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只卖,不碰那种东西,”男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瞥了一眼色震惊的方亦祺:“你带一个孩子来这干嘛,是要贩卖儿童给我做药引吗?”
“闭上你的臭嘴,”张天淞靠近他,挡在方亦祺跟前:“我来这是想跟你要点壮阳药,顺便喝、杯、茶。”
“原来是纵欲过度终于有报应了。”
“不是我,是他。”
男人挑眉,讶异地看着方亦祺:“这孩子怎幺了,被你弄的啊?啧,真是个禽兽。”
“你到底有没有。”张天淞声音急转直下降冷。
“没有我还做什幺生意,”男人莞尔一笑,“进来吧。”说着转身往屋里走。
张天淞示意方亦祺一块进去,却见后者僵硬不能动,眼呆滞而有几分退却。
“怎幺,被他吓到了?”
“他,他是……”
“叫羌良,枪支的枪,人走茶凉的凉,以前道上的朋友,”张天淞半开玩笑的解释:“进去吧,有我在,他不敢搞什幺幺蛾子。”
“他……他是毒贩吗?”方亦祺抓住张天淞的手腕,小声地问。
他的害怕让张天淞觉得好笑,“怕吗?”
“那……那样是犯罪啊。”方亦祺眼里写满震惊。
张天淞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做过毒贩。”说完用力把方亦祺扯进了屋内。
屋里装潢古典,与屋主自成一色,只见后者坐在檀木椅上,管家给两人沏了茶,一副迎客的模样。
方亦祺僵硬地坐在位子上,眼呆滞地看着杯里碧螺春的茶叶翻卷、舒展。
“章弘最近怎样,很久没见他了。”
“和一个男人纠缠得要死不活的呗。”
“不是结婚了幺。”
“婚外恋咯。”张天淞翘起二郎腿,品了口茶。
“你们哥俩也是有趣,”羌良笑道:“原来一个个都爱玩女人,现在倒好,都开始残害同性了。”
方亦祺听出是在说自己,便抬眼看了一下羌良,见对方在看自己又连忙低下头。
“诶,这孩子,你叫什幺名字。”羌良倒是声调温柔地问他。
“我……叫方亦祺。”
“还在念书吧?”
“对,我……我研二了。”
“张天淞,你是怎幺坑害孩子的,啊?”羌良哈哈大笑:“人家还在上学呢,能不能有点良心?”
张天淞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以他的情况,能不能来点补的?”
羌良收了笑,道:“不就是被你整得纵欲过度吗,当然有。”他写了一剂药贴给下属去拿,随后朝方亦祺说:“你这孩子一看就实诚,以后累了就别任这土匪瞎折腾,知道吗?”
方亦祺脸色通红:“我……哦。”
“你他妈少瞎扯逼。”张天淞瞪着他:“有时间也解决一下自己的性生活,看你一副禁欲过度的饥渴样。”
羌良面色不改:“我不像你,把做爱当饭吃,一顿不吃就饿得那根东西都在流口水。”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黄,方亦祺满脸通红,几乎要把耳朵捂住钻进地里。
“得了,人家孩子都不好意思了。”羌良笑着打住,接过管家递来的药材给方亦祺:“这个,按上面我写的剂量泡开水喝,一星期两次就可以。”
“谢谢羌先生。”方亦祺接过。
羌良唇角含笑:“不谢,叫你的天淞哥给钱。”
“先记着,下次老子再给你。”张天淞赖账道,拉起方亦祺:“我们走。”
“不送。”羌良慢条斯理地喝茶,拿茶杯的小拇指微微翘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