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旁那些小倌儿的动作,看得极为不顺眼,就像牛粪糊在了目眶里,睁眼看不见一处g净。对,土地在他眼里是g净的,是那些满x龌龊的人,w染了这土地的纯净。当他听说,被客人点中的小倌儿,会被当场拉到田间谷堆旁来行y,他恨得简直如水牛吃了p0仗——气只能炸在肚子里。
镜头切回世子这边。
世子已经三杯酒下肚,白皙无暇的苹果肌上,露出微醺的红晕。他那双“慧眼独具”的狭眸,眯得越发se眯眯。
刘尚书一看,酒劝得差不多了,该上“正餐”了,赶紧转头朝老鸨使劲丢眼se。
老鸨会意,夹着手绢儿一拍双掌,吊着嗓子喊道:“赏菊吉时已到!今年遴选的新菊们,甭管你是红的、粉的、窄的、neng的,全都给我亮出来,叫廊上在座的各位宾客老爷们,好好地品评品评,赏玩赏玩,指点指点!”
“来~~~~啦~~~~~~!”随着媚到骨子里的齐声答应,一只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r0u-t,从长廊的尽头摇了出来,像是蒸笼里新鲜蒸出来的r0u包子,齐刷刷摆上了桌——万事菊备,只欠d日。
一眼望去,r0u-t们清一se的白到晃眼,至于眉毛眼睛长的什么模样,那是看不见的,因为全部待点的小倌儿,都以欠身塌腰的姿势拱着后-x,以供客人们观赏垂涎。
老鸨所谓的“指点”,可不是一句客套之语,而是有着“实意动词”的内涵。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看看这在座的各位,基本全是猴急的猴子,哪儿有半分君子的涵养——哦,除了慕容世子以外。
你瞧那儿有个馋x的,已经并着两根粗短指,伸到自个儿的喉头里润润,随后沾着满指恶心的黏腻,急吼吼地t0ng进面前、抬着的so-x里去闹腾,惹来一阵“嗯哈啊~哎哟~求您轻点儿~啊啊啊爽s了~”之类的呻-y。
那浪蹄子越是叫唤,那肥猪头t0ng得越是欢愉,那指尖变换着方向地捣弄,简直像在一个窄口的坛子里挖咸菜!
“啪!”是折扇打开的声音。慕容清雅已将双目藏至扇后,遮了满眼的鄙夷。
这时,他的余光偷偷向窗外溜去。只见那个被他一眼相中的人,正双手捂着耳朵,像防瘟疫似的、挡住那些不堪入耳的欢音。
慕容清雅若有所思地笑了,他想到一个有趣的场景:若是那个人的里面被这样玩弄,他发出的欢叫,会是怎样的动听呢?
(待续)
是的,世子这是在恋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