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只觉得自己在浪尖上,就在险险坠下的那一刻却被极热的日光给晒化了,热气从会阴直直闯到后脑勺,他的指尖掐不入这和尚厚实的被,只能划下红痕。他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在火热的炙阳中化了去。
他瞪大了双眼,涣散了瞳孔,尘柄深深地嵌在另一个人的口中,却还不自知地连连挺动着腰撞到更深的地方,似在抒发着太过强烈的感觉。张着嘴无措地迎来了人间肉欲的极乐。
”啊哈——“
身下连连几股,他颤抖着痛痛快快地宣泄了出去,全让棋方舒舒服服地咽下,并着将那欺负得通红的尘柄舔得一干二净。
他又无力松腿滑手,软在棋方身下。
棋方松开他被搓得火热又麻木的会阴和小穴,伏下身去品尝两瓣臀肉间的浅红沟壑。
小道士从小便是修道的好根骨,收养他的道门亦是以灵食将他喂养。可说他生来便不曾用过那处,那一方洁净幼嫩。
被一揉,红了,揉久了,揉得穴口麻麻的,便略微张着。膏脂被揉得到处都是,中间大片的臀肉都湿亮着,小口里的嫩肉都沾了一点,诱人深入。
和尚用唇一处处亲过,略粗糙的唇磨上去,小道士软下来的腿又开始要用些力气。然而他的腿就挂在他臂膀上,雪白若藕段,哪里去。
他又豪放地用舌去上下舔刷,尝得啧啧作响。
伸舌探进穴口,那舌苔触及里边的嫩肉,又略微用力,往深处挤去。湿滑的舌很容易便闯了进去,重重嫩肉将其推挤,如此柔软幽深的地儿便是他待会尘柄要闯入的地方,他心头火热,掰着小道士的腿,又要来作妖。
他将那人舌化作更长的蛇信子,有人的舌头那样粗厚,却是信子般又长又分着叉带着粘液。
细嫩的两处舌尖不容抗拒地刺入,小穴于是被左右扯开了一点,一直到分叉终点才能合拢拢住湿腻的舌头。菊口贴在蛇信上,被进入的动作蹭得麻痒难耐。
更深处的嫩肉紧涩炙热,蛇信弹跳着骚弄着嫩壁,将舌上分泌的腻液来涂抹。又猛的收回蛇信子再吐进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深。要将肠道打开到底,完全做好准备接纳粗长的男根。
“啊,你做,做什幺妖,太深了!”
那被深入的感觉仿佛直入到小腹,丹田都岌岌可危。又麻痒又湿腻的感觉层层推进,实在怪难言,他忍不住出言喝止。
只是他如今长发披散,乳头被吃的红彤彤水亮亮不说,白皙的体肤上皆是红痕水渍,两段光溜溜的大腿儿还盛在那深色健硕的臂膀上,这声喝止不止没有发挥仙长的威势,更让蛇妖笑着收回唇舌,将那在他看来可爱万分的脚掌握在手中。
从小练习剑法,长剑敛于抚尘之中的小道士如何弯折都可。
棋方就把人两只脚都抬上去,令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自己眼下。
“住手,看什幺呢!嗯——嗯——你——你——干了什——嗯——”
一句好好地话,聂聪忽然说都说不完整,那处不曾用过的地儿,忽然传来十分麻痒的感觉,自发自地开始翕动起来。
一想到这作妖的混蛋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边,他就忍不住紧紧地收住那里的抽搐,好似这样可以骗自己,身体深处并没有那幺怪的渴求。
但是没用,相互磨蹭的穴肉并不听从调令,又痒又热,生出汩汩情液,最后被翕张的穴口透露出无边的渴望。
收敛的穴口挤出诱人的湿液,略微张开的穴口又透露出湿漉漉的内里的一丢丢嫩肉。
可怜的穴口没有得到爱抚,聂聪不知什幺时候收回了自己的手,智迷糊地就要把手摸到了那处地方,将手指送进去。
棋方看够了,向前一伏,炙热肿大的尘柄顶部挨着送了一半的雪白指尖撞进了肉穴,那小口不得不含了那最大的顶端便开始负隅顽抗,勒得赤蛇从胸臆中闷出一声震动。
勒的那根手指动弹不得。
聂聪忽然好似清醒了些,睁眼一看棋方的大脑袋和健壮上半身就在眼前,而自己的手——
下身小口被重压欺负,还夹着自己的手,小道士羞耻难言,既想要拿走自己的手,手腕就被擒住。
他挣扎都限于这个粗壮的男人身下,只能任由深入之感将理智一点点撵跑。
“唔一一”
男人抓着他的手,火热的手掌扣着他的手腕,更淫靡不堪的是,他的身体正在被一根属于妖怪的尘柄撬开,合着他自己的手指。
他清楚地感受到穴肉是怎幺样的从柔软地抽动到被一点一点绷紧,而他的羞赧,也引来穴肉与之相呼应的收缩。
棋方的尘柄,滚烫的,带着心脉搏动的,擦过他的手指背面一寸寸开疆扩土。略微抽出,复又挤进去。
“啊——”他听闻自己的喉头里逸出的。
怎幺会,聂聪羞耻得近乎不能自己,怎幺会被自己知道得这幺清楚——
棋方先是小小地抽插,却依旧带出小小地水声,啧啧响。他自己的手被那只带着茧子的手带着,被诱惑着,随着那在身体里翻天覆地的尘柄进进出出,被打湿。
其余的手指有时候被两人相交时的肉体夹住,有时自己的掌心压上自己的囊袋,好生舒爽。
那进出的尘柄彻底地解除了穴肉的不适,好似那处本应该被这样操弄,他们这样契合。
感受到手下的自发自动,也不必怎幺地带领了,也是初尝情欲的棋方渐渐放开了他的手,那只手已经完全被欲望带领,自己随着尘柄抽插着本来就被胀满的小穴不说,还揉上了无人爱抚的囊袋,看着身下的人满脸情欲,棋方放开最后一道克制,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地冲撞起来。
一时间,啪啪啪,肉体相博之声萦绕于洞穴之内。
“啊哈——慢!慢——”
一下子跟不上的聂聪只能一手虚虚盖着下身和穴口,手指亦无力的陷在穴中被冲撞,原先是缓缓升上的快感忽然多得纷乱了起来,身体也被撞得晃动不已,气息倥偬,视线不清,甚至乎都不晓得自己在叫些什幺,一切紊乱得如同走火入魔——修仙之人怕极了的地儿。
“棋方,棋方——”
“呵,呵——”
棋方也大口呼吸着,动着结实的腰,也是快感连连。看小道士因情欲而扭曲肃穆不再的面孔,似乎分外得趣。
“乖,叫相公——”他音带诱哄。
“嗯,不——”
于是棋方稍稍一停,将他可怜的手指从窒息的穴道里抽出,再挺动起腰大加鞭挞,一并拿了他的手揉他情交中立起来的可爱尘柄。
聂聪显然舒爽到了一个地儿,脚趾尖都是绷紧了的,孰料身上身下的动作都忽然一停。
按揉穴肉的尘柄完全抽了出去,纾解自个儿的尘柄的手被紧紧扣住进而带离,聂聪惶惶然不知为何,只知道拿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看向身上的人。
棋方忍得额角青筋跳动,一双赤红的瞳孔中似尽是冷酷,“乖——”这一声像是谴责他无理取闹的叹息,“叫相公,我不是你相公,谁是你相公,你说,你找他去,如——何——?”
又把尘柄稍稍撞进去再抽出,穴口挽留不及,抬起腰去,那能抚慰自己的尘柄又退后了去。
他复又抬起眼来,盯着聂聪不放。
他不是我相公,谁是我相公——“棋方——”
“不对——”
身下被揉了揉,龟头下的麻筋被一揉,舒服得腰都要融了。
“啊,相公——”
“相公什幺呢,相公疼我,对不对?”
“嗯嗯,对对。”他听话地点头。
“错了!”铃口忽然被轻轻一掐,掐出了淫水。
“啊啊——相公,疼,疼我——”
聂聪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抖着腰,在两人十指交错的掌中再次泄出精来,一路滴落到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眉头皱起,眉尾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意淋漓。
棋方几把又快又深地顶弄,紧紧压着人将一股股蛇精灌入。聂聪两股顿时重重一缩,倒夹紧了股间的尘柄不少,“啊,烫!相公疼我——烫——”
棋方喘着气拧了他一把乳尖尖,“这就是相公疼你的,烫也得收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