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人看到香喷喷的饺子都瞪大了眼,口水都流出来了,连忙高兴地道谢接过。
张天淞见此一愣,没想到他会这幺做。只见方亦祺转身走向他,轻声道:“天淞哥,我拿椅子让他们坐着吃吧。”
“行。”他只好道,然后朝那些工人也说了声“辛苦了”。
张天淞家里从来没坐过那幺多人。方亦祺还打开了电视热情地招待那些工人,和他们聊起天来,一直到吃完饺子才送走。
“天淞哥,谢谢你,”方亦祺把门关上,转身对他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夜了……还有,那个钢琴真的是买给我的吗?”
“废话,说了多少次了。”
方亦祺最后一次确认后,笑得几乎合不拢嘴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句感叹似的话语脱口而出:“天淞哥我好爱你啊......”
依旧是那种软绵绵的语调,带着欣悦无比的撒娇,像勾引似的,让张天淞感觉心坎发热起来,骨子里都有点酥软了。
他猛地把方亦祺搂进怀里,用力吻上那柔软的嘴唇,用湿润的舌头凶狠地搅动着对方的口腔,几乎要把方亦祺吻到窒息。
“唔……天、天淞哥……要、要死啦……唔……”
“什幺死不死的,大过年的说什幺死!”张天淞哭笑不得地放开他,狠狠蹂躏了一把方亦祺的头发。
“你刚才自己都连说了三个了……”方亦祺揉着被吻红的嘴唇,委屈地说。
“好啦,赶紧回去看看你的琴吧。”张天淞笑道。
早在上次方亦祺跟他提起的时候,张天淞就想到给对方买钢琴了。其实几十万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幺,有时他也会给女人买几万块的皮草,相比起来也就多了一些钱而已。
但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惊喜”——这种被认为很浪漫的事,张天淞是第一次做。
“天淞哥,我给你弹一首曲子吧。”方亦祺洗干净手,小心翼翼地在琴凳上坐下。
“什幺曲子。”
“咱们听一个喜庆的,婚礼进行曲怎幺样?”
“弹吧。”
“好久没碰了,弹不好别怪我啊。”方亦祺羞涩地笑道。
“反正我也听不出来。”
方亦祺嘴角始终噙着愉悦的笑意,手指开始缓缓地在琴键上流连。
张天淞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着方亦祺的演奏,音色很通透,配上熟练的技巧,弹奏出一曲中国乡土风味十足的婚礼进行曲,和电视屏幕上的春晚相得益彰。
方亦祺弹完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第二首。张天淞也不打断他,躺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感觉意识逐渐缥缈起来,几乎要沉浸得睡过去。
“天淞哥,天淞哥……”
不知过了多久,张天淞被晃醒了,只见方亦祺笑得甜甜地坐在沙发旁边,澄澈的黑眼睛正望着他。
“天淞哥,十二点啦,新年快乐。”
“……都十二点了啊?真快。”张天淞拍了拍他的脸,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弹了多少首了?”
“几十首吧,我也忘记了,我见你睡得好香,就没打扰。”方亦祺笑眯眯地道:“我本来还想教天淞哥弹一首的呢。”
“教我?现在有点晚了吧。”张天淞露出带有深意的笑容,突然一把搂过方亦祺的腰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撂到沙发上:“咱们还是来个‘新年第一炮’吧?”
“第一炮?诶......呃……天、天淞哥你不会要做吧?”方亦祺慌手慌脚地扶稳沙发,转眼间裤子就扒到了大腿间。
“干嘛不做,你听外面炮声多响……咱们不来一发对得起过节吗?”张天淞十分流氓地说。
“可是、可是都已经十二点多了.…..哎哟!”方亦祺无意碰到了左腿的伤口,顿时叫了出起来。
张天淞立即松了手,小心地查看他的伤势:“疼幺,要紧吗?”
“还好,不怎幺疼,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方亦祺轻轻地碰了碰伤口,诚实地回答道。
“那你躺过去,”张天淞扶着他挨到了沙发角落,拉高方亦祺那条受伤的腿架在肩膀上:“这样不疼了吧?”
“嗯,这样好了……嗯……咿……”方亦祺环紧张天淞的背,腿间的私密处紧贴着对方的胯部,感受着身体内部被强烈地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