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形真能开口说句话,定要问上一句,到底是哪儿?
他现下不能问,不能问——便做吧。
他假模假样地亲了那朵小花一口,连带着常朝槿的手指头,换来常朝槿羞恼地轻轻一拍。
“不是这个,是膏脂,那小瓶子,和小棍子。”
他一边说一边艰难地抽出手来比划。
白形真干脆两手抓住那随着主人说话而摇摇晃晃的小屁股,帮着他分开两瓣臀瓣,向着中间知觉敏锐的长长秘谷伸长舌头一阵舔。
嗯——手和脑袋的人形化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是白白粉粉混里混涂的。兼之,大小的模样还是没确定下来,那手可大了,一只扣了一边大腿根,那舌头又长又有分叉,一伸出,便带出了湿热的滑液。
股缝儿一阵又一阵的湿热划过,常朝槿比划的动作骤停,腰一绷,渐渐的,才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合眼蹙眉,颤抖着手指头喘息起来。
无他,只是欲念又起。
他趴回去,长发滑落,蜿蜒如溪,只留两股被抓得牢牢的,那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伸得又长,时时划过娇软的花穴湿谷,换来他按捺不住地仰头喘息。
他于欢爱里,十指总爱找些东西抓着好,可是这会儿身下又滑又平,划弄几下徒劳功夫,疏解不得那些横冲直撞的快意。
倒是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牢牢拽住,不由得分想去,白形真的头发什幺时候长回来,那似厚雪似飞瀑的长长的银白发,也是他心中暗暗的中意。
哎——那湿滑的舌头挤进来了,趁着常朝槿的一个分心,挤进了那干涩地方。那儿干涩不打紧,这蛇不知哪来的那幺湿滑的水液,滑溜溜的,常朝槿没有感到疼,只有热而胀的妙感觉。
白形真在拿舌头开拓这个小地方的时候,挤进去的舌头变小了许多。
细长的舌头,带着蛇信子的模样,挤进这个紧致热烫的地儿,来来回回,左右颤动,拿自身却粘液好一阵涂抹。
常朝槿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汗珠子,后穴被侵入,便不由得颤抖,他却要努力地平息这种慌张,去努力放开那生涩的谷道,容纳所有的外来客。
那舌头渐渐变粗,抽动起来一样要人命,热的,麻的,慌里慌张的,常朝槿小小地哼出声来,背上也是冒出了汗珠子,那膝盖磨着白形真垫在他身下的部分,又那脚趾头蹭人家。
显然是难耐之际。
那这毕竟是开拓,是来准备的,那舌头依旧不紧不慢润着这处,不曾再给出多一些的痛快。
“嗯——你快些啊——你快些——”
他小声哀求,脸上粉扑扑的,喘息喘得眼睛湿漉漉的,那甜甜的舌尖在言语间藏匿在唇齿里,依旧挡不住香甜的气息。
如果愿意的话,白形真能千头万尾都变得出来,但这可能会吓到身为凡人的爱侣。可此时他处于化形的蜕变期,只要在变人形时转回凡人的模样就好,又情动心爱,便又化出了个脑袋两只手——这会儿小的上许多,捧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蛋好好亲亲眼睛,润润唇齿,咬咬鼻尖与舌尖。
这边缠绵,那边也是缠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