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槿趴着,在他的包围中时而轻摆双股,肉乎乎的双臀蹭着上面的“棉被”,时而挺动胯部拿那尘柄在“毯子”上厮磨,时而胸膛贴着他,两粒乳尖擦着他,求解情欲。
他甚而推开衣袍,伸出舌尖轻轻在他身躯上舔了一口。
这一刻,白形真觉得常朝槿像一条发情的小母蛇,不是他白形真缠在他身上,而是他常朝槿缠在了他身上,他发了情,浑身是软的烫的香的,唤醒他所有蛇身的知觉。他又确确实实是个和蛇完全不一样的凡人,又长而软的发丝,红艳艳的小乳头,圆头圆脑的性器,秘香甜的小花穴,圆鼓鼓的臀瓣儿,像翻过座山一样的腿儿,那圆而带粉的膝处,是山的顶峰。却叫他如何也挣不开。也不想挣。
他愣愣傻傻急急切切地开始指使全身可以动的地方去安抚他发情的小母蛇。
常朝槿正蹭得面红耳赤,又不得多少好处时。身上身下所有的属于白形真的部位都开始动弹起来了。
他们变化无穷,时而像手一样揉弄他,揉弄他的臀儿他的腿,捏弄他的乳尖尖;时而是唇齿一般,轻咬那对乳尖,舔弄他的颈子和胸膛。
他轻轻按压着他铃口渗出汁液的亢奋性器,常朝槿便不由自主地分开两腿,透露出更深处的欲念。
那儿是夜露打湿的花叶,是挂珠果的植株,是含蜜的巢穴,融雪的小径。白形真馋得很,脑袋下来这儿,掰开人家的臀儿,伸出又长又不软棉的“舌头”,好似青蛙瞄准了飞虫。但他比青蛙贪婪多了,那舌头直射入两片花叶之中,打转、揉弄、碾压,那珠果,那巢穴口的两道小门还有小径的入口处,直叫他的舌头都给尝遍。
这样多的小动作,又欺负得这整个花儿似的地方泣出香露。
常朝槿乖顺地处在他的包围里,伸手捞回了那团衣袍紧紧抱着,蹙眉细细抽呵着气,手划拉着,指头时曲时伸,沉浸在欲海里。
待到花穴被袭,他便脑袋埋进那衣袍里,孰料衣袍上竟能嗅到来自于交欢的麝香气息,登时旖旎地哼了出来。
“诶——诶——嗯——嗯——”
那细密粘腻的快意,黏住了所有思绪,只叫人跟随穴儿的快意去颤动吟叫。
喘息着叫,哼出鼻音,好似被快意挤压出来不得不叫地苦闷挣扎叫声。
他百般作弄那敏感的珠果,他在穴口处打转,转着转磨到了里面的嫩肉。
性器被一紧一松地捏着揉着,时而忽然上下捋动,一直从根部捋到尖凹的铃口,激得人勾紧了脚趾,皱紧了眉头,哼出声。
一波波快意泼着他全身,他终于被逼上浪尖,摇摇晃晃,纵身一跃。
“啊啊——”他颤动不休地仰起头张开嘴,无助地喊了声,紧闭着眼,容色间不知是苦是乐,臀儿不受控制地前后摆动了几番,失水的鱼一般。
达到了小小的圆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