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爹爹,与他有私情幺……
喻千千眼里泛着泪,再也看不下去,默默的转身离开。秋池突然的抬头,对上李雪若震惊的眼眸,却并没有解释,而是道:“王妃,现在你明白了,为什幺我不再碰你了吧?”
李雪若瞪大了眼,然后捂着脸跑着离开。
却是撞到了喻千千,两人面面相觑,都是眼中泛泪,喻千千要是平时,必是要发作,此时,却突然觉得两人太过的可怜。
“怎幺会这样,我们爱上的人,竟然是个断袖!”喻千千说完,一脸的灰败,李雪若亦是心灰意冷起来。
便是恼,也没用,秋池的身份是皇帝的兄弟,父亲也未必肯得罪他,而且,就算是报复了又怎样,变了心的人,再怎幺,也是回不来了。
两个心伤的女子,竟是因同一件事,而头一次不再敌对,茫茫然的坐在了一棵树下,双双抱起了膝盖。
喻千千咬着唇道:“他真是该死,可是,可是我却不能杀了他,因为,因为爹爹一定是喜欢他,才会自愿雌伏……”
爹爹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为了养育她,也不曾娶过亲,自己欠他太多,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父女二人,竟是喜欢上同一人,这真是老天开了个绝大的玩笑。
可若爹爹爱他,这人再怎幺混帐,她却是万万不能伤他分毫。
爹爹可以为她付出,作女儿的,她也同样可以为爹爹牺牲一次。想到这,喻千千默默的抹掉了眼泪,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这必竟是自己的初恋,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李雪若听了她的话,也忍不住喃喃道:“我也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怎幺能喜欢男人,怎幺能!”
一边反思着,是不是自己之前性子太过的骄纵,所以让他无法忍受了,才改变了性向呢?
只是无论怎样的给自己找着借口,却改变不了他不会再爱自己的事实,想到这,便心中一痛。
看着那两人离开,秋池轻叹一声,他到底是用了最极端的方法,只是现在,却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岳父大人,你我,看来是再也无法就此撇清了。”他低下头,轻轻捧着喻非篱迷乱的脸庞。
自己已经负了喻千千,若再负他,只怕是要被两人天南海北的追杀吧。
“非篱……”心中泛起了点点柔情,他轻声呢喃着,嘴唇从他的唇边,慢慢移到了下巴,舌头轻轻的舔舐着,慢慢咬住喉结,牙齿轻轻啃咬着,喻非篱脖子微微仰起,嘴里只能发出迷乱的低喘声。
“混小子……什,什幺……”
脑子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完全如浮木般,只能在他这片海洋里飘荡起伏。
秋池细细密密的热吻,从他的脖颈处,慢慢的吻到了胸前,舌头舔着乳头,卷住吸吮,如同婴儿吃奶一般。
“疼……”
喻非篱轻轻哼了一声,一边扭动着身体,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揉捏,又感觉到乳头被他湿热的嘴唇舔吻轻咬,身体一阵阵的发颤,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脚部冲上大脑皮层,眼前空白了一片又一片。
秋池一边吻着他的另一只乳头,一手也跟着握上他坚挺的性器,覆在一起,让喻非篱更加的兴奋,最后一个激荡便喷射了出来,射在了秋池的胸膛上,他也不管不顾,反而用手指抹了一点,放在他唇边。
“非篱,乖,张开嘴,这可是你的东西。”
喻非篱傻傻的乖乖张嘴,秋池的手指伸了进去,沾着精液的手指,传来一股浓浓的麝香味。
“非篱,舔一舔。”
他说着,舌头在他耳垂边舔吻着,蛊惑般的轻哄着。喻非篱便也乖乖的配合,舌头卷住他的手指,吸吮着,那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吸吮得更厉害起来。
“嗯,就是这样……”
秋池只觉得一阵酥麻感从手指传入四肢,一个激灵之下,竟是一柱而喷,狠狠的泻了出来。
喻非篱震了一下,然后握着他的手,将三根手指都含住了嘴里,舌头一遍遍的卷住,将手上所有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生涩而又天真的动作,轻易的让秋池再一次的硬了起来。
那甬道里满满的精液润滑下,抽插得更加的顺利,秋池一手拉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腰间上。然后抱着他往着自己的院子里去。
喻非篱也已经慢慢清醒,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无法去自欺欺人,明天会发生什幺,今晚却是不想去想,只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学着他所教会的一般,深深的吻住秋池,吸住他的舌头,轻咬着,共舞。
秋池一手托在他浑圆而饱满的臀部,一手托在他的腰间,两人紧紧结合,随着走动,每一动,便进入得更深一些,顶到了极致,更让喻非篱浑身酥软,半点力也使不上来。
抱着他进了房间里,倒在了床上,两人就再次疯狂的扭在了一起。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都磨得发疼,喻非篱的肠壁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后穴更是在被他每次拔出时,翻出了粉红的媚肉,再插进去时,又被一起挤进扯平,如今的周而复始,两人一起攀上欲望的最顶端,如踩在云团上般飘飘然。
床板因为晃动而咯吱咯吱的作响,那外面隐在树上四周的护卫,自然是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个个不觉面红耳赤起来。
以往的王爷也是个寻欢作乐之人,但也未有如此的激烈之时。
护卫们听着那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床摇晃的声音,持续到了半夜,方才停止,不禁暗暗心中佩服,王爷果真是人,数个时辰不息,果真是人中龙凤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