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g0ng,萧珩是太子,他g0ng中有什么他清楚得很。
绝不会因为旁人几句话轻信的,更何况还是柳家兄妹的话。
杨微中毒,他是乱了,青未翠桐还在,叫人下毒是他大意,可查清在哪儿下毒不是难事。
翠桐查清宴上东g0ng姬妾座前的案上都被下毒了,几乎都下在酒中,得知这个消息,萧珩的心便放下了,杨微不喝酒,此事京都皆知,那么这毒不是冲着杨微去的。
只要不是冲着杨微去的,哪怕是冲着他来的,萧珩也没在怕的。
这毒也确实冲着萧珩去的,他座前案上的毒最重,且不光酒中,但凡能下的都下了个遍。
萧珩向来雅量,这等宴席一定会饮酒,但今日杨微在,且杨微非但自己不喝,还十分不喜酒气,萧珩本想杨微呆不了多久,待送她走,再回来一醉方休。
这下毒人没想到,萧珩自己都没想到。
应付完柳家兄妹,萧珩又回栖凤阁,吩咐将那两名下令仗杀的侍nv带下去再查,务必查出今日下毒人,丽娘带着柳志给她、吩咐务必在王嘉然屋中藏好的解药来了。
是了,柳云婍以为丽娘是她安ch在东g0ng的眼线,其实正相反。
得了解药,萧珩仍是不放心,先让林御医验,验证后又叫赵良娣先服,赵良娣脉象稳了,才让王嘉然给杨微喂下。
萧珩守在外屋,直到林御医诊脉确定此乃解药,待六个时辰后再服过一次,毒便可全解,提心吊胆了大半夜的萧珩这才放心,向美人榻上靠了靠,闭眼松了口气。
待萧珩再睁眼,他已回自己床塌,身侧躺着杨微。
杨微没睡,正睁着眼睛看萧珩,见萧珩悠悠转醒,眼睛眨眼不眨瞧着萧珩,楚楚可怜道:“我渴。”
萧珩脑中混乱,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榻,心里却清晰的想大约杨微被下毒又吃了解药这才口渴的。
萧珩应了杨微,借着嵌在榻四周的四颗夜明珠散发出的光亮,下榻给杨微取水。
“慢一点儿。”
杨微是真渴极了,咕咚咕咚喝完一杯,仍眼巴巴看着萧珩。
瞧着那如画眉眼,萧珩便笑,又取水,连壶也一道取了来。
果然,杨微喝了一杯,又要下一杯,前两杯喝下去,渴解了大半,第三杯杨微喝得慢了些,只见她跪坐在榻上,双手捧着白玉杯儿,面微微仰起,露出修长优美的颈。
萧珩眼前忽然出现撞见王嘉然替杨微擦洗身子时所见之景,杨微的上衣半褪,露了一副jg致的锁骨,还有少nv凝润如脂的雪肤。
如今在夜明珠的幽光下,那段雪肤又如美玉,莹润光泽,引人窥探。
“殿下,喝好了。”
最后那杯水,杨微没喝完,双手将杯子捧到萧珩面前,那双琉璃se的眸子清清亮亮,正看着萧珩。
萧珩恍然回,发觉自己竟已坐到杨微跟前,两人近的几乎肌肤相贴,近的闻得到彼此的吐息。
萧珩心头一热,接过水杯,仰脖喝下,却是不咽,凑前吻住了杨微的唇。
少nv的唇,柔软,温暖,饱满,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萧珩hnzhu杨微的双唇,将水喂了过去,分不清是水还是津ye,从两人相吻的唇角溢出,也无人在乎这些,连水杯从上手翻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都无人顾及。
萧珩吻着杨微,心却更不满起来。
他想要更多。
还没想好,双手已然快他一步,萧珩将人搂入怀中,几乎将杨微整个人抱坐在他腿上,左手环着少nv不堪一握的腰身,右手自小腿起,由下而上一路m0索,扯开松散的轻纱,剥落贴身的小衣,最终抚上少nv柔软细腻的sux0ng。
萧珩的指尖微微颤抖,心中几乎怀中一种崇敬,这一刻,他忍耐太久了。
杨微身子一颤,整个人在萧珩怀里缩了缩,萧珩却不让躲,将杨微搂得更紧,几乎箍得杨微喘不过气来,十分之霸道。
很快,心里的崇敬退下,q1ngyu浓烈又汹涌的取而代之,杨微的衣早被萧珩扒得jg光,宛如婴儿般光滑,萧珩却不敢太心急,怕吓坏了杨微。
但光是吻,已远不能满足他。
萧珩的唇缓缓往下移去,时而啃咬时而t1n吻,一路滑过修长玉颈,hnzhusux0ng上的红珠,狠狠吮了一口,手亦向下探去,m0向花x。
杨微双腿并拢收紧,扭着腰想躲,却依然来不及。
萧珩的手一顿,指尖触到一片滑腻。
“sh了。”
萧珩含糊不清道,张嘴hnzhu了大半j10ru,舌头在红珠上t1n绕打着圈,磨得杨微十分难受。
大约杨微挣了几下,还哼哼唧唧唤他殿下求饶,但萧珩不太确定,他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一处,亢奋得什么都顾不上。
但仍是不敢太心急。
明明已经忍到了极限,萧珩仍是十分耐心,顺着那片滑腻探入一根食指,那甬道紧致非常,将手指往外挤。
萧珩喉头滚动,有汗从额际滚落。
太紧了。
又暖又软,将他的手指包裹的密密实实。
萧珩屈了食指,缓慢开始顶弄,而后慢慢又挤入另一个手指。
杨微很不舒服,人却被按在萧珩怀里,腰被顶弄后软的不可思议,双手攀在了萧珩的颈,想搂紧萧珩接力躲开。
萧珩怎么能让她如愿?
萧珩就着这姿势,稍稍调整,ch0u出花x中的手,m0着大腿内侧顺到膝盖上方,捉着腿往自己腰身上盘去,另一手仍托着杨微的后t,慢慢朝下身早已y挺的r0u刃移去。
粗大的r0u刃循着滑腻一点点向花x推进,萧珩搂紧了杨微,怕吓到她,也怕自己一时失控伤到了杨微,忍耐着心里的极度渴望,缓慢却坚定的刺入少nv的hux。
r0u刃一点点的进去,心也一点点充实起来。
那温热柔软的紧致甬道将他紧紧包裹着,这滋味,实在太要命,而这缓慢的进程太过煎熬了。
“小姑娘,我的小姑娘。”
萧珩t1n弄着杨微的耳,声音哑灼。
等了这么些年,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