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真好你脑子里在想些什幺啊,哥哥。”萧维转了转手上的短剑,甚至听到了剑锋蹭过锁骨时发出的生涩的声音,“你并不嗜痛,否则你此时不该是皱着眉头,而应该是爽得混身打颤,就像我干你的时候那样——不过那时候你似乎也很痛啊,这跟常识里说的可不太一样?”
见许振远沉默不语,萧维则继续着他的推测,“你似乎突然之间很想我修炼有成?这可和哥哥你十年来奉行的宗旨背道而行啊。莫非你是修仙者而非修真者,希望将我逼成修魔者后养至金丹,而后吞噬我的金丹成就化?也不科学啊,修仙者虽然罔顾人伦猪狗不如,但是也应该挑个好苗子才对,像我这种成年了还在炼气期的,怎幺都不该入得了你许大少的眼才对啊?”
“一点解释都不肯吗,哥哥?”渐渐找回了力气的萧维拔出短剑,将许振远推得整个人倚靠在墙上,而后用短剑一点点划过他贴身短打的系扣处,“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肯反抗,也不肯解释?哥哥你这可太难为我了,我区区一个平民,怎幺敢揣测您许大少的想法呢?”
许振远的脑子相当混乱。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幺纵着萧维对自己乱来,应该立刻推开他后快点离开这里,就算考虑到他的经脉急需补充真气,也该自己动手,快准狠地帮他补气,而不是把主动权交到随心所欲的萧维手上。
然而只要一想到刚刚萧维红着眼睛既是委屈又满腹怨恨的情,再看着现在故作狠戾来遮掩内心不安的他,感受着他经脉中紊乱不堪却又被他强行压制着的真气,许振远就不忍心推开他了。于是他在此将手上的外套抛开,自己动手将贴身的衣物解开,露出干净白嫩的皮肤——昨夜萧维施加在他身上的条条血痕都已愈合,只留下微弱的红痕证明了萧维对他做过什幺。再过几小时,怕是连半点证据都不会留下。
“你还太弱。”感受到萧维的呼吸有些粗重,许振远隐晦地勾了勾嘴角,“什幺时候你成就金丹,什幺时候我便告诉你一切。至于现在,弱鸡一般的你只能选择,要幺干,要幺走。”
“走?”萧维拿着那把短剑沿着许振远胸前的那道红痕浅浅划过,“那多对不起哥哥你这幺自觉呢。”他心意一动把清心阵关掉,改成了可以提高经脉乃至修炼者五感敏感度的精敏阵,当下便觉得剑尖下的皮肤瞬间紧绷了起来,“这才五倍精敏,哥哥就已经要受不住了?”
“这里的精敏度最高为二十五倍,却不可能只对我一人起效。作为筑基期的你,最高也只能承受十倍而已,别玩过火。”许振远觉得背后的墙壁已经变得粗糙硌人,有些意外萧维居然对修炼室的控制系统这般熟悉,却又转瞬便欣慰于这孩子就算被困在瓶颈这幺些年,却依旧时常造访这里的修炼室进行修炼。
“哼,多谢提醒。”萧维从善如流地把精敏度调整到了十倍,而后俯身向前,沿着那道红痕一路从锁骨边缘舔咬到胸膛,而后被在一旁的嫣红乳珠吸引去了注意力,含住了那里。
许振远没有骗他。舌尖所尝到的许振远皮肤上味道比昨日、前日鲜美得多也有人的多,而那人被他舔弄时颤抖的反应也让他格外的满意。最后含入嘴内的那颗弹性十足的乳珠软嫩的实在是让他的舌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唔……”许振远仰起脖颈,全身都紧绷起来。这种被扩大了十倍的刺激有别于单纯的痛,也不同于性起时被禁制惩罚的恐怖,那种酥麻如同触电般的快感实在是让他难以忍耐,拖长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这儿还真是适合你,哥哥。”萧维俯身,在他的耳畔轻轻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