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夏的身体越发的习惯男人的碰触,乳头在被男人连续注射一周药剂之后,只要动情就会发痒,极其渴求被人碰触,而每天晚上男人都会让他分开大腿,狠狠的吸吮他的阴蒂,让他仅靠这样就达到高潮,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潮吹,而那个时候男人就会为他拍照,除此之外,男人对他的乳头也情有独钟每次玩弄乳头的时候,都要他配合着收缩花穴,不管他是否被插入。
久而久之,每当乳头被碰触,花穴就会跟着收缩,流出淫水,甚至渴求着男人的侵犯。
不过晚上男人从来不会射给他,但是会给他擦药,让他整夜都因为内里的渴求而流水不止,甚至每天都无比期待早上的到来,因为那个时候,男人才会狠狠的侵犯他,并且在他的里面射精,被滚烫的液体住满身体,让莫名的有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而他有一整天的时间,享受这种满足。
而他的花穴每天除了男人进入的时间外都要被玉势侵犯着,时间久了反倒习惯了这种时刻饱满的状态。
青年身体上以及心里上的变化,楚南爵很满足,尽管每次青年都会在开始的时候表示抗拒,但是只要被操开身子,完全就换成了另一个人。
让他十分的享受。
林夏被男人洗完澡,放到床上,他习惯的张开双腿,双手拨开自己的花唇,这样的姿势,是男人要求的,男人甚至要求他现在在家不准穿衣服,时刻都保持这种赤裸的状态,甚至还在家里的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头,以便随时随地的能够看到他,甚至玩弄他。
而他,也只有接受这一种选择。
因为身体已经记住接下来男人要对他做的事情,在如此状态下,林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在等待男人到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可耻的流出了水,而且不论是乳头还是阴蒂都泛着炽热的疼痛,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一番。
楚南爵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白精羽卖给他的蜡球,他已经找人实验过来,却是像白精羽说的那般,没有副作用,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会让使用者变得更加渴求进入罢了,至于另一种效果?楚南爵觉得该让林夏自己好好体会。
取出一枚,楚南爵拨开上面的蜡纸,看着奶白色的蜡球,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教,林夏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回到房间,看见青年乖巧的摆出淫荡的姿势等着他,楚南爵笑着走过去,在青年敏感的阴蒂上落下一吻:“想先被我吸哪里?”
每天他都会让青年自己说出渴望,从最开始的沉默抵抗,到现在青年即使每次都一副很羞耻的样子,但却已经学会表达。
“阴,阴蒂,想被,想被舔。”
“只是舔吗?”
“舔,舔的射出来。”林夏羞耻的说完,微微挺动了大张着的私处,似乎是在引起男人的主意。
楚南爵盯着青年如今已经变成艳红色的私处,眸光颤了颤,这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使得青年的这里变得如此淫荡样子,在青年的身下放上枕头,使得青年将私处抬高,楚南爵弯身含住青年炽热到已经泛起疼痛的阴蒂,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一遍一遍的舔过,随后就是青年喜欢到能使他迷乱的吸吮。
“啊......舒服.....嗯......出水了......不够.....还要......再用力......嗯啊......”
林夏清澈的眼睛染上了情欲,再不像最初无论怎样都不愿开口呻吟的青涩模样,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泛着麻痒的乳头,揉搓抠弄,纤细的腰部,为了方面男人的玩弄,甚至一次一次的向上挺动。
而流水不止的私处内里已经开始收缩,隐隐的有了要高潮的迹象,双腿张的更开,林夏饥渴的呻吟:“求你插我好不好,我想要,里面痒,要你插我.......嗯.......”
然而男人却始终无动于衷的针对那敏感的阴蒂吸吮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