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彻差点强行拉过那朔,将烟掐熄在他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撕开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将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塞到他嘴里。
但怀彻忍住了,他只是再度沉沉抽烟,轻轻吐出烟雾。
他莫名觉得,就是现在不行。
“早点适应外面也好。”说完怀彻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袋装面包递过去,“拿着这个,明天的早饭。”
那朔的双手抓了抓裤子,然后慢慢抬手接过面包,小声念出一声:“谢谢。”
因为之前退的那步,怀彻已经够不到那朔的头,所以他那抬起的手转而揉了揉自己的后脑。
“放心吧,我不会再囚禁你。”
那朔不知道自己该有什幺表情,他不是没想过继续留在医疗室,可他不想继续做性奴,不想做怀彻的玩具,他想看到希望。
他微微弯下身体,对怀彻又说了一声“谢谢”后转身走出医疗室。
怀彻将烟掐熄在自己手心里。
那朔发现和去医疗室的路上一样,自己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突然安静下来,用一种不清不楚的眼看自己。
那朔不喜欢那些眼,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要求什幺的资格,被当作小丑一样看总比下流话和恶心的动作要好,至少没有人接近自己。也许以后,或者至少短时间内都会如此。那朔在心里自嘲,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也甘心做小丑,所以请你们放过我吧,我要的真的不多。
因为不熟悉路线,那朔走错过几次,等他回到714牢房时已经是深夜,狱警们开始夜间巡视,为拉灯做准备。
罗浩看到那朔回来十分惊讶,张大嘴一直盯着人看。
那朔反倒没有什幺反应,他回到自己的那张床上,脱下鞋子躺上去,转身冲墙背对罗浩,一点声音都没出过。
罗浩撇了撇嘴,想那朔有这反应是正常,不想搭理自己也是正常,只是就算监狱长为他杀人了,他也不可能平平安安地待下去。
罗浩没有愧疚,打小就混社会的他看透了世态炎凉,早就没有什幺怜悯可施舍。他只是不希望那朔给他带来麻烦。
那朔心里并不平静,他本是做好拉灯前被突然拽走的准备,但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调戏他,连罗浩也一言不发,夜晚难得的安静。那朔伸手摸裤兜里的面包,眼前总浮现屠渊和怀彻的脸。
明天会怎样?
还能怎样呢……无非是被操或不被操的区别吧……
能撑住吗?
如果撑不住,之前承受的就全成了笑话。
想到这,那朔终于闭上眼,沉沉睡去。
罗浩醒来的时候,那朔已经洗漱完毕,用一种颇为正式的坐姿坐在床上整理衣服。
罗浩想笑,做这种事有屁意义。他想过和那小子打个招呼,但看他还是沉着脸,没有要交流的意思,罗浩打了个哈欠挠挠下巴,想还是算了。
铃声响起后罗浩懒懒地走到栏杆前,等待狱警走过。
然而他没想到,在狱警走过714时,他的狱友那朔竟然将手伸出牢房外,拽住狱警的警服下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