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的肩膀又塌下去一点。
工作狂老年人真的好无趣。
可是等顾承昭站在洗碗机前往里面放餐具的时候,她又觉得他贤惠的样子好可。
她中毒了,中了很严重的毒。
上一次来的时候洛云没敢自己乱逛参观顾承昭的别墅,这次她终于有机会了,就跟在顾承昭pgu后面,一边给他的打扫添乱,一边东m0西看。
顾承昭一直绷着脸不说话,好像嫌她碍事,但是也没有赶开她。
午饭也是他亲手做的,简简单单的煎三文鱼,水煮芦笋,n油蘑菇汤,健康,营养,且对称。
洛云问他:“你出去应酬的时候也这么讲究摆盘吗?”
顾承昭闷闷地回答:“自己不能控制的时候不算。”
“哦。”洛云点点头。他平时除了有应酬的时候,在公司都是一个人吃饭,她都没有发现他有这么古怪。
一个人不管吃什么,按中轴线排成一列就算是对称的了吧?不像两个人这样面对面地吃饭,每样东西要一人一碟分开盛两份,再放在同一条直线上,三文鱼也要挑两块长得差不多的才行……
洛云在脑子里天马行空,不作声地吃完了这顿饭。
她想她可能也变态了,居然这么理解变态的想法。
顾承昭放好碗筷收拾好厨房后,洛云已经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很宽很大,她却缩成小小一团。
他上楼拿了毯子回来给她盖上,半跪在地上看着她。
这天他特意没有拉上窗帘,冬日温暖而不刺眼的yn光就落在她身上。
她一点也没有被光线影响,睡得很香,整个人被光晕笼在中间。
他想,这么美好,这么柔软的画面,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洛云醒过来的时候天se已经转暗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了顾承昭的腿上,他背靠沙发坐得很直,正在看平板电脑上的什么文件,表情非常严肃。
她看了他一会儿,悄然把他手上的平板ch0u走,目光清澈地看着他叫:“顾总。”
顾承昭被她叫得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依旧仰面躺着,先握住了他一只手,才轻声问:“你家里为什么一张照片都没有?”
洛云早晨t0uku过了,他家里没有照片,没有影集,没有任何跟过去、跟家人有关的东西,好像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可是她早就查过,睿昭制药是他二十五岁那年从他爸手上继承来的,而哪里都没有关于他妈妈的只言片语,讳莫如深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太闲太丧,开了个微博,“凌凌凌星尘”,大家来唠唠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