就更大一些。
想到这,妈妈确定了自己首要的目标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机会,一旦恶人们露出破绽,自己就有逃出的希望。
对于妈妈的算计,男人们是不知道的,他们现在就好像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面对这具完美的胴体,早已被迷倒了心,他们的手在妈妈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就好像把玩着精妙的娃娃,这群家伙虽然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但如此绝品可是平生罕见,就连少摸两下都会显得亏了一样。
妈妈的酥胸早已被玩弄得挺立起来,大腿根部也变得酸软无力,而小穴更是被弄得泛滥成灾,淫水直流。
不单如此,粗糙的麻绳与手、脚处摩擦着,有些疼痛,这股疼痛也在身体的兴奋中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舒爽。
这些自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不断攻讦着她的身体的弱点,在脑海中连结起来,如同网一般越织越大,想要蒙住妈妈反抗的意志。
正与邪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激烈地对抗着,但很快,正气的那方就胜利了,妈妈虽然沦入了快感的地狱中,但她的心仍末就此屈服。
她幻想起红姐的形象来,对于她来说,现在,她就是红姐,红姐就是她。
这些人的身份并不寻常,他们是追着郭队来的,怕是也与贩毒团伙相关联。
而自己本来就要以“红姐”的身份在贩毒相关人中行动,自己怕是很长时间都难以脱开这个身份了。
但她又不能在这群人面前直说自己就是红姐。
如此一来,自己和郭朝阳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一旦情报往“象哥”那边传过去,别说自己得之不易的卧底机会了,就连性命可能都难保。
似而非只形似,妈妈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信条,随后开始了表演。
“啊~嗯啊……你们也太坏了些,敢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妈妈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魅惑,这并不话什么功夫,毕竟在他们的乱摸之下,妈妈想保持平常那种冷淡的语调反而更为困难。
“艹,这娘们儿也太骚了,刚才还凶巴巴的,被咱哥几个儿这么一弄,跟他妈的条狐狸似的,老子就喜欢这种马子。
嘶。
冲哥……不如?”一个男人一边啧啧感叹着,一边向好像是领导般的人物要着许可。
副驾座上的人响起了声音,那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一时间竟听不出他的年纪。
“你们别给我坏了正事儿。
好好看看后面。
”他的眼集中在车内的后视镜上,“那辆车跟咱们已经起码二十分钟了,中途经过两个主干道都没跑,反而是跟着我们往小路走,你说,这是为什么?”“冲哥……你指的是?有条子跟着咱们?”最机敏的那个小弟立马反应了过来,手不自觉地就往车内某个地方摸去。
妈妈虽然被捆得动弹不得,但她的目光却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小反应,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会做的都是保护自己的动作,从这个小子的姿势来看,很有可能枪就藏在那个地方。
“算你小子脑袋上挂的还不是夜壶,小迪,前面往巷子里走,甩掉他。
”所谓的冲哥冷静地发号施令着,妈妈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这家伙很不简单。
如若是这群人都是色痞,容易被冲昏头脑的话,那她还大有施展的空间。
但既然这把着头的混蛋如此小心谨慎,她本来所想象到的色诱的方法也不敢轻易拿出来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妈妈曾经因为上一次的任务而迷失过,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官还是红姐,长期的卧底工作都会面临着此般风险,若是将角色和自己弄得泾渭分明,就很容易露出破绽,而要是完全不分彼此,在长期的扮演过程中又会给心理带来极大的创伤。
正如现在,妈妈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也能够面对曾经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男人的肮脏,她的一言一行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女人的媚气。
从前的妈妈可是警校的高岭之花,她的性格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样,如冰雪一般冷静和冷漠,让人难以接近,而现在,这纯白无瑕的冰山,正因为那些艳俗之事而被一点点沾染。
就在冲哥的指示下,尚对着母亲来回抚弄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前后左右面向窗外,观察着周围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
女人虽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条子给逮住,别说下面那个头了,上面那个头也迟早要掉。
“怎么了?不来了吗?我看你们啊,也没这个胆子。
”妈妈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刚刚被撩起欲望,这一下又急速冷却,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着,她说不定都抛开了廉耻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呵,你想激我,倒没那么容易。
”母亲始终看不见冲哥的脸,只听得他冷笑一声,“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万事小心为上。
别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喊不要,到那个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妈妈听着冲哥的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进了狼窝,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们的精厕,变成
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母猪。
到时,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
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样保持镇定,难不成,真是个条子?不对,条子里要是有你这种姿色的,早就……”
冲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内容是自己不该说的。
母亲正竖着耳朵聆听着,一到这一句话,突然断了线索,不禁让她有些失望。
这个“早就”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妈妈感觉他大概想说早就被某某某给占去了,这个“某某某”,很有可能正是警队内存在的奸细。
“看你也不像那个姓郭的的女人,就那家伙的模样,还有那身脾气,肯定是容不下你这种等级的货,他怕是还单着呢。
”
妈妈心里一惊,感觉这个冲哥似乎对郭队也很熟悉,就算不是警队里的人,也必然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至少曾经有过。
“这你倒说对了。
”妈妈强行压覆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绪,声音中多了几分娇俏,就好像在勾引那男人似的,“那按你说的,我既不是条子,也不是他老婆,我到底是谁?”
妈妈也开始试探起这个冲哥来,虽然钓他的话就好像在走钢丝一样,但起码在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全身心投入思考之中,这一分散注意力,也能弥补身体上的那种寂寞和不安的感觉。
“哦?有点意思。
我大概知道你什么身份了。
”
冲哥的笑声听起来让人不禁发憷,就好像吐着信子锁定着蛇一般,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压力和危险。
“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害死了我几个弟兄,总要付出点代价。
做个交易如何?哦,对不起,我忘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没有和我们谈价码的资格。
”
“我是没有,但不代表……我后面的人没有。
”
之前妈妈一直没机会透露出红姐与象哥的关键信息,万没想到这聪哥真够狡诈的,就凭着这一点零碎的信息就大概猜到了自己卧底的身份,不过,他还是有了一小点误解,以为自己是从黑处插往白处的卧底。
干脆就借这个机会,把他迷惑得更深一些,妈妈虽然没说透,但就这份游刃有余的气度,倒是恰好佐证了她的背景是个这群人惹不起的狠角色。
“你想威胁我?这没用。
你不知道我是谁。
汉江市几百万人,你能扒得出我的身份吗?”而冲哥也是悠闲地回应道,仿佛与他交谈的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不过是突发善心才陪她说几句话。
“也不见得是威胁,为何不能是合作呢?”
“合作?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
”
“一码换一码,你们把我放了,我保证你们能安全逃脱,如何?”
妈妈心中对于放走这些坏人虽有千万般的不愿,但自己处在如此下风,想要捉拿他们归案势比登天。
本来她就是为了护送郭队的情报而主动献身的,此时此刻,估计重要的信息已经传递回局里了,那就算放这些小蟊贼走也无关紧要。
要是以前的妈妈,绝对不会想到如此手段的,只能说,她在扮演红姐的过程中,行为处事的思路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圆滑,懂得按捺下自己的正义感,保全生命为第一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