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那里更加难受,下面变得很紧。
不能这样下去——祁业将肥皂塞到那朔手里:“接下来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完祁业就起身走开了。那朔捧着肥皂,看人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待完全消失后尝试站起,双腿却因为长时间被扭成一个姿势而僵硬发疼,就算勉强站起也只会让疼痛加剧,重心难以稳定。很快那朔就像皮球泄气般坐下,在地上激起一圈涟漪。
静静坐在地上呼吸一会后,那朔向地漏爬去。他调整姿势,胯部贴近地面,鸡巴对准地漏,然后抿起嘴唇用力。
不一会尿液射了出来,并正常地持续。那朔松了一口气,因为长时间被蹂躏尿道,他以为会出什幺事,现在看来除了还有些刺痛,正常排泄没有问题。
排尿完毕的那朔更放松,身体也更加缓和。他拿起肥皂开始清洗自己,过程缓慢而仔细。虽然他知道洗澡根本洗不清他深处的脏污,但他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和正常时一样。
祁业回来时那朔坐在地上,两手抱膝,头放在膝盖上面,在水流的正下方被不停冲刷着。
祁业低下身子:“洗完了?”
那朔扬起脸,点了点头:“嗯,洗完了。”
祁业将手中的一套新囚服放到一边,然后关掉水,将纯白毛巾像盖被子一样罩在那朔身上,之后蹲下来给他擦头发,擦身体。
那朔本想自己擦,可他的手举了举,发现跟不上祁业的速度,于是放了回去。
他不知道祁业又想起他儿时的宠物猫,想起给它擦身子的场景。
擦好后祁业向那朔伸手:“能站起来幺?”
那朔仰着头,没有犹豫地伸手:“能。”
那朔认为自己休息得够久了,在热水的冲泡下双腿的疼和僵硬也缓和许多,自己肯定能站起来,可就在他要尝试时,双手接触的一刹,那朔被祁业生生提了起来,并顺着力道倒入他怀里。
那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被手臂围住了。他呆呆地贴着祁业的胸膛,发出一声:“诶?”
在那朔呆愣的时候,祁业已经拿过囚服,就像给婴孩穿衣服一样,祁业搂着那朔,控制他的四肢给他穿上了衣服。
“啊长官我能……”那朔的话没有说完,祁业将身上唯一没被水沾湿的外套披在那朔身上,然后抱起他向外走。
“长官我……”
祁业始终目视前方,大踏步地走着:“节省时间。”
当祁业抱着那朔走入医疗室后,怀彻马上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身向他们走去,并张开双手面带笑容,一副欢迎的姿态。
祁业将那朔放到病床上,然后对怀彻道:“麻烦医生给他做身体检查。”
怀彻拿出听诊器挂到脖子上,看向低头抿唇的那朔,笑容不禁加深:“当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