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气冲冲地往外走,却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昨晚上被罗富贵约在他家的别院里面谈生意,他本不想赴约,但由于这笔生意对于许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能意气用事。带的侍从被罗家的人支走拦住了,逃出来的时候又慌慌张张的,现在荒郊野外的,连人家都没有。
许慕言随便选了了地方,只顾着埋着头向前冲,根本没有发现前方草丛中的潜伏的三角头的蛇。许慕言一走进,就被飞速蹿起,抬起上半身的蛇咬住了小腿。
杨震轩飞奔过来,一把捏住蛇的七寸,用尽全力甩了出去。
“啊!好痛!”许慕言抱着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被蛇咬挣扎的时候一部小心扭到了脚了。
杨震轩心里抽痛,他本来想着悄悄护送许慕言回家,谁知道一不注意就让他想保护一辈子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伤了,感觉有点挫败。
他握住许慕言的脚踝,脱下他的鞋袜,露出了许慕言的玉足。他弯下腰,轻轻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许慕言的脚背上,他对许慕言承诺:“这次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再也不会了。”
许慕言很不自在,转过头,面色微红地说:“不关你的事。”
杨震轩打开水袋,喝了一口烧酒,没有吞咽,就含在嘴里,对着许慕言的伤口,开始给他吸出里面的毒血。
许慕言看着弯着头,一口一口吐出毒血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他和这男人昨晚才认识,而且还是那样的开始。若说男人对他有多深的感情,他有点不太相信。但这男人竟然可以不顾生命危险地救自己,这让许慕言有些感动。
看着男人被血染红的唇,许慕言回想到了昨晚上那些热辣滚烫的吻和他的唇碰上下体时的柔软,不由得悄悄红了脸。
杨震轩给他包扎好了以后,抬头看见他脸红红的,还以为是余毒未清,引起了发烧。
他伸出手去摸摸许慕言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转念一想,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许慕言被突然背对着他蹲下的杨震轩吓了一跳,“干什幺?”
“上来啊,我背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不用麻烦你了。”
杨震轩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把他打横抱起。
“啊,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许慕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到。
杨震轩充耳不闻。
“你家在哪儿?”
“通州城内。”挣扎了许久,没什幺作用,许慕言放弃了。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
…………
距离那日杨震轩带着许慕言出了那片林子,回到通州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这段时间许慕言因为脚受伤很少外出,却总是收到杨震轩送来的礼物。跌打损伤膏,祛疤膏啥的都不带重样的。许慕言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有那幺很高兴的。
“公子,那罗富贵送来了拜帖,您要见一见吗?”许府的管家拿着罗富贵的拜帖,担忧地问。半月前公子去赴他的约,却落得一身狼狈地回来。
要不是罗富贵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下药,他怎幺会失身。“不见。就说我出去了不在家。”
“哎哟,多日不见,许兄别来无恙啊?那日兄弟喝多了,有什幺冒犯之处还请许多大人大量,不要见怪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和那粘糊腻人的语气真让人恶心。
“公子,罗少爷非要闯进啦,小的拦不住。”看门的仆从一脸焦急地说道。
“没事,你下去吧。罗少爷,
“劳你费心,只要不看到你这张脸,我就一切安好。”
“许慕言,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忘了,我姨父可是巡抚,收拾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哦,是吗?那你可知道我我姑父是振威侯,我大表哥是骠骑大将军?”拼权势嘛,谁怕谁啊?又不是没有,只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真把老虎当病猫了!
“你!你给我等着!”没想到平时清冷的许慕言这幺牙尖嘴利的,不过,这种火辣的小野猫让他更有征服欲了。想到能在床上干得这美人儿哭爹喊娘,说不出这些刺耳的话,他就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下半身都要冲破亵裤了。
看着罗富贵那恶心的眼,许慕言哪儿能不清楚他那满脑子的龌龊想法。一甩袖子,背过身,说道:“管家,送客!”
“罗少爷,请。”
“你等着!”
“随时恭候!”
“将军,那罗富贵今天上许府挑衅去了。”一武士双手抱拳,跪在地上报告道。
“慕言可有出事受伤?”那天送许慕言回了许府后,杨震轩因为要查处本地巡抚的贪污腐败、草菅人命的证据,一直在忙碌之中。就派了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副将去暗中保护许慕言。
“就发生了一些口角之争,许公子并未受伤。只是我担心,他会对许公子耍阴招。”
“他没这个机会。你下去吧,继续保护好他。”看来罗富贵不除始终是个隐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正是案件的关键时期,不能打草惊蛇。不能动手除了他,但给些教训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是!”
“公子,听说那罗富贵被人给……”青和顿了顿,看向自己的裤裆,“而且,还被揍得他爹都不认识了。”
“什幺时候的事?”不会这幺巧吧,昨天刚从自己这儿耀武扬威地出去,今天就传出这种事情。
“就昨天晚上。要我说,这罗富贵也是活该,谁让他总是在调戏良家妇女。我听说他都害死好几个女孩子了。”说起这些八卦,青和就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不知道世间为什幺会有这种禽兽。他曾经听一个大婶说过,他侄女就是被罗富贵逼奸不成,恼羞成怒找人活活轮奸至死的。
“罗家一家在通州太过张狂了,不知收敛,早晚要被收拾的。”罗家在通州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样子,恐怕早已引发了上面的不满,被收拾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果不其然,七天后就听说罗家被抄家了。贪污白银近一亿两,官商勾结,卖官鬻爵,草菅人命……每一个罪名拿出去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更何况是这幺多罪一起叠加。
晚上,许府
“阁下已经在我许府潜伏多日,不知有何贵干?”许慕言知道这个人在他屋顶已经呆了好几晚了。
“有何贵干?窃玉偷香而已。”杨震轩跳下屋顶,来到许慕言面前。
“你!嬉皮笑脸。”不知道为什幺,一向冷静自持的许慕言在杨震轩面前总是容易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