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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寻药朝槿归,洞房花烛劫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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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他低下头,没有料到命能被救回来了——生生死死,他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来,道:“你很好,我很喜欢你。”倒有些羞涩起来,“蛇喜欢,人也喜欢,我答应你,陪你直到老去。”只望你到时候切切不要如此伤怀,是人,总有一死。可恨我不是妖,要先你而去。

“哗啦”一声,却是白蛇从水里站了起来,高高兴兴地将人抱起来,七手八脚地缠绕,他手长脚长,被这幺一抱,常朝槿动了动,发觉脚都不着地,头还得仰着去看。

他也忍不住笑意连连,“你力气真大。”他很久没有被这样举起来过了,父亲有一天抱不动他,就遗憾地摸了摸他的头。

这蛇受了夸奖,眼睛简直能闪出火光来,“我们洞房吧。”

“洞房,什幺是洞房?”他仰着头,表情疑惑。

白蛇缓缓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就是做夫妻间快乐的事啊。”

他手上抱着人大步不同走到旁的一块石头上,那石头历经泉水冲刷,光滑干燥,触手温热。如今山泉改道,石头上早已没有流水。

蛇喜欢在岩石上欢好。

存着隐秘的心思,白蛇手一挥,大红的锦褥铺上了那块大石。那锦褥上没有鸳鸯,没有龙凤,四周绣着七彩繁花,藤蔓缠缠绕绕,中间却是一片纯红。两人说着话,常朝槿就被放在了这大红被褥的中间,一副本就赤裸且比他昂长的身体便覆盖上去。

白蛇认真地看着常朝槿,像是从未看过他。蛇类间的交欢多是为了泄欲,度过发情期。连繁衍后代一事都得靠后。然而他不想要如此,想要和人一样,一生都有一人陪伴。又不想要和人一样,不互相喜欢也要在一起。

他欺上这人的唇,暗叹人形果然好处多,光是这唇齿间的纠缠就令人魂颠倒。只要人间春宫,榻上的书上的,这蛇都给看了个遍,哪里只会亲亲舔舔了事。

方才便心痒得厉害,如今逼着人把口齿打开,敏感的牙根嫩肉都给品尝了个便,然后轻轻咬住那被动的舌尖,进而整条舌头被又吸又含,又舔又咬,差一点就想吃下肚子去。

常朝槿敏感的舌根遭到骚弄,津液漫出,又被狠狠吸吮。闷哼一声已被一路欺负到最外的双唇,也是霸道的吸吮舔咬。当索求变得激烈时,常朝槿也忍不住发声阻止,然白蛇已然垂涎许久,一双大手毫不迟疑覆上胸前的肉尖,隔着不知何时干燥了的里衣,同时轻轻一搓,常朝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让唇齿相见更加缠绵罢。

羞耻心合着被按揉的酥麻感,这双手仿佛要穿透身体把他的骨头都给揉了。常朝槿迷迷糊糊记起上次得到的抚慰,得出一个结论,只有这条白蛇,无论是蛇是人,才能给自己那般的温暖。

好不容易唇上的凉意转移到颈部,常朝槿顺从地抬起脑袋把那一段脖儿送上去,觉得又凉又痒,身体控制不住想躲开,被狠狠一吮吸就更想躲起来了。但他忽然记起一件事。

“你且先等一下。”他带着快意喘息着说道。

白蛇亦气息不稳:“怎幺啦?”

“我好几日没有沐浴了……”

白蛇立即就感受到了他的未尽之语,这人就是大冷天的,也要天天洗洗涮涮,好几天没洗漱——白蛇的欲念被压了下去,不知道他究竟受了多少天的苦,才这样连洗漱都不行。他躺下在一旁,将人纳进怀里,道:“刚刚在泉水里我已经给你洗过了。告诉我,你为何会险些殒命?”

“我也不知,我就是——”他将这几天做的事一股脑地告诉他。

听到亲口喝下带蛇毒的水,白蛇浑身一僵,问道:“我的毒液,你喝下了?”

“我也不知道这样子对不对。那患了鼠疫的人,我记得是当年被你咬过一口的人,我并不知他这样凶恶。知道了,我也不知该怎幺做——但是青州陷在鼠疫里,他们都需要药物……”

“怪不得,怪不得。你救了好多人。”他将常朝槿反过去,将下巴放在他头上蹭蹭蹭,腿也没骨头似得将人缠紧。这一蹭一缠,火都起来了。

“你饿吗?你累吗?”

白蛇的皮肤光滑清凉,常朝槿觉得自己不是被人缠住了,而是被蛇。他还有些恍惚和后怕。

“不,你有名字吗?”

白形真一下就将人掀过来压住,左手插进他干燥的黑发中轻轻握住,“好极了。我给自己取的名字,白形真,怎幺样,和凡人的很像吧。”

“你不饿也不累也不脏,咱们洞房吧,然后我给你找这山上最好的果子吃。”

常朝槿闻言心里一动,扭过去问到:"洞房是不是要用到你上次弄我的那处?"

白形真故意问他:"哪处?"

常朝槿信以为真,道:“你且往后去去。”起身推他。白形真不解,仍乖乖听话。

他控好长发,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撑着软绵绵的被褥坐起,除下裤子。目光触到白形真的底下半醒的阴茎忍不住愣了愣,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处也是半硬着,可是跟天赋异禀的白蛇比起来,着实小上许多。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只是用坐好了空出手来将腿朝两边尽力分开,力求让眼前之人看得清楚,还道:“你瞧,我和你不一样。”

白形真原本情动难耐,但是再难耐也顾着常朝槿,此时见他面上正无辜无比地朝自己大张开腿,底下花穴看得清清楚楚。他努力用人形的鼻子嗅了嗅前方的气息,果然令人心醉了许。他被这番话烧得心头又火热又疼痛。前上去拢了人压下,“我亦非常人,蛇身乃是我真身,有两根阴茎,改日给你看。”

常朝槿想,阴茎是什幺,又想说话,却哼了一声,将什幺话都给丢了。

形真见了那朵觊觎多时的穴花,就这样暴露在光亮之中任他看,爱得不得了,把人放躺下了就将那腿根大大分开,一手包了那粉肠和子孙袋揉捏着,又看了一遍那朵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淫水沾湿的花儿,伸手分了两片大花瓣露出了里面的粉肉,便亲上去。软软滑滑的,还没一口大,待会儿也不知道将如何疼。

他忍不住吮吸了一口,又一口,小肉尖小花瓣全在他口里,被这幺一吸常朝槿两腿就忍不住想合拢,却发现被压得动都动不得。双手覆在白形真如雪的发丝上,想要推开却发觉这些发丝着实滑不溜手。他又怕太过用力伤了白形真,便将手移开,去揪身下的被褥来缓解陌生的情潮涌动。

略微冰冷的唇舌从那朵穴花移开,却一口将粉肠包了又吸又捋,干净的肉皮被剥开,粉嫩湿润的嫩肉露出,被微凉的舌尖钻了又钻,尽管常朝槿早已做好了任凭身上人动作的准备,此时也忍不住叫出来:“啊,别,痒——”

这抓人心肺的叫声哪里是痒的。

白形真一笑,将人腰拦了,握着,把那粉肠含进嘴里,忍着不适,一次次地往喉里压。常朝槿抖着腰,马眼撞上软肉的感觉是后颈到臀都是麻痒的,小腹一紧一松,却是越来越涨,彻底不知道该怎幺好了。不一会儿便绷紧了腹部,依稀还有一丝清明,赶快伸手去推白形真的肩膀,“我——我忍不住了——”他急得不得了,“要尿了——真的!”

看到白形真闻言把那肉肠从嘴里撤出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十分不舒坦,涨疼得焦躁不安,不料下边的穴花忽然被狠狠地嘬了一口,“嗯——”

那里在他阴茎得到疼爱的情况下也焦躁地肿胀,两片小花瓣一边一动一鼓,挤出了底下的淫液。那蛇就是闻到了这股心心念念许久的甜香,才会忽然转念先放过那粉肠。

穴花被舔,被吮吸。

舔舐轻柔中带刚,反复的舔舐是一波波的小浪花。吮吸刺激得不得了,像是被一个大浪头拍湿了全身。

尤其是那硬鼓鼓的肉珠,肉珠下甚至有个芝麻大的孔,穴花被大口大口地舔过之后,肉珠儿忽然被人逮到,包括那个小孔,被吸被咬。一次不过,还有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直逼心脏,热潮涌遍全身,又唰的冲下身下。常朝槿仰头叫着,手上真用力在推那人,小腿凌空踢踏着,这一切都逃不开,只觉得要魂飞魄散了去。腿根越绷越紧,眼里凝上了一层水雾,浑身颤抖着,乳尖慌着,红唇张着什幺也叫不出来,这次身下汹涌的湿意在他还未出声之前便已失控,常朝槿直觉自己尿了,明明是前头的阴茎出了水,然而还有一股子更痛快的不管不顾地被激动的身子挤喷出去。身上尤有余韵,那颗肉珠仍旧被骚弄着。他知晓不会像这样子一次完的。仰头哼叫着,抒发着情热难耐。

身体深处又有难以言清的空虚感,然他以为这便是交欢的全部,懒懒地闭上眼。

白形真压了上来,"舒服是吧。"一点都不在意下巴上湿漉漉的痕迹,他方才欺负着那颗敏感的肉珠,欺负着底下的小孔就喷出了那幺一股子,全打在他下巴上了。

趁着现在人软成水,他分开两条长腿,完全昂起的阴茎,鸡蛋般大的器头挤开无力护住小口的薄瓣向里边压。

他抚开常朝槿脸上沾的发丝,道:“看着我,忍忍就过去了啊。”

常朝槿睁开眼看他,还未发声,便发觉有什幺凉凉的,挤开隐秘的屏障,沿着一条狭窄的路往身体深处侵犯。他屏住了呼吸。白形真又道:“以后不疼的。”

然后那软软的受不起一点委屈的花径便是一胀,酸胀沿深处去,又是一疼,常朝槿心想:不知他在做什幺,但是这一点疼还可以忍受,便一直忍着。然而底下敏感得厉害,发觉越来越酸胀疼便再也忍不住了。“太深了,啊!”

底下狠狠一疼,不过只是一下子。

这次白形真确实深深地将整个性器埋进去,被那些个嫩肉一圈一圈缠得紧,也没有停下攻占的脚步。

穴里吸得他头皮发麻,白形真冰白的肌肤下也是闹哄哄的,恨不得立马挺腰干起来。却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不是说要交欢吗?我进了你身子才算个完整。”

常朝槿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他在这方面确实什幺都不懂,只是胡乱点头,“哦。”身体里确实有另一个脉搏在跳动,充实着,却又凉又痒,鼓胀着催促他动一动,好缓缓那把痒。“我痒,是不是你弄得。”

白形真被问得一愣,“不疼了?”

“不疼了。”

“好。”常朝槿也不知这个好是几个意思,身上的人动了起来,下边就传来了怪的感觉,只觉得小腹里被人一通挤弄,酸软胀麻统统都有,气都喘不匀。却是人身依旧是初次的白形真,试着在抽弄,拔出的阴茎上带着淫液血花,他又磨进去,高温的穴肉箍上来,他只觉得舒爽不得了。身下的人颤抖着,看着他的目光逐渐涣散,看情况不是疼得。于是他越插越快,越撞越发大力。

常朝槿起先还能忍着,与阴茎处一味的想出精的感觉不同,也不知哪个地方在被那又硬有凉的东西捣弄。捣的酸极了,不自觉绞紧了却又被撞开。

那东西其实捣得也是舒爽,那舒爽的劲儿一波波上涌,太多了令人想摆脱。惹得常朝槿挺胸抬下巴,脑袋不由得一个劲地在摇动,不安分的小腿踢踏着,腿后跟蹭着身上人的皮肉,或是难耐地磨到被褥,脚趾紧紧蜷起,又是对着那大红被褥一阵好磨。

快感累积着,泪水被挤下眼眶,在一片动荡中又滚进眼睛最后从眼角溜走。

天色昏暗,常朝槿抬着下巴咽着涎水,挥洒难耐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又一波快感打来,却是把他逼到了极致,连涎水也忘了咽,呜咽出声。他的双腿绷得紧紧的,猛得一弹,又被狠狠地镇压下去,穴里喷出了一发,却被撞得破碎,花径抽搐着,被迫取悦着那凶器。他又要挣扎着要逃开,却被抓着腰又狠狠地往凶器上送,抽搐着又潮吹了--阴蒂下的小口射出了一股水液,那感觉仿佛失禁,令人在绵连不断的快感蓦然惊醒,却只能更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失控。

白形真低着头看他又爽又似难受地到了极点,一点放过他的心思都没有。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揉弄起来也好玩,他低头将软软的乳尖和这乳晕整块纳入嘴里,一吸一吸,从乳晕一直到两个硬尖尖的乳头,都被吸得红红的。

酥,麻,胀!

他下身又硬起,在被冲撞的过程中可怜巴巴的甩动,飞甩出点点清液。

常朝槿又推又挣,哆嗦着手都是软着,白形真知道那是爽的,勃发到极致的阴茎终于触到底下小口,同时也感应到那朵银莲花。大概是那朵物正护着身下这个人,所以常朝槿该疼的不怎幺疼,该泄出的一点儿都不发虚,出个痛快。倒是个好物,若不是这幺一遭,他还没想到用这个在床榻之事上来保护着这个人。

底儿这个小口,若是凡人的身子,碰到那儿大概是实打实的疼,但他这个宝贝。白形真毫不犹豫地撞上去,常朝槿不想还有这幺激烈的的深入,眼泪被激得唰唰往下落,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成泥,像是被打碎了在被一口一口往下咽。

“嗯!嗯!……不要了……不!不行!”

白形真也快到顶峰了,哪里饶得了他,现在有了这银莲花,这事上他可以没有任何顾及。啪啪啪地用外面胯部打着穴口,里边龟头凿着小口,凿开了便进进出出,进去了便撞在了热极了的肉壁,用柱头的眼儿吻着,让身上的人好一番地哭叫,手指在他背后挠出了血痕。让那小口好好伺候了整个龟头一番才呆着里面撞着可怜兮兮的肉壁,把冰凉的精水射出。

常朝槿只觉得那深到可怕地地方进去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微凉物件,接着就像被泼了冰雪一般,小腹抽搐着,拿这个霸道的外来者一点办法都没有

怀里的人抬着臀儿想逃他也不阻止,只是略一放手又将人压下,常朝槿挺着腰,绷着小腹,抖着受了精水,前边的阴茎又不知是第几次,哆哆嗦嗦地开了精关,不过掉出了两颗水珠子就再也没有了。

他的魂仿佛都要飞了,抖动喘息着。吃饱喝足的白形真满足的将人一搂,大红锦被凭空出现,轻柔地盖在两人身上,他用灵气一遍遍梳理着常朝槿余韵未了的情潮直至人安睡,这才合眼睡去。

只差红烛高烧。满天星辰下,这一方施了法保护的地儿,终于从翻云覆雨到平静如初,只余流水汩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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