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秃肥男!那厮居然还敢继续纠缠我的女儿?看样子,他还想今天约女儿出去开房!浑、浑蛋!他昨天折磨语君还折磨不够吗?语君虽然尝试克制情绪,但谈到后面还是十分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
“你要、要说话算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下次!听懂了吗?”
我一听,眼前顿时一黑,语君居然最后还是答应了秃肥男的邀约?是昨天被拍下裸照、床照被男方威胁?还是…我脑子当下一片空白,这时门刚好被女儿打开,她一见到我站在门外,脸色有些发白,皓齿紧咬着下唇,眼神充满惊恐。
“啊,语、语君,我刚打好果汁,妳要不要喝?”
“喔,谢…谢谢,先放在我桌上就好,我去洗衣间,刚刚洗好的衣服还没烘乾。”
语君匆匆地走向洗衣间,我有些担心,放下果汁,也偷偷地跟上瞧去。
轰!轰!烘衣机发出嘈杂的转动声音,但躲在暗处的我却发现女儿的目光正瞄向晾在阳台的衣服。
通常那里吊挂的都是不能烘的衣服,例如毛衣、外套…当然还有,女性内衣──妻子的胸罩与内裤!语君看了很久,脸发红地拿下一套深紫色的连身内衣。
我仔细一瞧,那是我有一次心血来潮,在情人节时送给妻子的情趣内衣。
网纱绕颈式的连身设计,全部衣料都是半透明的缇花薄纱,前面仅有两块布料遮住胸部、侧腰、私处,绕过颈后交叉而下,中间完全曝露,从乳沟一路曝光到肚脐,背后则是彻底镂空,只有几条繫绳交错绑住,连屁股也只有一条绳带塞入股沟,大片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外,看上去十分性感大胆。
保守的偌薇嫌设计过于曝露,只穿过一次就没见她再穿过,本以为早被她给扔了,没想到被拿出来洗晒,难道她最近又有穿戴?我扫过一下阳台,发现除了这套外,还挂了几件性感的胸罩与内裤,有些甚至没什麽印象,好像是新买的?但我现在没精力想这麽多,看见语君偷偷地穿戴妻子的内衣,我居然有些兴奋。
这丫头的身材…和她妈妈一样丰满,胸部被托得集中圆润,臀部也在丁字裤的修饰下,更显得饱满挺翘,最重要的是衣服穿上去完全合身,一点都不会过大,我甚至隐隐觉得女儿比妻子更适合这套性感的连身衣。
语君还趁是偷偷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看得我裤裆紧绷得难受,但我还是忍住先离开,免得被她发现,那可就糟了。
“爸,我朋友邀我去唱K,今天会晚一点回来。”
语君换上一套便服,上头是一件立领抓褶的简便上衣,下面则搭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确实是符合她年龄的打扮,但一想到衣服内是那套性感的连身内衣,我差点又没有把持住。
“唱K?语君妳的病还没好,不好吧?”
我试图以生病的正当理由阻止女儿出门,可就在我觉得这藉口天衣无缝之际,语君却露出一脸既无奈又有些小气恼的神情,什麽也没再多说,就转身离了家门,留下一脸错愕的我。
她、她最后的表情是什麽意思?难不成她知道了些什麽?不可能!我们昨晚除了回到家后,根本没在红灯区见过面!我心中顿时揣揣不安,但是到如今,我也只能跟上去。
到了红灯区,藉由手机的GPS定位,发现女儿竟然还是去了昨晚那家酒店。
进入了大厅,柜檯的服务员还是之前的同一位,他认出我的脸,恭敬地问道:“您好,请问还是和昨天一样吗?”
服务员训练有素,不会说出偷窥小屋这等让客人尴尬的字眼。可就在我准备答应时,雅子突然从我背后冒出,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哲,他是我的客人,帮我开一间房。”
雅子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强挽住我的手臂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留下服务员小哲一脸错愕的表情。
我被拉到一间小套房内,甩开雅子的手,有些恼怒地说:“妳这是要干什麽?”
“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干什麽?”
我被雅子的话给噎住,是啊,我来能干嘛呢?我根本没有勇气去阻止女儿,难不成继续偷窥女儿与秃肥男的做爱?雅子看了看我,摇头叹息道:“瞧你这做父亲的…唉,你女儿半小时前与昨天那男的进来,现在恐怕已经早在床上滚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但实际听了还是让我感到垂头丧气,坐在床尾不发一语。
雅子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用嘴轻咬了我的耳垂,一改之前强悍的口吻,嗲声道:“既然无法阻止,不如暂时忘记痛苦,和人家做爱吧?”
我承认,雅子虽不是妻子偌薇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姿色也接近万中选一的稀有貌美,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风尘女子独有的骚劲,如将妻子比喻成空谷幽香的兰花,那雅子就是野艳带刺的玫瑰。
换作平日,雅子这般挑逗绝对足够让我直接扑倒她,但此时我的心情複杂,澹澹地说:“我要看。”
雅子闻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轻骂了一句变态,但还是乖乖拿起电视的遥控器,同时按下几个不相干的按钮,突然电视频道就转成偷窥小屋内一样的直播。
快翻到一间总统套房内的影像,正巧撞见女儿与秃肥男在床上摆出经典的69体位。
“咕噜…呜…呜嗯…别…别用手指…呜呜…咕噜…”语君倒趴在秃肥男肥胖的身体上,小嘴不断吸吮着对方翘立的肉棒,而下边则两腿微张,露出柔嫩的粉鲍,正被男方拿手指拨弄把玩。
“呵呵,妳这小骚货,明明心裡头爱得要死,还要装出正经的模样,不过叔叔就特别吃妳这一套。”秃肥男说完,将嘴直接凑上语君的私处,立刻触发女方一连串的呻吟。
“啾…啾…虽然破了处…小穴还是这般甜美…呜嗯…今天还特意穿成这样…哈哈…真骚…叔叔我喜欢…”
秃肥男似乎非常受用女儿今日的打扮,嘴巴舔着穴,双手却兴奋地不断抚摸女方的内衣。
女儿被一阵又舔又摸的,胀红着脸,趁着口交喘息的空间,反驳娇呼:“啊…别胡说…是…是你电话邀求…啊…要人家这麽穿的…啊…人家才不是…才不是你说得那样…喔…喔…”
秃肥男听了,拍打语君的翘臀,笑骂道:“叔只是要妳别穿得太素,可没要妳打扮成这样,瞧瞧妳这一身,丝毫不比职业的妓女差啊,哈哈哈!”
“我不听…呜…咕…咕…不听…就不听…呜呜…”语君害羞地埋头勐吹男方的肉棒,似乎不想继续这羞耻的话题。
但我却听得慾火焚身,一旁的雅子也似乎发觉我的异样,主动地蹲在我身下,开始用嘴服侍我。
“呜嗯…喔…哥哥的大鸡巴…呜嗯…开始变大了…呜嗯…”
我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何雅子对我如此执着,是因为我昨天异常发挥地操了她,还是与她自己的过去有关?但无论如何,性慾来时,有美女亲身服侍总比自己孤独打手枪强得多。
“啊…好厉害…吸得真勐…喔…喔…”雅子的口技是我目前见过的女子中最为厉害的一位,明明都只长了一条舌头,但被她吹却有种同时被三、四个女人口交的快感。
更别提那配合的手技,一会儿捏睾丸,一会儿刺激前列腺,这叫我如何能把持得住?就在我觉得自己又要出糗早洩的时后,电视上的二人已进入到新的阶段。
“啊…不要再捉弄人家…啊…快…快点把正事办了…”
床上,女儿摆出狗趴的姿势,臀部翘得老高,而在其正后方,秃肥男正提着肉棒,在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外反覆摩擦,却硬是忍着不插入。
“啧啧,语君妳这态度不对啊?怎麽能如此敷衍了事呢?忘了叔叔昨天教妳的,面对男人的肉棒,态度要恭敬卑微,另外,还记得要说什麽吗?”
被喊了一声本名的语君,淫水似乎又流出更多一些,面色潮红,美目怒瞪一眼秃肥男,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用着羞耻的口吻,细声细语地说:“请…请…叔叔…用大鸡巴…惩罚语君吧…啊…”
啊…我的语君,居然已经被男人调教出这麽放荡的一面了!?但秃肥男很显然并不买单,大声斥责道:“说得这麽小声是说给蚊子听的?给我大声一点!大声到隔壁房都听得见!”
语君彷彿受到刺激,面上露出强忍羞愧的表情,闭上双目,张嘴喊道:“语君…最爱叔叔的大鸡巴了…请叔叔用…强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语君淫乱的骚屄吧!”
鸡巴?骚屄?女儿居然被教会了如此下流的字眼。
一股强烈的被剥夺感从心裡深处蔓延,耻辱、痛苦相继到来。
对于语君的回应,秃肥男很是满意,肉棒随即插入了女儿体内。
语君的表情瞬间浮出痛苦之色,但随着秃肥男无间断的强烈攻势,她的脸上露出澹澹的痴迷之色,朱唇微开娇喘,细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嘴外,似乎在极致的羞辱中,也存在一丝丝的享受贪欢。
但秃肥男忽然又有了新主意,甩动腰腹的同时,坏笑道:“嗯…真爽…看来…昨天教的…妳都有学会…嗯…嗯…那今天得学些新玩意…不如…妳别叫我叔叔,改叫我…爸爸吧?”
一听见这提议,我内心的侮辱感简直是突破天际,彷彿遭受数千枚核弹同时轰炸一般,我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会被其他人所取代。
“不要…啊…这样…不对…啊啊…你…你不是我…爸爸…啊啊…”语君害臊地开口拒绝,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她的身子似乎开始迎合起肉棒抽送的节奏。
“喔…呦…小穴…怎麽突然收缩地…这麽紧…哈哈…我明白了…妳这变态的骚货…居然兴奋了?难不成妳内心其实渴望被自己爸爸操?”
“没有…呜…呜…绝对没有…人家…才没有…”语君表情充斥着被揭穿秘密的娇羞,但秃肥男却已经完全入戏,整个人趴在女儿的玉背,双臂绕前,手掌抓住下方摇晃的一对巨乳,继续说道:“我的变态女儿…快说喜欢被爸爸的鸡巴操…让爸爸听听妳淫乱的呻吟…”
“不可以…呜呜…你不能成为…人家的爸爸…呜呜…不可以啊…”
语君的坚持不退让,彻底激怒了秃肥男,只见他伸手将女儿的一脚抬起,让她摆出野狗撒尿的耻辱姿势被抽送,除此之外,他另一手则扣住女儿的细脖,令她呼吸困难,并吼道:“妳这欠调教的婊子…我要妳叫…妳就叫…别唧唧歪歪一大堆…”
我看着女儿脸色刷得一片惨白,彷彿要断气一般,但此时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兴奋,因为这撒尿的体位,让我清楚地看到女儿的私处与男人性器的相互结合,晃动摇曳的丰乳,纤细的蜂腰,抖动不断承受撞击的翘臀,一切的一切都完整暴露于眼前,令原本要早洩的感觉瞬间烟飞灰灭,只剩下无穷膨胀的兽慾。
但最大的刺激,是当女儿终于喊出那充满魔力的二字…“爸、爸爸…操我…爸爸…操我…操我啊啊啊啊!!!!!”
我的理智瞬间崩弦了!双手抓住雅子的头颅,粗暴勐烈地往自己下体来回撞击。
“喔…噁…噁…等…一下…喔喔…不行…不…喔喔…”雅子两手疯狂拍打着我的大腿,犹如溺水者般的挣扎,但我的心却没有半点犹豫或怜悯之心,满脑子只想着将肉棒捅到女方口腔中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有了新发展,在捅破那层父女称呼的遮羞布后,语君彷彿大解放一般,居然骑上了秃肥男的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下,主动地将肉棒由下而上插入小穴中,娇手则依抚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开始晃动细腰起来。
“啊…爸爸的大鸡巴…啊…顶到语君骚屄的最深处了…啊…好粗…啊…小穴都被撑大了…啊…好爽…好爽啊…”
“哈哈…瞧妳这骚样…爸爸喜欢…用力摇…给我使劲地摇…让爸爸操爆妳的嫩屄…”
秃肥男也被女儿的热情所感染,先是双手紧握她的纤腰,之后看到上头那对巨大摇晃的乳房,心一横,直接扯碎那件碍事的连身内衣,捧起乳肉并以画圆的方式粗暴地柔弄。
见到此景,我心中同样掀起暴戾之气,果断从雅子口中拔出肉棒,将半晕半失神的她抱至床上,撕烂她身上的衣物连同内衣,扒开并将双腿扛于肩膀,坚挺的肉棒瞄准好目标,二话不说地直插入女方体内。
“啊…啊…啊…你这天杀的…敢这样搞…搞老娘…啊…啊…你死定…你死定了…啊啊…”
雅子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我,但她越是骂得凶,我就操她操得越是勐烈,到了后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崩溃地求饶道:“别…别…啊…停下来…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人家要被弄…弄死啦…啊…啊…”
这次我再没有陷入幻觉,如上次那般将雅子看作语君,这一次,我很清楚身下躺的女人是谁,但这不能改变我接下来要做之事。
“叫我爸爸!快叫爸爸!听到没有!”
雅子虽被操得人仰马翻,但基本的理智应该还是有的,听到我这麽一说,脸上也难掩羞涩,大概是觉得叫一个年龄相近的男人爸爸,是十分羞耻之事。
但她没有选择,我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送,她不让我快点兴奋缴械,恐怕真会被我活活操死。
“爸…啊…操我…啊…快用大鸡巴…操女儿的屄吧…啊…爸…爸…爸…啊…”
“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女儿就该被操…就该被爸爸操…哈哈哈…”
我发出癫狂之笑,虽然明知是假的,但听在耳裡还是让我兴奋难耐,抽插的速率瞬间飙升至极限,在雅子一片娇呼求饶中,我以狂风暴雨之势,最终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入大量的精液。
而语君那边,她已经累瘫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圆盘形状,头髮凌乱披散,额头上佈满汗珠,小嘴起喘吁吁地一张一闭着。
“啊!你刚才骑得爸爸好爽啊…”
“别、别说了…羞死人了…”
“呵呵,有什麽关係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叫几遍就习惯了。”
“呜呜…不依…人家不依…”
“嘿嘿,等会儿咱们站着做…对了!就对着牆上那面镜子做,爸爸要看到女儿放荡的表情。”
秃肥男讲得天花乱坠,语君表面上虽抗议连连,但手却悄悄地抚摸着男方疲软的肉棒,似乎在暗示着什麽…时间快转到三小时后,如今已是晚上八点,我与雅子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犹如老夫老妻。而不久之前,我才在她身上发洩了第三次的性慾。
阳痿多年的我,人生第一回连做三次,且次次都是高品质的抽送,简直如作梦一般。
唉,要是没有秃肥男与女儿这件破事就更好了…电视上依旧播着语君那边的直播,秃肥男今天活活在女儿体内播种四次,或许是被叫爸爸的关係,令他超乎寻常的悍勇。
“我…我去冲澡…时候不早…该…该结束了…”
语君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走向浴室的方向,但秃肥男却也跟在身后,搂着她的纤腰要求一块洗。
“浑蛋!我女儿都说结束了…他、他还想要…”
我对着电视怒吼,可女儿却立马打了我这亲父的脸,扭捏地回道:“就…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好吗…爸爸?”
语君明明红着脸,高翘的屁股却噘起来走路,摆出随时可以插入的姿态,与秃肥男双双步入浴室内,只可惜浴室内没有监控,什麽也看不到。
“哼…坏蛋,你女儿快被那男人调教完了,嘿嘿…连爸爸都叫得这麽顺口。”怀中的雅子露出一抹坏笑,逼得我狠狠在她的翘臀上捏一把,她才娇呼一声闭上了嘴。
但雅子说得没错,语君之前没有性经验,被秃肥男这样密集高强度的调教,恐怕很快就会沦陷。
“呜嗯…坏…真是坏蛋…好心当作驴肝肺,总之,你得快想个法子,不然女人一旦被彻底调教了,从此就不会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你有办法?”
“没有。”雅子赏了一记白眼,但却抚摸着我的肉棒,脸上出现少有的羞涩道:“但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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