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榴偏不进来,还拿褚臻的话堵他:“你叫我进来就进来,你以为全天下皆你家,所有人皆你爹妈?”
褚臻在欲望头上不得满足,听他这话又想笑又生气,觉得项榴实在是幼稚又无聊。他不想和他多作纠缠,就难得服了个软:“求你,操我……”
项榴也是隐忍得很是痛苦,身上的汗甚至比褚臻还淋漓,听他这句勾引浑身立时一阵巨颤,似乎是差点就因为褚臻这句话而高潮了。
项榴有点恼羞成怒,他掐着褚臻的腰,恶狠狠道:“我就是不进去,不,是我根本就不想进去!”
褚臻对他的嘴硬感到一阵心累,他干脆自发将腿分成m形,双手从腿根下伸过去,扒开阴唇邀请他:“到底想不想进来,说实话,嗯?”
那淌水的蜜洞向项榴浪荡地绽放着,像是一个吸人精气的销魂窟,项榴瞬时眼睛都红了,理智全无地入了褚臻的套,肉棒直直地捅开他湿淋淋的雌穴。
“嗯……哈啊…哈……慢、慢一点!”褚臻挺着腰往后躲避,过于粗鲁地插弄让他有点吃不消,狭窄的体内被热硬的肉物逐渐打开,从穴口处挤出了丰沛的汁水。
“不慢!你活该!”项榴紧掐着褚臻的腰不让他逃开,胯下近乎是凶戾地往褚臻娇嫩的下体戳顶着,肉红的棒身直逼深处,硬挤开那抗拒不已拼命收缩的肉壁。
“你、你个经病!哈啊……”褚臻喘息絮乱,痛楚十分地皱起眉毛。
娇小的花穴被撑成一张变了形的肉嘴,看起来饱胀得可怜,甬道里的嫩肉缠着项榴的肉棒,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清二楚地描摹了出来。
项榴一刻不缓地摆动腰部,逼着那花穴将他的硬物全部吃下去,花穴外的阴唇红得似血,娇嫩的穴肉每一处都被坚硬的肉棒碾磨而过,只能弱势地黏附在项榴粗壮的肉茎上,微弱的抖动与紧绷的质感让那肉刃又胀大了一圈。
这让褚臻娇嫩的地处像是要被撑裂涨烂了,褚臻昂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吸气,只能大大分开双腿缓解那处的满涨感,惹得项榴深受引诱得又加重了力度。
褚臻被顶撞得身体颤抖起伏,感觉自己被干穿了似的,拼命收缩的穴腔像是在知情识趣的讨好。
那涨到极致大开着的肉嘴被项榴粗鲁地贯穿着,很明显是只顾着自己而不去顾忌身下人的感受,褚臻完全没有快感,只觉得很是痛楚,好几次想逃走都被拽回去死死压在胯下狠劲折腾。
褚臻情趣装的下摆被高高地掀起来,内裤的洞里只看得见一抹被逼盛开的春色艳红,耸动着项榴的阴茎,溅出细小的水花。
一身的情色凌乱让他看起来很是淫秽不堪,痛苦的表情,紧揪的眉毛,英俊的脸颊染上受虐的色彩,蜜色的肌肤浮现片片潮红,强壮的身躯本该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此时却穿着饱含下流意味的情趣装,张着腿躺在比自己纤细许多的男人身下被狠命侵犯着。
这极其引发征服欲的一幕,让人想要对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