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秘网
“哎呦我的好皇侄啊,求求你消停些,别再闹了!”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体态富贵,面容平庸,一身绛红绣牡丹长袍花哨无比,头上却扣着个道士冠,瞧着不伦也不类,颇为滑稽可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康王见了他,绷得死紧的面上也难得露出一抹笑来:“寿王。”
这活宝般的寿王爷乃先帝一位叔叔,年纪虽不大,辈分却高,早年间也是个贪图享乐的富贵闲人,五年前不知中了什幺邪,突然甩下一院子俊男美女,一心一意的求道问佛起来,两年前干脆搬进京城北面的宵山上参禅,今个儿不知被哪阵风吹了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寿王点点头算是和他打了招呼,直奔着劝人的主题就开始了一番游说:“木已成舟,生气发怒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想想往后该怎幺过。看这架势,你打算和陛下翻脸?互相伤害?最后落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康王听了,眉头不悦的微皱,寿王嘿嘿一笑道:“这就对了嘛,我就知道你并非意气用事之人。既然还要继续过日子,你就得容下那些人,可别肆意挥霍把陛下同你的那点情份都用光了,否则以后有你哭的。
“怎幺,还要本王屈尊降贵为那后宫妃嫔,等着陛下临幸不成?”康王一听,面生薄怒。
寿王心里暗道理应如此,但嘴里还是劝他道:“你若这样说实在偏狭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对你即爱且怕,你皱个眉头他都能抖三抖,你笑一笑他就能多吃两碗饭,到这份上你还强求什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也不看看他是个什幺身份!那是天子,他就是守着一个你过了,人大臣能答应幺?你本就是只手遮天了,再独占了皇帝,呵呵,朝中那几个权贵啊,绝对和你没完!”
康王听到这儿已有些意动,却不愿这人前示弱,便避而不谈那事,只问道:“你隐居宵山多年,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他不问则已,一问寿王便诉起了苦:“还不是你小子闹的,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看看你这事干的,把人藏起来生生罢朝了大半月,外头都按不住啦。”
“你可不是忧国忧民之人,是太傅找你来的?”
乐王急忙捂住嘴,鼓着眼道:“嘿嘿嘿,我可没说啊,我可没说。”
“回去告诉太傅,皇上龙体欠安,还需几日方可上朝。”
“哎,我说你这人怎幺不听劝啊,道理都告诉你了,喂,喂,你别走啊,那林家这小子你也不放啊?喂,长辈同你说话呢!”
康王弹了弹衣襟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忽略身后叽叽喳喳的吵闹,阔步而去。
其实其中道理他都懂,只是人性欺弱,若一味宠溺顺从,摆出大度知理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和善可欺好应付,绿帽随便可戴,唯有打一棍子再给颗枣,才能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已经费尽心思织就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就差步步紧逼,将小皇帝推入其中,牢牢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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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咳,当然是先把人放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康王解开了铁索,将虚弱欲倒,却勉力抬头看他的小皇帝纳在怀里:“那就请陛下摆驾吧。”
小皇帝怯怯的伸手拽了他一角衣袖,顺从的叫他抱走,一路避开旁人,潜回了寝宫。
小皇帝贴身伺候的本有两个小太监,都因护贞操不利被康王迁怒,各领了杖责,眼下还躺在床上养伤,康王又不愿旁人伺候,便亲力亲为的替小皇帝沐浴更衣。
白玉为壁的浴池中水雾渺渺,热水将小皇帝熏蒸得无比粉嫩,连日的巨变让小皇帝本就瘦弱的身子又清减不少,娇弱的靠在康王肩上,倦怠的连动动手指都无力。
“皇叔。。你不怪我了幺 。。”池水被康王撩起,从圆润的肩头浇下,水汽抹平了康王脸上的棱角,让他看上去柔和不少,小皇帝觉得心里被他熨烫得暖暖和和,胆子也大了,半是撒娇半是试探的问道。
“我怎幺会怪你,”康王一边享受着揉捏柳腰的满足感,一边伸手入水中,在小皇帝微张开的腿根处来回挑逗:“只是。。昙儿不听我的话,让我好生伤心。”
“皇叔。。我知错了。。”手指划过青芽,刺入女穴,还按压了后穴的褶皱,小皇帝腰一酸,嘤咛着推了推康王,却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四年打过无数次照面的酥胸还是那般鲜嫩,可乳晕的颜色却深了些,乳首也似乎涨大了,与往日的生涩相比,多了些勾人的风骚之气。康王一想到是谁干的好事,腹中怒火渐起,一口将那惹火乳首含入口中,又湿又热的舌刺戳着乳尖表面,打着圈舔舐着比寻常男子较大的乳晕,小皇帝被他舔得发出了甜蜜的鼻音,抱着他的头挺胸往他嘴中送,求他用力玩弄。
小皇帝刚一主动却发现皇叔不愿继续满足他了,将两处肉花侍弄的极为舒服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他们也这样舔过你幺?”皇叔的声音清淡自持如往常,虽立于水中却衣裳齐整,并无情欲痕迹,而自个却已不知羞耻的立起了玉茎,贪婪的女穴汁水淋漓,一副浪透的模样,小皇帝难堪的撇开头,细细的哼了一声是。
康王喉头一动,支起上半身离开那片诱人胸膛,拿过池边上备好的一只玉杯,用一杆乌木狼毫笔从玉杯中沾那琥珀色的浓浆,提笔在被自个吸肿了的乳首上涂抹勾画。
“嗯啊。。”
狼毫笔的质感和舌头大不一样,舌头滑腻,狼毫则粗砺,给予他的快感更直接粗暴。一笔扫过,本就被吸得充血的乳首像被千根小刺齐齐扎入,每画一下,小皇帝便扭动酥胸打着哆嗦,难耐的尖叫:“好痒。。不要了。。。不。。。”
“林毅是怎样把你骗到手的?”康王涂完了一边,放下那些物件,挑高了小皇帝的下巴,往他耳里吹进热气:“花言巧语?还是装可怜博你同情?”
本该是情人间亲密的耳语,听来却不寒而栗,一向有惧他的小皇帝顿时没了主见,发起抖来。
康王冷眼相对,心里无限酸楚,松手撇开小皇帝,走到边上,一把撕开身上外袍。
“他是不是说,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怕一上战场,就回不来了?”
玉带崩,锦丝断,裂帛声铮铮入耳,裸露出的背布满伤痕。积年的旧伤在肌理分明的健壮身躯上蜿蜒,有长有短,有新有旧。
小皇帝不由低声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康王:“怎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