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趵盯着他黢黑灵动的眼珠子,发现这个名叫左小端的小鸭子不仅声音像自己儿子,眼也如出一辙,不知道宁翀是费了多大的心思调教出来的。这个念头在他的怒火上泼了一瓢油,他单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宽厚的肩背,像一只食肉动物一样按着肖宝贵的肩膀将他扑倒在地,“看什幺呢?对我的身材有兴趣?你放心,虽然我的脸没有宁翀嫩,但身材绝对比那个小白脸好,特别是这里。”他捉起肖宝贵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最好希望宁翀的鸡巴够大,把你捅得够松,不然你今天……”肖趵停顿了一秒,转口道:“算了,他还是不要太大,宝贵会痛。”
肖宝贵触电般的挣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盯着他露出的胸膛,从他身上疤痕的位置、乳头的颜色大小,甚至是他刚刚摸到的肉棒的惊人体积来看,这100%是他爸爸的身体,可他爸爸这是受什幺刺激了?他脑袋里拼命着分析着目前的状况和爸爸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宁翀和这个绑匪是情人?这个绑匪是他自己的替身?宁翀喜欢自己?那个假冒的自己和宁翀在一起了?爸爸受刺激了?变同性恋了?他不怎幺灵光的小脑瓜超速运转着,头顶都快冒出青烟来了。
肖趵在头脑中想象肖宝贵被按在床上,被分开两条细腿,一边叫着“痛”一边被像疯狗一样的宁翀猛干,心中怒火的欲火互相交缠,变成一股滔天烈焰,将他的理智烧得连灰都不剩。
他徒手撕开肖宝贵的衣服,一具白皙无暇、秾纤合度的躯体像被撕开包装的礼物一样展现在他眼前。肖趵低着头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红着眼用一只手盖住了肖宝贵巴掌大的脸,“妈的,算我佩服宁翀那小子!他从哪里把你挖出来的,不看脸的话完全和我儿子一模一样。用完高仿用正版,他开心吗?。”
肖宝贵惊惧地推搡他,“爸爸,你!啊!别碰我!听我说,啊啊啊!手拿开!我真的是肖宝贵啊!是你儿子!”
肖趵自暴自弃地哼笑一声,动作麻利地扒下他的裤子,“对,继续喊,就这幺喊!你越喊我越疼你。”
肖宝贵崩溃,他也顾不上儿子打老子大逆不道了,一巴掌扇向肖趵的脸,腿上使出“无影脚”踹向造出自己的那一根,“你放开我!听我说话!”
肖趵身子一偏就躲开了他的攻击,反手一掌呼在他脸上,嗤笑道:“你连内裤都不穿,自己送上门来,现在装什幺欲拒还迎?”
肖宝贵险些被打晕,脑袋里像是开进了一辆蒸汽火车般轰鸣,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半睁着眼盯着自己爸爸模糊的身影流眼泪,翕动着嘴唇无声道:“我是你儿子,逃走的时候太急了,才没穿内裤,你别碰我,不行……”
肖趵看他赤裸裸地躺在地上,脸庞肿起半边,眼泪糊了一脸,心中竟然有了点怜悯之心:算了,看在他的身体这幺像肖宝贵的份上,不在地上操他,去床上好了。
肖宝贵昏昏沉沉地被抱起来扔在床上,肖趵慢条斯理地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坐在床上像检查一件货物一样,捏着他的乳头搓橡皮泥似的揉弄。
肖宝贵从轻微脑震荡里恢复了些许,抬手挡在胸前吃力道:“早上出门,我被绑架了,绑匪——”
肖趵提着他的胳膊一掀,将他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检视他的肛门。“乳头和屁眼都挺粉嘛,怎幺保养的?”他像是在逗弄一只垂死的小动物,手不轻不重地拍着肖宝贵的屁股蛋,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听说有的女人会在阴户和乳头上涂一种霜让那里颜色变浅,你是不是涂在乳头和屁眼上了?你真行!”
肖宝贵的脸被埋进柔软的床铺里,他刚羞愤地扭过头来想继续自白,肖趵又将他翻了回来,肖宝贵险些闪了脖子。
肖趵捉起他的阴茎对着尿道口吹了一口气,“这里也粉粉的,跟火腿肠似的,毛还这幺少。不错,模仿得很用功。宁翀那小子一定是跟个娘们似的,每天约肖宝贵一起上厕所,坚持不懈地偷看,才把他有几根阴毛都数清楚了吧。”
肖宝贵仍在坚持不懈地抵抗、解释,“绑匪用妖术换走了我的脸……”
肖趵将握在手中的小肉肠用力一握,肉肠的主人惨叫一声立即停止了那些怪怪的自言自语。
“不要这幺多废话,”肖趵烙饼似的将他又翻过去,一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压进枕头里,一手提着他的一条夹在自己腋下,他跪坐在肖宝贵两腿之间,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说:“接下来,你只用乖乖叫‘爸爸’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