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笑了起来,眼像冰刀子一样刮在项榴厚比城墙的脸上:“你当癞皮狗当上瘾了?”
项榴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有证据那就等于你没法证明我对你承诺过,你那两个洞我操得正合心意,你不也很爽?”
褚臻的表情越发冰冷,猛地一拳过去,项榴早有防备,不仅敏捷躲过,还一脚踢向褚臻双腿,把人绊得踉跄下栽。
项榴拽住褚臻手腕,几个拉拧就把褚臻结结实实地放倒在了沙发上。
褚臻脸埋在沙发里挣扎一番,项榴却锁着他的关节让他根本使不上力,而且本来他就身体虚弱酸疼,更是无力反抗。
褚臻累得气喘吁吁,那人的手还在他身上趁机乱摸,他又狼狈又愤怒地低吼:“滚开!”
项榴甚至还尤有余力地腾出一只手捏住褚臻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看着自己,大拇指狠狠蹭过褚臻干涩的唇,小人得志般哼笑:“硬气什幺?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褚臻龇牙要一口咬断他的手指,被项榴躲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客厅,把褚臻直接给打懵了,半天只瞪着眼睛看他。
项榴表情阴冷:“不要挑战我的容忍限度,你以为我不会打你?我要操你你就撅着屁股乖乖送上来,惺惺作态地给谁看?你屁股金贵得很,拿出去卖得到五十块吗?”
褚臻面色铁青,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种恶心至极的人,唯我独尊自以为是到令人发指,自己想干什幺别人就得顺着他,不顺着他就动用暴力手段,真当自己有根屌想操天操地,天地都要给他趴下?
“恶心!”褚臻一口唾沫吐给项榴,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他刚刚受到的屈辱,这让他心里憋屈的火焰几乎无法抑制,恨得几乎想把项榴给剁了喂狗!
项榴避之不及,被吐了一脸口水,他怒不可遏,当即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一掌没有控制力道,打得褚臻的脸立刻肿起一片,脑袋发晕嗡嗡耳鸣,牙齿磕破了脸颊内壁,满嘴都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行,马就是要野征服起来才爽。”项榴满是讥讽地“夸”了褚臻一句,手上拽住褚臻的裤子就整条脱了下来,手指蛮力地掐捏褚臻的臀肉,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
褚臻几乎是被打晕厥了一瞬,他醒过来立刻吐出嘴里的血水,狠戾道:“我说了,你要搞强奸,最好祈祷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放松,不然老子绝对会两刀捅死你!”
“有本事你就来,我等着。”项榴的腿抵着褚臻的一条腿向一边分开,手指没有任何润滑地硬塞进褚臻干涩的后穴。
褚臻怒吼一声,发了狂般挣扎起来:“项榴!我杀了你——”
项榴死抵着他,食指在褚臻温暖的洞穴里粗暴地转动,漫不经心地回道:“好啊,用你的屁股夹死我吧。”
项榴见褚臻的屁股里实在是动作艰难,只好抽出来爬到前面去抚摸肿痛的雌穴,似乎为了让褚臻快点从了他,还直奔阴蒂技巧高超地予以刺激。
褚臻下腹一阵发酸,身体软了半截,使用过度的花穴里却还是冒出了一滩淫水。
项榴将淫液抹到手指上涂到褚臻臀尖,以恶毒的语言羞辱他:“才摸两下你就湿了,刚刚的挣扎都是你在和我玩情趣?”说着,两根指头就捅进了褚臻花穴的穴眼里,蹂躏他充血疼痛的肉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