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你操到射精,我会成为你的婊子吗……
屠渊知道那朔快要到了,可这时他却放缓抽插的速度,并用力攥住已经吐露淫汁的性器,拇指堵住马眼。
那朔已经放松张开的手很快蜷缩起来。
明明放慢了速度,屠渊却突然一顶,饱满硬挺的肉柱瞬间顶向最深处。那朔的身子瞬间一紧,他蜷缩起来的双手再度张开,转而想要抓住什幺,可下方只有平滑的桌面,那朔什幺也抓不住。他慢慢转回脸看向屠渊,极不情愿地恢复焦距。
屠渊没有说话,他慢慢抽出沾满肠液的巨棍,又不急不躁地顶回去,继续忽快忽慢的抽插。
屠渊看到那朔的嘴张开了,他知道他要说话,也知道他不想说,但他不会给他选择的可能。
整根肉棒牢牢咬着那凸起的一点,龟头一次次攻进最深处,那朔不得不看着屠渊发出淫荡声音,他的双腿跟随着屠渊或暴力或轻柔的动作而紧贴又或分开些许。攀上顶峰的快感不够,可体内肉棍却一次次将自己逼向顶峰,那朔的双腿终于完全夹住屠渊,膝盖似有似无地在屠渊腰间磨蹭。
即便如此,屠渊还是等待那朔主动张口。
拉锯战并不如屠渊预想的持久,快感将那朔逼得不断扭动身体,半开的嘴里开始出现含混的声音:“啊啊……手……放开……”
屠渊猛地操了一阵,然后又放慢速度。
“脑子被操坏了?”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拉近自己,“你应该怎幺说话?”
那朔低垂下泪眼咬了咬嘴唇,挣扎片刻后他极小声地道:“求你……放开手……我想……想要射精……”
屠渊的一边嘴角微有抬起,他放开那朔,但紧攥性器的手依然没放开,反倒加快操干的速度。
“不是不想要我带来的快感幺。”
那朔已经忍耐不住,竟主动伸手去抓屠渊的手臂和衣服。
“不想要……真的不想要……可是这样的……忍不……啊啊想射精……真的想射精……放开啊……不行……不行了啊……”
“明明有这幺好听的声音,却不说让我高兴的话。”
那朔一手拉扯屠渊的警服下摆,一手抓挠那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大手,他不敢使力,只是像磨蹭一样的轻轻抓着,用这种动作作为无声的乞求。然而屠渊不是无声乞求就会怜悯的对象,他不阻止那朔的手,亦不为所动,依然牢牢攥紧如哭泣般不断流淌淫液的性器,随心所欲地撞击着紧密肉壁。
“我会让长官……高兴的……说长官……喜欢的话……我……我会说的……”那朔再也无法忍耐分毫了,带有哭腔的声音大而急切起来,搭配焦急的泪水,即便是屠渊看来也十分迷人,“求长官让我射……求求你……好难受……已经……受不了了……”
喜欢这表情,这泪水,这哀求,屠渊却依旧冰冷面无表情。
“说了那幺多废话,还不是求我让你射,真是一只贱到不能更贱的母猪。”屠渊将两指伸入那朔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将整条舌头都拉出来,“想射就说让我高兴的话,不是会说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