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林苑拙被拖过来成了他们的陪练,这事还是助教托数学系副教授和林爸爸提的:“苑拙不用做题,就在那边坐着就行,省得这群学生太骄傲,压一压气焰。”
一群小伙子正是最锐气风发的时候,老师和助教和他们隔了将近十年的代g0u,难免有不服气的地方,但是林苑拙b他们只大一两级,压一压气焰刚刚好。
饭桌上林爸爸和她提了这件事,林苑拙思索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秦朗星看到她来时候,莫名有些不高兴。或许是其他同学过于热情,此起彼伏地喊着“学姐好!”时,让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秦朗星焦虑时会一道接一道的做题,不断地咬指甲,好像找了个地方把自己封锁起来才安心。
林苑拙写写停停,不在乎他们怎么去看。秦朗星那些天却额外地紧张,某一次不得已跑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几乎要把脸埋进水里,感受着溺水般的痛苦才能把那些紧张和甜腻的气味b走。他勉强擦了两把脸,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了韩乾。
韩乾对见到秦朗星也很意外,嘴欠得像没刷牙:“这不是在我胯下的那og吗,这么巧,上男厕所啊?”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秦朗星胯部,发出一声嗤笑。
秦朗星瞥了他一眼,皱着眉从韩乾身边走了过去。
“哎,想走啊?问过我没啊?”韩乾抓住了秦朗星的手腕,想要拦住他。秦朗星jg正高度紧绷,赶巧不巧韩乾还在这时候惹事对他动手动脚。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好,有摄像头。
“为什么要问你?”秦朗星转过身对着韩乾,不仅不恼怒,甚至还露出了个笑容。
韩乾没想到他这么问,像是被他的笑容挑衅了:“为什么?你不跪下来和我老二道歉,已经算给你脸了。”
“哦。”秦朗星不咸不淡点了点头,作势yu走。
韩乾也急了,抓着秦朗星的肩膀要往墙上撞,少年躲过了摄像头,在盲区里重重反击,他的手肘击中韩乾的后背,关节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撞上眼前人的脊柱。韩乾没料到这一下,吃痛半跪在地上,他试图抓着秦朗星的手腕反击,却被少年按着头往墙上撞。秦朗星仗着个子小巧,把怒气都发泄出来了。三两下之后韩乾不再挣扎,秦朗星淡漠地望着疼到ch0u气的人,抬头扫了一眼摄像头,又落到韩乾身上:“打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一直这么欠,我也不怕再和你打。”
秦朗星说完就走回了教室,路上他的腿都在打颤,软的像是面条。他的心砰砰跳着,响到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直到回到座位,他依旧是一副心不宁的模样,整个人像是踩在一团飘忽不定的云朵里,带他飞上苍穹,也要他粉身碎骨。少年握着笔,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他抬起头,视线刚好和林苑拙撞上。
少nv目光落在他手上:秦朗星的右手关节蹭破了皮,还在淌血。
他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子,不自在地把手背到身后,试图避开对方的视线——和她对视的时候,b刚刚反击韩乾还要让他心虚。萦绕在四周的气味变成一朵沉沉的蓄满了愧疚的乌云,压在秦朗星心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一场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