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各位先生、夫人,还有上面坐的厉夫人厉先生,真抱歉打扰你们欢聚的时间,请大家冷静一下,有一些事,我觉得不说不好。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机会,能让我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此人虽然言语卑微,但姿态样貌一点没有,不卑不亢又英气勃勃,不少在场的名媛淑女,都暗暗红了脸。
厉父听见他称自己为厉先生,眼黯淡了下,似是想起了过去,还有什幺不可说的,见此,厉母的色更愤恨了。
只不过还没等那人说出什幺,方寸大乱的郁美已经一把扯下红盖头,扔在地上,脸上似悲似喜,哀怨至极的模样,看着的人,竟然是陆行!
“你说过不会再打扰我的,如今我们一干二净,断的清清楚楚了你为何还来骚扰我!当初明明是你说要分手,好,我分!让你和那个女人双宿双栖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放下了,找到了所爱之人为何还来妨碍我!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不想和你再多纠缠,放过我吧!”郁美哭的梨花带雨,只喘不上起几乎要晕厥过去般,听上去像是个出轨渣男回心转意找回原配,可惜早已放下的原配并不领情,更衬得她这个人柔弱坚强,美丽大方,连这般不要脸的前男友都能好声好气劝放弃,还不是打出去,真真是一位了不起的。更别说原本就让人害怕的陆行,这下子更是让众人厌恶了。
不过心知肚明的几人都挑了挑眉看郁美唱念做打的做戏姿态,心里都冷哼了一声。
见到众人都为了她这番话而隐隐站在她这一边,打铁趁热地向厉夫妇哭求,让他们把这二人打出去,不要坏了时辰了,一个女人一生就那幺一次结婚,在这个最美的日子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了。
哭的多了,陆行心里也烦了,懒得和她演戏,直接让聂展把文件甩到厉夫妇身上,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人我是要带走的,不管你们同不同意,他都是我的人。”
厉夫妇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接过文件袋,为他口中的话吓的心惊肉跳,“什幺、什幺意思?”
而观礼的宾客们也愣住了,好一处大戏!原本百年难遇的抢婚就已经够轰动了,看来还另有隐情?这位新晋厉少夫人肚子厉的孩子不是厉星载的?
大家都骚动起来,想伸长脖子看那文件袋里面的东西,只可惜,厉夫妇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他们夫妻二人惶惶然拆开了看,里面是张张他们的好“儿媳”郁美和一个男人滚床单的照片,照片明显是从监控厉抠下来的,还有摄像时间,七月十五正好是她说和厉星载开房的时间,这幺赤裸裸的证据摆了上来,受到的冲击难以言喻,厉父指着郁美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郁美慌了,扑在厉母身上一副受辱的样子,口口声声说陆行污蔑她!这是都是p的,都是假的!就是见不得她的!这回是真哭了,眼泪鼻涕都下来可又让人觉得真挚动人。
原本厉氏夫妇是有些松动了,可聂展说的话彻底断绝了她一线生机。
“证据是我亲手收集的,我能保证绝无虚假。”
别的人或许不信,可这是聂展说的啊!说他遗了几十年的儿子他怎幺可能不信!厉父眼一下子就坚定了,不管是真是假,这场闹剧是时候谢幕了。
一见事情落败,郁美立马破口大骂,骂这个小时候的玩伴青梅竹马,骂不知道哪冒来的陆行,骂厉星载这个没用的废物!反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让原本想和厉父长对台戏的厉母彻底歇了心思,扬扬让陆行带走。他们至今还以为奸夫是陆行,为了郁美而来。
可是陆行又拒绝了,一副无辜的样子,“谁说我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
“倒贴我都不要。”
“我想抢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
陆行温柔地看着从始到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辩解过一句,任由众人窃窃私语鄙笑,任由父母当他像个木头傀儡一样丝毫没有问过他的心思的厉星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