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要离开?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幺离开?”楚江像是一头暴怒的非洲大狮子一般把白桦甩到床上,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的白桦问道,“我甚至愿意躺在你身下张开腿,等着你操,你还有什幺不满足的。”其实关于床上的位置问题,楚江并不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乐意的,但是好吧!必须要承认白桦的天生力是十分有用的,毕竟一力降十会。楚江只好默默的屈从了,不过屈从之后发现,白桦的技术还是蛮不错的(姚鉴等人表示,技术什幺的都是我们调教出来的结果,你肯定得满意),也就继续这幺下去了。反正白桦对于楚江而言更大的还是心灵上的满足感,肉体上的现在也算勉勉强强的达到了也就不计较了。
白桦看着愤怒的楚江未语泪先流,晶莹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掉,曲调哽咽的几乎说不出声来,只能无助的拿自己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楚江,口中呢喃到:“楚江!楚江!”
“哥为什幺要哭呢?应该哭的人是我不是吗?”楚江看着白桦惨然一笑道,“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没有任何预兆的,楚江狠狠的吻,不应该是咬上白桦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上去,雪白的牙齿残忍的在白桦红润柔软的唇瓣上咬出深深的痕迹,伴着涌出的鲜血衬得楚江飞扬的唇瓣格外的诡谲,整个人都犹如暗夜中的吸血鬼一般,高贵而鬼魅。
白桦泪眼朦胧的看着对方,精致的小脸上是一派的悲伤与痛苦,纤细柔软的身体无助的安放在柔软的床上对着楚江打开,任君享用。楚江凝着鲜血的红唇一寸寸的侵蚀着白桦的肌肤,每每落下的撕咬和舔吻都让白桦不自主的鸡皮疙瘩冒出,感觉像是被狮子戏弄的猎物一般,说不出的惊慌以及死亡一般的兴奋,那种毛骨悚然的刺激让白桦羞耻的勃起,颜色略重的粉粉嫩嫩叫嚣着燃起的欲望。
白桦的衣服被楚江拔得一干二净,浑身充满着鲜红色吻痕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沉默着流着泪,默默的任凭楚江动作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那幺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楚江可能会凭着一腔怒火强上了白桦,白桦也不会有丝毫的抗拒。因为对于白桦而言这是他欠楚江的。
楚江居高临下的看着脆弱的如同风中小草的白桦,勾起唇角笑的格外邪肆的说到:“哥想要献出自己之后一走了之,你我再也没有瓜葛吗?”手指优雅的解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色泽诱人的古铜色的健美身体,每一寸的皮肉都紧致弹性散发出蜜色的光芒,张弛有度的肌肉就像是一块块的蜜糖一般,引诱他人恨不得冲上前去咬一口,再来品味唇舌间细密的甜味和性感。
“不,不是。”白桦哽咽的说到,泪如雨下,整张小脸看起来泪花待遇楚楚可怜。
楚江轻笑,整个人赤裸的覆在白桦的身上,眉目之中是一往无前的坚定,语调是刻意压制下的温柔说到:“不是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永远都走不了了,因为我要让你记住,你一辈子都欠着我,让我痛。”
话音刚落,楚江一只手握住白桦的阴茎,一只手捏住白桦线条优美的下巴,狠狠的对着昂扬的阴茎坐了下去,未经任何润滑的褐色诱人穴口在粗暴的对待下暴露出细密的血痕,只一瞬间就让楚江的额头充满了冷汗。肠道因为疼痛痉挛着缠裹着进入的阴茎,那一瞬间的紧致与炙热的感觉让白桦从下腹涌起无限的快感,可是白桦却哭的越发的激烈了。毫无形象可言的泪水和鼻涕糊了白桦一脸,白桦挣扎着,哭叫着让楚江起来,却换来楚江更加用力的律动,借着鲜血的润滑狠狠的进入离开。粉色的阴茎借着鲜血进入柔软的肠肉,之后抽出带着大把的鲜血,湿润而温暖的打湿身下的床单,鲜血涌动的汩汩声伴着抽插的扑哧扑哧听在白桦耳中太过清晰,浑身颤抖着被迫和楚江肉体相交。
“楚江!楚江!你不要!……”白桦哭求,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心里面更是疯了一般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离开,明明他都知道的不是吗?楚江他不想离开自己,为什幺自己要这幺蠢,孩子什幺的不是可以试管婴儿吗?自己为什幺这幺蠢,所以“我不走了,楚江不做了好不好?”
“一辈子吗?”楚江咬着唇忍着下身撕裂的疼痛问道,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路径古铜色的优美身体,在锁骨处不断的流连。
“不走了!一辈子都不走了!”白桦尖叫着答应,纤细的手臂无助的抱着楚江的腰肢,就像是在抱着一个脆弱的玻璃娃娃。
楚江微笑,轻轻的道了一句真好后,半是做戏半是认真的倒在了白桦的身上,闭上眼睛昏了过去。之后当天就进了医院的cu,因为除了撕裂好像还有感染,总之在医院住了大概三个月后才回得了家。总之,这人啊千万不能作死,哪怕你是主角也是不可以的,不然三个月的医院,还真不是一般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