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谢谢你了。”她的感谢不咸不淡的,没什么诚意。
“我走了,早点睡。”
我见她收下,知道多说也是碰钉子,也就断了交流的想法,回了和阿钱同住的房间。
“怎么样,成功了吗?”
他表情急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见我进来,就飞身扑了上来问我。
“她拿进去了。”
我吸了口气,找了个床坐下,问阿钱:“房卡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他变魔术一样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卡片,我知道这是他的绝招,通过网上购买的取电卡偷偷换下真正的房卡,等会就靠这个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完事以后再换回来,可谓得上是瞒天过海了。
不过怎么有两张?
我怪的看向他手中的房卡:“你把小伙子房间的房卡拿来做什么?”
“等会玩个游戏。”阿钱很猥琐的邪笑两声,“你肯定也会觉得刺激的。”
“装弄鬼。”
我不想理阿钱脑子里的思妙想,只想着紫衣小妹会不会中计。
夜宵的种类确实是小军说的,阿钱使了吃奶的劲把他摇醒问的。就是里面的料有点儿特殊,其中的一块奶油蛋糕上,我把药粉磨碎了,当成糖霜洒在上面,根本看不出来。
如果紫衣贪嘴,她谨慎了一晚上也得功亏一篑。
我就坐在床上等着,期间阿钱还下去买了卷胶带回来。我不管他,等到晚上十二点了,我让他给小阮打个电话。
“没接。”
“再打一个。”事到临头,我一点也不急。
第二个电话也没接。
“差不多了。”
我和他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喜悦。
“你去还是我去?”
他没有回我,只是把房卡塞进了我手里。
“好小子,胆子真小。”我笑骂了他一句,走到门外,拿房卡开了隔壁的房门。
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只有小妹子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作响。
这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平日里再文静的妹子也难免要打呼。
我摸着黑,来到床边,低头看了眼脚底,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双匡威鞋,是紫衣的。
我不急着给妹子加药,先是来到鞋边,捡起来朝里边看去,鞋子里赛了两条黑丝,我拿起来凑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酸味混杂着一股妹子的体香气,有点像是牛奶的味道,非常好闻,也非常刺激。
看来妹子经常拿牛奶泡脚。我做了个不怎么靠谱的判断。
我趴在来到床边,小阮的足底正好对着我的鼻子,我也凑上去吸了一口,一股皮革加上足汗的酸臭味道,比紫衣小姑娘的丝袜臭多了,但别有另一种风味在里面。
我觉得阿钱应该会喜欢。
时间不早了,得早点行动。我拿出准备好的药物,本来按以前的做法,我应该是拿纱布或者卫生纸的,但这次我不要,我得在紫衣身上找点场子回来,我要在她身上玩更过分的!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黑暗里,她睡的很香,侧身半趴着,圆润的小屁股拿一条短短的睡裙遮住,但稍拿手一撩,纯白色的小内内就藏不住了。
紫衣的小内内属于很保守的款式,有点儿老土。我想着等会给她换条丁字裤,不然岂不是可惜了这么挺翘的大屁股吗?
我轻手轻脚的拿手指勾着她内裤的边,缓缓的,缓缓的,往下扒去。因为害怕她又出幺蛾子,我给她下的药比阿钱给小阮小军的还要多,她如今睡的也更沉,慢慢的,我把她的内裤扒到了脚腕上,再一拉扯,就彻底罢了工。
“毛毛挺少的。”
“小逼长的挺好看。”
我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借着光去看她光溜溜的小穴,白白嫩嫩,又十分饱满的两片阴唇上没什么毛,只高起的耻丘长着一小撮,我伸手揉了两把,手感非常舒适。
我又去找她的雏菊,如我所料的没有痔疮,几个皱褶细细小小的,非常干净。
我拿手摸了一下,小姑娘有了动静,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身子翻了过来,正面躺着,这下她的桃源洞口更加清楚了,合的很紧,小豆子也藏在里边,凑上去闻了一闻,没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
“挺爱干净的,这妹子。”
我心下一喜,要是迎面扑来一股鱼腥,岂不是让我大好兴致一下败光。所幸妹子洁身自好,不错,不错。
我拿起她的内裤,把药水淋在她的内裤上,把浸透了药水的内裤往她鼻子上一盖,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粗重起来,呼噜也打的愈发响亮。
我接着把另一种药水抽进针管,把给药管塞进妹子的菊花里,看着注射器里的药水一点一点的随着我的动作进入妹子的身体深处,我的下身立时昂首,似是剑仙飞剑,遇敌铮鸣,急待出鞘。
紫衣完事。
打完药后,我呼出一口大气,总算把这难对付的妹子搞定了,成就感也是无与伦比的高。
我转向另一个小姐姐,本该是今夜主角的她在我眼里已经是个配角了。
和紫衣不一样,一进房间就呼呼大睡的她没有洗澡,自然也没有换装。除了高跟鞋让紫衣帮忙脱了放在墙角,连丝袜也没有被扒掉。
我上前轻轻勾了两下小阮的丝袜脚心,她的脚趾动了动,但幅度很微弱。
“挺怕痒的。”
还是依样画葫芦,我把紫衣的内裤从她脸上拿下来,再淋了药水,盖在小阮的鼻子前。
等到她也浑身放松,呼吸沉重。我就把手探进她的裙底,把她连着丝袜带内裤一齐扒下,一用力就到了膝盖这儿,我这时候发现她穿了一条颇为大胆的半透明蕾丝内裤,黑色的,中间透肉,穿在身上的时候可以直接看见毛毛。
“好骚呀。到底有了男朋友,和黄毛丫头不一样。”
我把她的内裤拿到鼻子前闻了,够味,有种淡淡的骚香气。
既然要骚,就骚个彻底。我把她内裤和丝袜都没脱干净,打完药后,内裤挂在脚踝上,丝袜重新穿好,变个裙下真空。一切完事,我找来阿钱,没想到他早就准备好了,正扶着小军站在门外。
“你干什么?”
我很怪。
“夫前犯呀!”可能是酒喝多的原因,他色极其兴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把小军扶到床上,把他眼睛用胶带粘起来的时候,我惊到了:“你给他加油了?”
“对啊。不刺激吗?”
阿钱反问我。
“确实有点刺激。”
我没法反驳。
“玩呗。”木已成舟,我哪能提反对意见,况且我也不是不喜欢,“等会注意一点,别让他醒了。”
“肯定不会。”阿钱拍着胸脯保证,“他这只绿毛龟今天当定了。”
“你牛逼。”
我只能给他竖起大拇指。
打开灯,两张床上的旖旎顿时映入眼帘——小阮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呼着粗气,之前的女模样如今都成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她双腿修长,在灯光下更显绝美。阿钱狼叫一声,扑将上去,捧着女的丝袜腿又舔又咬。
紫衣我有心一人独享。此刻就陪着阿钱细细玩了小阮,我留了个心眼,阿钱喝了酒,等会必定不能久持,叫他在小阮身上发泄足够了,下半场就没力气和我玩紫衣。
于是我也走到小阮的前边,一只手一个,隔着衣服抓了少女的双峰,把她的小披肩解了,抛在一旁。嘴也不闲着,低头就对着少女的樱唇狂吻上去,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男友正眼睁睁的目睹着自己被两个大哥哥一样的人肆意轻薄玩弄,纯洁的娇躯今晚也必不可能脱逃白浊的洗练。
我亲了一会,把舌头伸进少女的小嘴之内,逮着她的小舌一阵缠绵,虽说她满嘴的酒味,但意外的并不难尝,甚至还有一丝丝甜意,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无疑这妹子的小嘴儿定是个勾人的尤物,若是醒着给人口一发,那舒爽,光想像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我舌吻完,又去找妹子小耳朵的麻烦,我含着她的耳尖,又舔过她的耳垂和美颈。故意使坏,把她的一条吊带扯落,颇有种凌辱的美感。我正要坐起来拍照,就见阿钱正捧着大美人的玉足往小军的下体凑,我有点看呆了,他把小军的裤子扯下,把他的小北释放出来,再把小阮的足趾往龟头上来回揉动,不一会儿,小军的小北北就昂起头来,我见状不禁问他:“你等会还舔吗?”
他一愣,脸上的兴奋去了大半,悻悻的捧回小阮的美脚:“当然不舔,我又不是女人,不喜欢给男人舔鸡巴。”
阿钱很想揭过这一茬,他找来跳蛋,隔着丝袜塞进小阮的小穴里,只听耳边嗡嗡声不绝,我又见他拿起四个跳蛋往紫衣的方向走去,我心下一惊,问道:“干什么?”
“不能让这难搞的小妞闲着。”阿钱说着,拿手去拨弄紫衣的小穴,他哈了一声,笑道,“没想到还是个处女,真难得。”
说着,他把一个跳蛋塞进了紫衣的小穴,又把另一个跳蛋塞到她的雏菊里。
不过小妹子未经人事的穴儿很紧,很是排斥这些外物,他塞进去一启动开关,没多久就掉了出来。阿钱不愿意放弃,拿了一条红丝连裤袜给她穿上,这下算是给跳蛋找了个固定物,紧紧的包在小穴里边。紫衣的身体显然相当之敏感,跳蛋嗡嗡加速时,她的全身都会不定时的抽搐,手指脚趾一弯一勾的,小嘴也打开来,嘴角滴出口水。
“没想到小妹子看着挺清纯,身体这么敏感,是个当荡妇的材料。”阿钱把剩余两个跳蛋都用胶带粘在紫衣已经勃起的两颗淡粉色的蓓蕾上,可怜的白色胸罩被他和睡裙一样直接粗暴的推起,堆在肩头,“等会在玩你,平时自慰不多吧,哥哥今天先让你自己爽一会,等会叫你瞧瞧什么叫人间极乐。”
阿钱说着说着,又重新跑回了小阮这边。我刚才旁观他玩弄紫衣的时候,已经把小阮的吊带裙剥到了腰部,胸罩被我也解了丢开,两个挺翘的奶子上乳头艳红,我拿手玩着还不过瘾,就拿嘴整个嗦了,还用牙齿轻轻合上摩擦,不一会儿就也充血勃起,硬邦邦的,含在嘴里,口感相当优秀。
阿钱不想玩我剩下的,他直截了当的脱了衣服,把下半身的巨龙扶着,分开小阮的两条大长腿,把肉丝裤袜往屁股下脱到大腿腿根处,正好露出了妹子的仙人洞,阿钱拿着肉棒,在小阮的两片阴唇外扫了两下,嘟囔了一句:“还不够湿。”
他把跳蛋取出来,直接放在妹子的阴蒂上,嗡嗡的,用了最高的速度。
“嗯~嗯~”
小阮被我抱在怀中,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全身抽动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微微的呻吟。
我打开她的眼皮,眼白血丝密布,瞳孔暗淡无。虽然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显然跳蛋给她的刺激十分强烈,叫她深处迷梦之内仍然感到无比的快感涌上心头,使得肉体本能的给出了反应。
阿钱又去抓挠妹子的足心,把她的脚丫凑在脸上深深的吸着脚底板上的骚香气,下半身找好位置,腰上一挺,大肉棒顿时长驱直入,深深的刺进了少女体内:“好紧!”
阿钱又叫了一句:“好烫!”
他仍觉不够过瘾,一只手摆正小军的脸,喊着:“好好看,绿毛龟,我正在艹你的女朋友呢!”
我看他这么玩也是感到浑身发热,欲望层层迭起。本来按以往的习惯,我都要和他把一个妹子互换着玩,但今天多了个意外之喜,倒是可以不和他用同一个穴,老做连襟兄北。
我放过小阮的乳头,阿钱马上打蛇上棍,把身子往前扑了,嘴里吸住了双峰中的其中一个,两只手不停揉着少女的两团软肉,腰臀不断抽插用力,伴着耳边噗呲噗嗤的水声,口中连连低呼:“好爽!”
我看不下去,心头的火烧将上来,走到另一张床上,找到紫衣。
正好找你败败火了。
我心头一股欲火涌上,抓起紫衣的一只纤纤玉足,方才怕小妞察觉不对,不敢多瞧,如今却是成了自己的刀下肉,随意把玩。这份刺激比单纯的大炮来的还要汹涌,再加上耳边不停响起的淫言浪语,小阮被阿钱变着姿势玩的白玉美肉,我险些精关一松,激射出来。
“呼~”
我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把紫衣的脚丫抓在手里仔细看了。近三十年来,我想我没有见过比紫衣还要嫩的足心儿,她的美脚大小正好,一手可握,足弓弯弯,弧度迷人,足底嫩肉又软又滑,白里透红。十根足趾长短排列齐整,粉色的趾甲如贝壳一般闪亮迷人,抵在鼻子上嗅了,还有股淡淡的幽香扑鼻,我想人间再是没有比这更好的美足了,当下脑子里就只剩下一股冲动,今天晚上我拼了命也要把这美足好好玩弄了,才对得起自己遇见紫衣的缘分。
我先是把她的大拇指吃进嘴里,一手托着她的脚踝,一手拿小指上长长的指甲在她的足底心打着圈儿,惹的她在我口中的脚趾一弹一弹,有趣的紧。我晓得她的娇躯敏感度很高,又取了她小穴里的跳蛋,把红丝袜一脱开,没了束缚的跳蛋就被紧致的小穴给挤压出来,我拿了一个,抵在少女的足心上,上来来回的划动,不时的还拿舌头,拿手指去挑逗一番,把妹子玩的眉头紧锁,嘴角露笑方才作罢。
我又用手抚着紫衣的小腿,大腿,即便隔着丝袜的阻碍,光滑的皮肤在我手中依旧如绸缎一样丝滑白皙,我一时摸不够,又顺着大腿向下,脱了丝袜,摸着紫衣的裸身,不禁感慨这妹子真的嫩到出水了,浑身上下无一瑕疵,怎么摸都摸不够。
当然光抚摸是不能满足我的,我脱下她身上孤零零的睡裙,把她之前脱下来的衣服找来,除了内裤和胸罩外,给她一件件的一一穿上,不一会儿,之前那个坐在饭桌上高冷的少女又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她的小手正由我指导,帮忙撸动我的肉棒,看来是没空去玩手机了。
我撸了一阵,再伸进她的绝对领域之内,下边湿淋淋一片,紧窄的小穴儿经过三番五次的玩弄,情欲的洪水早已翻了道德的堤坝,冲击下来,一手探去,满大腿都流满了醇香的妹汁。
我摸着她软嫩的小穴,捉了紫衣的小小豆蔻,拿中指和食指捻了。忽然,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两声,睁开眼,眼中虽然迷离,但还是对现状产生了极大的疑惑:“怎么……”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她迷茫的看向正不停玩着她小穴的我,又茫然的看向一旁不停发出肉体撞击声的小阮和阿钱,似乎总算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正要尖叫,就见一抹白影盖上来,叫她一时惊讶,心中暗想:这东西好眼熟……“呜呜呜!”
我听着,压制着怀着少女的挣扎,听她呜呜直叫,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力气明显打不过我,再加上我还使坏,一边拿淋了药水的内裤捂她,一边拿手指在她的腋下羞巢不停抓挠,这可要了小妹子的老命,连着声调都高了几个分贝,“呜呜呜”的叫的双腿直扑腾,在我的大腿上乱蹭,不过二三分钟,她又安静了下去,我扒开她眼皮看看,又睡过去了。
“怎么样,没事吧。”阿钱还在小阮身上耕耘,这次他换了个男下女上、观音坐莲的姿势,扶着少女纤柔的腰肢,一上一下的好不欢乐。
“太敏感了,就弄醒了。”
我把手里立了大功的内裤放在一旁,等会准备妹子要是再醒,就立刻捂上。
“明天不会记得吧。”
阿钱看上去还是有点担心,我摇了摇手:“不会,药理决定的,记不住的。”
他点了点头,之前玩过几次的经验告诉他我说的没错。他也不再担心。
结束刚刚的插曲,我继续回归正轨。我转到紫衣身后,托住她的半个身子,让她的小脸靠在我的肩上。我解开紫衣衬衫的前两个扣,把手伸出去抓捏她的双峰,温热的手掌使劲感受着她的圆润挺翘,一只手反复不停的在她的小穴上反复钻探,不时的就刺进一个指节,玩弄一会,沾了淫水,就往她的雏菊里送,上上下下来回开发,不多时,就全全湿成了一滩泥泞,再是一阵玩弄,就见小妹子高亢的娇吟一声,下边簌的喷出一道连不成段,混着淫水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喷了好一会儿,把床单都给溅了个湿透。
“哇,有点厉害!”
我吓了一跳,感觉有点不太好收场。
“等会拿我们房里的床单给她换了。”阿钱适时的给我提出了一个好建议。
“你快一点,药效快过了。”阿钱说着,他怀里被他摆了个把尿姿势插入的小阮就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她都开始叫了,等会就得醒。”
“好的,好的。处女啊,你也知道,不好破。只能玩玩菊花。”
我应了一声,把手指插在紫衣的雏菊里,向内扩张,噗嗤噗嗤的抠挖了一阵,又拿舌头去舔她的脸,和她长吻一番。
我玩弄了她一阵,拿了一个小号的肛塞,先在她的小穴里掏了不少淫水抹在肛塞上,把肛塞一点一点的摁在她的雏菊上,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一抖一抖把银白色的肛塞一点点的吃进去,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感也格外强烈。
等到紫衣的屁眼被肛塞整个吞入,我伏下身,趴在她的小穴口簌簌狂吸,舌尖也不停往里钻探,她这时候又“嗯啊”的叫了起来,一只手无意识的举过来推我的头发,但是又有什么用的,我舔的更加起劲,直叫她的脚趾都一张一合的,翘在半空,死死抠紧。
“呼,小妹子定力不错。”
我意犹未尽拿过她的小脚丫舔了舔脚趾缝,又抬手挠了挠她的脚心,这次她的意识明显清醒多了,无辜的小嘴里呜呜叫了一声,脚丫儿下意识的想躲:“躲!
让你躲!”
这叫我立刻来了兴致,把一旁的加药内裤准备好,拿起一个我带过来的大毛刷,毛刷的毛是软毛,硬度很低,但比手指带来的痒感可高多了,紫衣一下子尖叫起来,“啊”的一声,脚丫本能想躲,可被我抓着又哪能躲的掉,我见她反应,势头更足,当下把她双脚分开,架在肩上,好一副白嫩修长纤细的炮架,我拔掉她雏菊里的肛塞,啵的一声,似是拔开了槟榔的木塞儿,露出里面一个小小的黑洞,我挺腰刺入,一用力,整根肉棒顿时滑入进去,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小兄北像是进了火炉,一种滚烫中带着挤压紧致的快感包裹住了我的灵魂,我鼻子里呼出灼热的呼吸,仿佛一下子上了天堂。
此等无比强烈的包裹感让我爽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紫衣的菊花之内,一抽抽的软肉不停的想要将外来者推挤出去,却不知道这只能使我更加用力的挺近腰身,给她带来一阵阵刺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剧烈痒意——因为我不止在抽查紫衣的菊花,我还拿着大毛刷在她高举的足心上下不停刷动,这种感觉可以让清醒时的她发疯,但现在,她只能嗯啊轻哼着发出娇吟,我把浸满了药水的内裤捂在她的鼻子上,没一会,她也没了声息,重新只剩下伴随着我抽插的水声而响起的呼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