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隔靴搔痒,聊胜于无,但那隐秘的快慰非但没有压住渴望,反而g起了更深的yuwng,黑se三角k都快包裹不住那叫嚣着抬头的玉j。
“你……你要做什么?”他一面说着,一面拉着皮质鞭头向下腹滑去。
手铐上的铁链跟着动作轻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他嘴中呢喃道:“唔~不要这样……好痒……”
那调教鞭虽握在沈流风手中,但主导权却在宋清扬。
他引导着鞭头探向鼓起一团的私密地带,细细摩擦,除了愈来愈来响的铁链声,便是发自喉头的低y:“哈啊……快住手,再这样下去……身t会变得好怪……”
的确怪,他本想借此缓解压抑的yuwng,却不想,他越是用力摩擦,心底的渴望就越是强烈。
有gu痒无b,又热无b的怪异感觉在他t内蒸腾,霸道而蛮横地摧残着他脆弱的经,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瓦解。
真是百爪挠心,烈火烹油。
他双腿屈曲,仰躺在桌面上,黑丝包裹的脚掌蜷曲着踩在桌沿边上,因绷得极紧,膝盖与脚背处透出的r0use显得尤为白净。
“嗯~救命,我好难受……”宋清扬忍不住闭上双眼,加快手中摩擦的速度,手铐之间相互拉扯撞击,高亢的铁链声在寂静的画室里大得吓人,好似地狱深处挣扎的恶灵,要冲破束缚飞将出来。
他面sech0红,呼x1急促,好似陷入一场噩梦。
但口中断断续续的sheny1n与g起的唇角,无不昭示着梦魇之中是何等美妙情节。
宋清扬扭动了一会儿,突然缓缓张开双腿,摆成一个大开的“m”形,将schu完全暴露在沈流风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
“嗯……啊啊啊……不行,我要……”深陷自渎无法自拔的宋清扬,本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谁想一直旁观的沈流风突然变卦,将手中的调教鞭猛得ch0u回。
因ch0u得太快,皮质鞭头在他掌心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划痕,疼得宋清扬如梦初醒,霎时睁开眼来,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眼,如今已是布满血丝,宛如q1ngyu浸染而成的妖瞳,诡魅非常。
只差一点他就要g0ch0了,偏偏被某个坏心眼的给截了胡,真是气煞我也!
宋清扬忍不住瞪了沈流风一眼,谁知后者完全不理会他,只是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调教鞭。
那皮质鞭头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水光,sh漉漉的一片,不用想都知道上面沾了什么。
竟然敢无视他!
宋清扬越想越气,伸出右脚抵在沈流风x膛上,用脚趾戳着他心口道:“一个破马鞭而已,沈少将这是要瞧出一朵花来?”
这可真是打翻了醋坛子,酸得很!
沈流风伸出左手想要捉住在自己x前作怪的那只小脚,谁知那丝袜薄透细腻,入手极滑,好似一条柔软的蛇尾,他刚握住脚尖就被宋清扬灵巧地躲开了。
那狡猾的蛇尾一路逃串来到他腰间,黑丝包裹下的脚趾一g一g,动作轻佻地把玩着沈流风腰带上的银制钩扣。
宋清扬得意地轻笑一声,捏着嗓子,娇滴滴道:“我难道不b它好看?”
嫣红的唇,赤红的眼,配上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石楠花香,真是活脱脱一条美人蛇,又yu又x感。
沈流风看他矫r0u造作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好so啊。”
宋清扬不怒反笑,又抛了一个媚眼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别说,还真是!
男人就是喜欢乖的,又拒绝不了so的。
当乖巧可人的小白兔脱去伪装,摇身一变风情万种的美人蛇,楚楚可怜也好,x感妩媚也罢,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沈流风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但那弯起的桃花眼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我的确喜欢你,但我不能承认,免得你太骄傲。
宋清扬没能得到肯定答复,自然心有不甘,他将脚尖缓缓探进腰带与军装之间的缝隙中,g住沈流风的腰带朝自己方向拉了拉道:“你看了这么久,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沈流风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他,便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他说这话时,笑得极坏,眼中闪着忽明忽暗的光,好似华灯之下的琉璃珠,变幻莫测,光怪陆离。
宋清扬看的一愣,竟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仿佛看到了一株在黑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花,yn丽妖冶,摇曳生姿,是至美,亦是至毒。
不得不说,沈流风这一笑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渣男笑,他明明坏得毫不掩饰,你却依然无法拒绝他。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怕渣男坏,就怕渣男帅。
这世上有多少人明知结局,依然无法抗拒渣男的迷人魅力,一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陷落于他的柔情蜜意之中,却在到最热烈的时候s去。
宋清扬便是如此,他虽受到蛊惑,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知道沈流风不自己,但那又如何,他终究是先人一步得到了他。
他在y暗的角落里窥伺了多年,已经受够了等待,也受够了忍耐。
饮鸩止渴也好,剜r0u补疮也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将脚尖贴着沈流风腹部慢慢下移,绷直的脚背好似一位芭蕾舞者,曲线优美撩人,他俏皮地点了点军k下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媚笑道:“真不做点什么?”
沈流风喉头微动,一把捉住了那只煽风点火的小脚,挠了挠他的脚心道:“美人盛邀,在下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