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已涣散了去,双手被松亦只知捧着那蛇头吮吸吞咽。不叫不嚷,只是那力道越发的大,越发的急。甚至于忍耐不住轻咬着那蛇。或者将蛇头抵在深处,把喉间的震动传给他。
那蛇不痛不痒应该说舒爽至极,他却怕自己伤了他,抽出舌尖,舔吮上他湿淋淋的鳞片。终于忍不住一把纂紧了白蛇,放在脸边没轻没重抵死厮磨,嘴里越呻吟越大声。把什幺话都难耐万分地嚷出来。
忘记了光天白日,忘记了山谷寂寂,忘记了是人是妖是蛇。
"啊哈,啊哈,要尿了,放开,让我--"
’’求你了,郎君,郎君--’
那蛇身躯一顿。
"肏烂了,啊,有刺,不行会破的!"
"痒啊,里边好痒,好胀。嗯--"
却是那蛇茎中上段的倒刺因为临近射精而膨起,那倒刺不硬,刮不疼那里边的嫩肉,只是一支的肉刺嵌进那层层叠叠的肉栅栏里,扎进平日阳具无论如何也去不了的褶皱里。
一支用那肉刺在那光滑的肠壁扫到了一方鼓鼓的肉壁,尖尖的肉刺一再划过,不怪得这人尖叫得似癫似狂,又带着沙哑哭腔,鬓边又是汗又是泪了,蹭得发冠滚到了一旁,半边的黑发都绕在了白色身上。
白玉发冠甫一滚开,这人忽的一口咬在了蛇身上,铃口忽的射出微黄的水液,到半空,打落在桌子上"咕咚"响,这显然是他不食人间烟火以来体内的最后一丝废物,腥骚味弥漫在屋子里。那蛇眼不错地直直看着这番美景。
连着共有三股,他眉眼皱得近乎扭曲,显是爽快又痛苦极了。他身下哪里都狠狠地绞紧了,紧得那白蛇也绞紧了他的身子,在其两穴内双双射精。他即使失了也被冰凉的蛇精冻得"啊"的一声。只有两个穴儿自发地迎上去向前吮吸,将蛇精来吞。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如何被放进纱橱里,身下一软那人便要抽身而去,他下意识地拽紧划过身子的一点冰凉布料,他说:"乖乖睡,回来给你看那鳞片是从哪儿拔下来的。会拿一瓶伤药自己涂上的可好?"
"......好。"手上又被塞进一缕凉丝丝的东西,他实在撑不住,抓紧了那条东西便沉沉睡去。
白形真在屋里又久久地看了一番他的睡颜,身形才逐渐隐没,却是出了家门往北而去。
目的是那北冥的中央,亘古冰雪交加的极地之冠。
他出生在那里,初初什幺也不懂,饿了什幺都往肚子里塞。生性追求温暖便懵懵懂懂地朝着南方走。游过北冥是最大的苦难也是最大的历练。要幺一辈子留在这灵气时有时无,终年白雪皑皑的极地,要幺渡过北冥,去到更南一点的地方去。
后来,他十分庆幸曾拼尽全力以至修为倒退,终渡过那变化无常的北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