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对这通人性的美丽白蛇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更不明白此时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他听从身体的渴望,张开了腿。
原本他只是微微那幺一张,蛇身却趁势迅速下压,那部分个身体身体按着采药人的曲线镶嵌在他的密处,并感觉到了采药人的情动。
“嗯……”这样似乎更舒服,再深点呢?再深点吧。渴求弥漫上心头,他几乎想要自己伸手下去,可是想想平日里擦洗身子也没有这幺妙的感觉,就觉得是和这白蛇的亲密所致。
就像山里有时,蛇和蛇之间相互缠绕嬉闹。或者干脆下水,在水底下玩。
他的下身隐隐又有些胀痛,有些莫名的急躁冲上脑袋,但是戒骄戒燥是炼药的功课之一,他默默忍着。却忍不住不寻常的湿意在腿窝蔓延开。
“嗯哼……”
白蛇嗅到了雌性发情的气息,霎时冲动起来。他既已认定身下这人是他的,便毫不犹豫地配合。不耐烦再隔着这层层布料,对于那个潮湿温暖的地方,他下意识地占有,去标记。
凡世间,男子与男子的交欢用那后穴,可他发觉采药人身上带着独有的香甜气息,与那世间的女子情动之时有些相像。却深深吸引着他,而那股气息便来自于他可以磨蹭的那地儿,果然那种气息越发浓郁,透露出渴求之意。
色胆包天。一边厮磨着采药人不可言明的软肋,这蛇使了个法术,一瞬间,便到了采药人的衣裳内,浑身都贴上了采药人热乎乎,潮潮的身子,再从采药人的衣襟处钻出,依着刚刚那番去磨蹭采药人颈间泌出汗的肌肤。
采药人只觉得身上传来怪的触感,这蛇就不知何时在他的衣襟里了,皮肉上因此起了一层碎粒,心里也慌慌的。想要坐起来看看是怎幺一回事儿,但被压着的身子却不听话,怎幺也起不来。
他想伸手下去,在胸前的手却早已被这蛇缠绕,也是压在胸前。
“不……白蛇……蛇……啊!”他忽然抖了抖。
原来,那蛇身有一截绕了采药人的阴茎一圈,见他还有力气动弹便磨了磨,压了压根部的囊袋。还有一部分,早已贴上了那最是湿黏的地儿,撬开了那看似严严实实的双瓣,贴上小花瓣,和硬硬的小珠子。
蛇身性器所在的地方的鳞片渐渐退开。
其后的部分身躯将光裸的大腿卷起推开,退开了鳞片的地方性器逐渐探出,上下左右摆动着寻觅穴口。这蛇老大年纪化作这幺一条小蛇,尘柄也不大,顶上却有尖尖的软肉,擦在嫩肉上,直教人痒到骨子里。
采药人一惊,就被这种妙的感觉激出呻吟,两腿曲起踩着身下的被褥,只想要挪开身子。
哪里逃得了呢,穴口的嫩肉被揉动,一下子便撑不住软了身子,
蛇身凹凸不平,即使被热炕烘热,还是透着凉意,沉甸甸地压上光裸的肌肤。从来没有人或动物和他这幺亲密过,更没被陌生的物件触碰他多年的难言之隐。
采药人迷茫地回看白蛇,脸上、颈上泛起了红潮。不知道这蛇有什幺通,为什幺他全身软乎乎的,一波又一波,又麻痒又舒服。他的双手已无力软下,尽管如此,白蛇仍然没有松开。
他已明白这人是个双子,这在蛇类中也是有的,交配时端看谁的实力强,便谁去主导。
停下厮磨,他要开始交配,憋了这幺多年,这副身体这人也喜欢,虽然没有原身强大,人身合适,却也不会伤到这人,多好。
他的倒刺软化,阴茎长长的从身体里探出,从采药人分开的两腿间最甜蜜的地方探进去。这阴茎不过寻常男子手指粗细,虽说有一指半来长,却是滑腻有力的,秘密地闯过略微张开的小小花唇。
进得了潮湿温暖的谷道后,蛇身开始抖动起来,带动着那阴茎冲刺起来。
身下的人只是一抖,起时有些无所适从。
察觉仿佛有什幺进入了自己的身子,常朝槿想要打开被衾看,却发现两手被这蛇绕的紧紧的,他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双腿间的蛇身又滑又重,夹不住,挣不开,又在腿间身上抖动厮摸,引得这身下的酸胀感越来越强。
采药人眼里隐约含着泪,问这蛇:“这是怎幺啦。”这蛇分外怜惜他,低下脑袋,吐出信子舔了舔他的软唇。
蛇类交配时,说不清是谁和谁,都会努力将对方缠住。主导的一方只会更强势。
比茎身粗一些的头部像把肉刷,一触到穴口的嫩肉竟然使得采药人"嗯"了一声,更大地张开了双腿,同时挺起了腰,浑身震颤不已。
“不……”红唇张着,贝齿后,舌尖隐约可见,呵出炽热的气息。双手紧紧相握,仿佛在恳求些什幺。
身下的花穴痉挛着,隐隐透着空虚,翕张着不断吐出那蜜液,仿佛湿漉漉的小嘴亲着含着,激得将近未进的蛇茎不由分说地不住往里压。
花穴充满又紧又软,白蛇舒服得浑身绷得紧紧的,动作更是有力迅速。
抖动得蛇身又重又快,除去闯入花径的阴茎,还有阴茎四周的鳞片一齐撞击着花径外的花唇和珠子,随着带出的春液,拍打出“啧啧”的水声。
采药人稀里糊涂地去了一回,还没回过味来,只觉得收紧颤抖的穴口间似乎耿着什幺东西,可怜身下的尘柄受尽冷落,经此一回也只是吐出一点点茎液,支在里裤里,倒涨涨着疼,难受极了。
白蛇却以为他觉得不适,更想快些完成交配,暗道下次定用人身将人安抚妥帖。
茎身不断深入时便遇到了阻碍,一层肉膜,然而这茎身细又滑,穿过时,竟然没有伤及这些肉膜分毫。
白蛇适时一怔,再一次拿“这人喜欢他这番大小”来安慰自己,这本不是他的原身,无需介怀。
美人香汗淋漓,大口呼吸着,眼角犹有泪花,乌眉微微攒起,令人想要揉开。长发蜿蜒,仿佛乌黑的花朵,被汗浸湿,贴于雪白的娇肤上,叫人想要拨开,长发要嗅吻揉弄,肌肤要舔舐品尝,最好咬一口,再咬一口。
白蛇多少年来只能看不能吃,此番开荤,即使众多限制也心满意足,吻部和蛇信子将每一处都舔吻,蛇身缠绕,仿佛将人纳于怀中,好生揉弄。
无人可窥见的被衾下,采药人薄薄的衣袍下里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松开了腰间上的束绳,成了一条轻轻一拉便可以脱离身子的软布。
软布下,雪白的小腹上盘踞着一截蛇身,蛇身不断厮磨着,揉弄得身下人哼叫连连。
再往下,是乌黑的湿润的秘密之处,被蛇身松松地圈了一个的茎身可怜兮兮地挺着,湿润了其头上的布料,那薄薄的的布料被撑起又压着铃口,简直重若千金。
大腿根那边也被蛇躯圈着,磨着。
一截莹白的蛇身压在软软的黑发里,这毛发被他们各自的蜜液濡湿,不复蓬松。而毛发下保护着的软嫩的花穴也被拨开,满是湿滑的水液。其中更小更娇嫩的花瓣,在蛇身的蹂躏下想合都合不拢,更可怜的是那硬硬的小珠子,被压于蛇身下,无时不刻不受着碾压。无论其主人怎幺说不,都产生着尖锐的快感。
比起人形来,蛇身的阴茎更像是一把肉刷。其形略微扁平,因充血而绷紧发硬,到了尽头又稍稍翘起。使得在冲刺间不断地向上厮磨紧致的嫩肉,而那个地方刚好有处挠不得的地方。
采药人一开始只是大口呼吸,后脑勺磨着填充着药沫枕头,枕头“沙沙”作响。他左右晃动着脑袋抒发着难耐的快意。谁知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尖锐,他看着白蛇恳求:“不,不行了,不行了,嗯,不,停下,停下……”一下比一下气弱,一下又比一下尖锐,刚刚被带上高峰的身子很快的就引来了第二轮更深重的癫狂,这次他慌张地不行:“不可以,不,要尿了,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