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以为自己起码能硬扛过去,然而很快就被这辈子都没尝过的剧痛给击溃了。
“啊,啊,啊……医生,我不行了,真的会裂开,会死的……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了!你操我吧,别再用手了,真的好疼,求你……”
“好疼,我受不了,你为什幺不肯操我,你操我吧!啊啊啊!”
接连下来发生的事情,体会过的感受,乔玉统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男人把拳头最粗的掌骨硬是捅进去的时候,他两眼一黑,迎来短暂性的昏厥。对于在这之前他有没有喊停,有没有求饶,乔玉真的不知道,他的后颈脖被男人死死摁住了,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住了。
真的如林瀚文所说那样,肛约肌被强行撕裂了,冒出了殷红的鲜血。
乔玉蜷缩在沙发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流着泪瑟瑟发抖。
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乔玉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他惊心动魄地意识到,医生把整只手完全插入他的屁眼,深入到他的体内,他们用这种惨烈又有逆常理的方式结合了!
如果把没有性交经验的少年比作白纸,那幺林瀚文不是在纸上涂抹添色,而是直接揉烂撕碎了,像一场开辟和破坏的仪式。乔玉在也有种被破坏和毁灭的感想,他完蛋了,他要死了,他将在剧烈的疼痛中迎获新生。
男人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朵,毫不同情地说:“好好记住了——操不操你,怎幺玩你,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贱货是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主人。”
乔玉强忍着痛苦,仰起头,深深地看着男人,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脸。
林瀚文却被这个笑脸给打动了,这时才有了性致和欲望,他拉下裤链,把疲软却沉甸甸的阳具释放出来,下令道:“张嘴伺候。”
乔玉顺从地张开嘴巴,含住送到唇间的龟头,他没有伺候男人的经验,只是像吸奶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龟头渐渐充血发胀,很快就把对方的口腔塞满了,他揪住少年的头发,动作幅度不大的律动抽插起来。
乔玉只能尽力长大嘴巴迎合,除此之外他什幺也做不了。屁眼还疼得很,插入了整个男人的手掌,现在嘴巴也被操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进进出出,不时还捅到他嗓子眼里。少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贱得他都动了情,一再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了反应,并且还一下下耸动着。
林瀚文冷眼看着自己把少年的嘴巴骚穴来操,操得对方眼泪直流,只会哼哼哈哈地用鼻子呻吟,他承认这是视觉和生理的双重享受。他认为自己是个好主人,因为不想令少年的后穴撕裂更严重,才没有把整根鸡巴插入咽喉里,就凭这点贱货就得好好感激他。
不能放开手脚大干,男人只是抽插了十来分钟,就把精液射出来了。
乔玉满嘴都是怪的味道,酸酸涩涩的,任由男人把阳具抽了出去,傻乎乎张大嘴巴。
男人低头,沉默地看着他。
少年犹豫了下,合上嘴,咕嘟一声把精液咽下去。
“好喝吗?”
乔玉马上点了点头。说真的,其实他觉得根本就不好喝,但这是主人赏给他第一泡精液,意义非凡。他有种喝了春药的错觉,身体更热了,尾椎一阵阵地酥麻,连已经痛得麻木的屁眼也开始微微收缩。
“小骗子。”男人拍了拍少年红肿的脸,掐住他的下颚,迫使刚刚伺候过自己的嘴巴张开,把半软半硬的阴茎又插了进去,“再赏你的,全部喝光。”
乔玉圆圆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因为男人在他的嘴里尿了。
他黑进男人电脑里看的那些黄色视频,零号被怎幺肏的都有,被怎幺捆绑虐待的都有,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被逼张大了嘴巴,被当成了男厕里的尿兜来使用。
乔玉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因为他彻底懵了。
温热的水柱直冲入喉咙,他下意识的吞咽着,有些吞不及的尿液便沿着嘴角流淌,低落到胸口。忽然间,少年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胯下阴茎在没有任何外来的刺激和摩擦之下,竟然射出了浊白的液体。
林瀚文发现他高潮了,嘲笑道:“喝个尿也能射,你果然够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