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朵红莲,也就是火莲,他在我丹田里,就是不怎幺的听话。你的好听话啊!用花苞将你护起来,我的呢,彼时只给我一片叶子让我在上面饱受风吹日晒。你是如何让他这番好相处的呢?"
常朝槿思前想后也记不起自己哪里对银莲好了,只好说:"大概是精水的浇灌吧。"
聂聪差点咬到舌头,白净的脸又红了:"是这样啊。"
深渊下方让人一丝法力都没有,若是有了欲念,便分开各自冷静一下。不能修炼,坐下来入个定还是可以的。
他们相见相识相爱就是还没有相亲密过。如果说在下面还能拖着,这蛇回到上面频频的小动作也让他心痒不已。
他又问:"男子和男子真的好吗?还是人与蛇......"
常朝槿怪地道:"你不喜欢他,喜欢别人?"
聂聪大惊,"不,一动凡心就是为了这条蛇,哪还有别人。"
"你既喜欢他,他既也喜欢你,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天不阻你们,地令你们相遇,何苦在乎那些囿于偏见的。反正怎样都是一生,不多也不少,你自己选,做什幺要让别人选,怕什幺?"说着倒像在说自己,他伸手贴在胸前笑了笑。"怕的话,就跟他亲亲热热一番。不然咬他一顿。"
这道士一挣,似从一个魔怔跳出,深深拜下去:"多谢。"他们道家向来以求道为己任,从无道中求有道,从众道中求自己的道。大概只有敢走自己的道,无论是何道,都才不枉此生吧。
"那银莲是疗伤圣品,你可以将他给他用用。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常朝槿因怀里的蛇一动分了,还不待回答这人的话,就发觉这蛇是挣动着要往腰腹那一块去。
这是要去找银莲?
那蛇一阵乱动的,竟让他跑到衣裳里,贴上暖呼呼的皮肉,正好在下腹处,正想着说这便是找到了吧,总归不折腾了吧。
肉嫩的阴茎就被擦过,人打了个激灵,那蛇往亵裤里去了。
原着,他是盘坐起来的,这蛇爱好盘坐,他也不经意间也学着做这番。
现下倒好,这底下哪里不是松松地盖着衣袍的。大蛇都可以进得,莫说小蛇了。
却在此时,那聂聪又去而返。
"那个,还不知你叫甚名字。"
"常朝槿。"他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作甚怪的事,只好仗着衣服厚实,悄悄从袖里抽出一只手来,在衣下,盖住自己的私密处。为防那蛇觊得空子,热腾腾的手掌只好直接盖上那一处。心中猛跳,面上还要装得平静。
"哦,常--"这道士修道也有七十来年了,只是容貌没从加冠之后没怎变。但是修道之人不能朝辈分就朝修为看,就是不能看岁数,
"你唤我名便好,都非在俗世。"
"朝槿,咳,我就想问问亲密的事。"聂聪盘腿在他面前坐下,想想还是捏碎一张蔽音符,顺便给了常朝槿一叠,"捏碎好看些,你要用撕破就好。一枚可用六个时辰,要撤喊一声’撤’便好。"
常朝槿收下了。
"是交欢吧。"
"你们,交,交欢过了?"
"嗯。"
聂聪的眼有些游移,"男子与男子,是用哪处?"
"后面那处。"他想也不想,"菊穴。"
他脸色有点发红,聂聪自己也燥得很,没太在意。
那蛇在他后面那一处逡巡钻动,其实还是想到前头去。他的手指头在那上边被他频频拨动。他不敢让他胡来,拨动了便按回去,一来二去,指头沾到了湿黏黏的情液。
"这样啊,哪,哪方承受啊?"
常朝槿不得不思考了一下,做出总结:"谁懂得少,谁承受。"
"哦。"聂聪的脸白回去,"疼吗?"
"他懂得多,不疼。"他顿了顿,"很是舒服的。"
好像无意间听到了别人家的房中密戏,聂聪"唰"的一下站起,"多谢,告辞了。我就在你隔壁,有事走动一下。"
他待人一走,就夹紧腿侧着身,缩进了半截完好的花苞里,一手捂着下方花穴,一手要去抓那蛇。比泥鳅还难抓,他只能扯开裤头躲在花苞里看下去。
那蛇绕着那只手,上窜下跳的尾巴游得老急。果然似孩子般,跟扭糖一样拗。
"你急什幺,慢些。"末了他又道:"白形真。"尾音大概是被糖霜撒了,
那蛇看了他一眼,亮晶晶的眼眸无辜又好,便又四处找手指的缝隙想往里钻。
常朝槿以为会入上次般,花穴间嵌上一条蛇,舒舒服服地厮磨便慢慢松开了手,拉出点点丝光。
那蛇钻进了手掌与花穴的间隙,他翻过去仰面躺着。这花苞里人只能曲着腿,而这方姿势上次才这样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