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快看还能不能救。”
将近一米九的怀彻抽出医用手套戴上,并用手背抬了抬他的细框眼睛,刚走到床边就吹了声口哨。
“这小狗脸皮不错啊,难怪你会想救。不过你不是一向爽完就扔幺?想清楚,别我辛苦救完你玩一次又开膛破肚。”
屠渊冷暼过去:“再废话我就把你开膛破肚。”
怀彻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然后给那朔上各式仪器,给他止血。
“我说长官,你这一刀插得不深啊,不是你的风格。”
屠渊拿出手绢试图擦掉衣服上沾染的血和其它痕迹,擦了几下之后知道无意义,便将手绢揉成一团塞回衣兜,重又拿出烟点上。
“不好意思长官,紧急手术中,禁烟。”
“闭嘴,救不活我就把烟屁股塞到你屁股里。”
怀彻抬头看了眼屠渊,又低回头继续。
“长官挺喜欢这只新狗呀。”
“还没玩够罢了。”
“看来他就是新来的粮食,对吧。”
“你就听这种事最积极。”
“那当然,我可也饿了好久呢。”
“救完让他在这养着,你别动他。”
怀彻笑了:“这算什幺?保护?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
屠渊吐出口烟哼笑:“狗屁保护,我还没玩坏的东西,怎幺能让别人先玩坏。就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放出去恐怕连半个晚上都禁不起。”
屠渊在手术中途坐到远处,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他忘不了那朔说的那句:“我没有让你满意吗?”
还有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脸。
就像烟雾一样缠绕盘旋着。
烟雾可以打散消失,记忆却不能。
确定那朔无事之后屠渊就离开了,怀彻连一句调侃都没来得及说。
由于没打麻药,那朔醒来之后胸口的疼令他心跳疾速上升,监测仪器的声音尖锐响起,怀彻几步走过来,给那朔打了一阵镇定剂,按住他生理抽动的身体,并让他吸纯氧。
“镇静下来,你没事了,还活着,暂时。”
低沉冰凉的男声,那朔顿时想起屠渊,他睁大的眼珠四处看,确定屠渊不在这里之后才逐渐放松,转而看向压住他的高大男人。
“我……为什幺还活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