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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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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0日番外第二十六章·婉宁眼见婉宁这般作态,碧如既愤怒又有些伤感,回想当年罗芸生下婉宁后,就被赵羽一直关押在辛者库当差,婉宁自小就没能见着生母,稍微大一点又被海兰珠安排到董鄂家做养女,因此至今不少人都叫她董鄂妃而未知真名,一直以来母女两个就极难见面,楚薇又十分不待见她,别人就更不想招惹她们母女,唯独碧如菩萨心肠,看着她母女一个多愁一个多病,十分可怜,因此反比别人更照顾有加,不但替她们传递信物,私底下也经常安排两人见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回家的路:WwW.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二人一直也十分承情,但凡婉宁回家探亲,只在碧如房中留宿,额娘叫的十分亲热。

未料到婉宁进了宫后音信全无,如今好不容易再能见一次面,竟然拿起皇贵妃的架子来,一点也不把她这个庶母放在眼里。

碧如先前积累的满腔亲情登时化作一片冰海,当即收眉敛态,面若冰霜。

沉默了好一会儿,婉宁忽然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住,用细细的声音喘息道:「进来吧」碧如这才躬身掀开珠帘,小心翼翼碎步踏入,里面帘幕重重,灯烛摇摇,与外面严寒的天气相比,这里有股热气从地面升腾,烘烤的房间暖烘烘的,一时药香扑鼻,宝鼎饶烟。

抬头一看,婉宁只是简单地笼着长发,身上也仅有一件青色常服,从头至脚竟首饰全无,此时正低头歪在靠椅上不停把玩着一窜佛珠,看起来就像普通民家的小女孩子。

不过女大十八变,碧如已经快认不出眼前之人,只是看着那双眸子有几分像赵羽,这才稍微与原来的印象有了一些重合。

她叹了一口气,盈盈一拜道:「臣妾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婉宁头也不抬,淡淡道:「找个位置坐下吧」碧如也不推辞,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当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你还小着呢,如何知道其中缘由?」婉宁摇了摇头,不予正面回答,只是拿起一杯茶道:「自己斟一杯吧,这可是上好的信阳毛尖」碧如只得起身斟了一杯,略抿了一口道:「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婉宁看了一眼碧如,只见她穿着翠墨绣金团龙朝服,头上戴着东珠朝冠,画着浓厚鲜艳的正妆,表情和面容都藏在了珠冠的阴影中,彷佛很是陌生,就像那些经常来觐见她的王妃、诰命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道:「说的没错。

不过本宫何止口味没变,连性情和为人也跟以前一样,从来就没曾变过」碧如叹了口气笑道:「难道臣妾记错了?臣妾记得娘娘以前极爱珠宝,如今贵为天下国母,为何却身无所佩?」婉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笑道:「说来也怪,本宫从前戴那些珠宝总觉得不够,要多多益善,如今戴着却再无兴致,反倒觉得累赘」碧如摇头笑道:「别人穿戴珠宝多半是为了能在人前宣扬家世和身份,娘娘如今是一国之贤母,又何必在意那些虚物,自然会将这些东西都视为累赘」婉宁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不过别的东西或许是累赘,但有的东西永远珍贵着,就算是死了也要带在身边的」说着眼角已有泪光,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道:「你可认识此物?」碧如正要凑过去细看,她却收在手里道:「这玉佩你也有的,又何必来看我的?兴许你们早就丢了吧」碧如听她这么一说,便猜到这玉佩的来历,原来当年赵羽被立为王世子后,就在各地收集能工巧匠给妻女打磨精巧玉佩,耗了两年时间才完成,原本家中女眷人人有份,后来却只有碧如、赵欣、婉宁三人得了这玉佩,那玉佩精巧华贵自不用多说,在石头里面还刻了诸女的生辰八字及赠言,字迹微纤如尘,须得用西洋的凹凸镜在烛下才能照见,平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刻字的痕迹来。

碧如见到赵羽旧物,不免有些伤感,于是从袖中摸出玉佩道:「他送给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丢弃?」婉宁笑道:「总算你还有些良心,不过你现在要嫁给汤若望,还保留着我父亲的东西干嘛,就算一时瞒住,将来终究无益,不如收在本宫这里,替你妥贴保管着」婉宁正色道:「谢娘娘的恩典,先夫之物,怎可转赠别人?实不敢相从!」婉宁也是脸色一变,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必要装下去吗?你既然打定主意改嫁,我赵家与你从此再无瓜葛,你要有自知之明,不用别人催促,你就该主动上缴以前赵家所赠之物,再说了,本宫岂能让父亲旧物随你蒙尘?」碧如摇头大笑,眉目间满是不屑,婉宁怒道:「殿前失仪,进宫之前就没人教过你礼节吗?」碧如冷笑道:「我的贵妃娘娘,你如今已是嫁给爱新觉罗家,自然也不算赵家人,有何资格来收赵家旧物?再说了,改嫁的也并非臣妾一人,娘娘何故只盯着臣妾不放?」婉宁一时语塞,她毕竟年少,拌嘴经验自然不如碧如,正要强辩,碧如却道:「娘娘唤我进宫,该不只是为了这点小事吧?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不必遮遮掩掩的打哑谜」婉宁愣了一下,继而笑道:「也好,我也懒得跟你纠缠,那就实话实说吧,你是知道我打小身子就不太好,总是卧床吃药,这些年我家多灾多难,可我许多事情根本无法干预,后来进了皇宫就更出不去了,赵家等于就没了我这个人,许多人也将我忘了,可我告诉你,我虽然身在深宫,可从来不敢忘记爹娘」说到这里已是泪光盈盈,连忙用绣帕拭泪,哽咽道:「自从父亲被那杨正坤狗贼所害,我就一直怀疑另有主谋,因此发誓要查出真凶,报仇雪恨,另外母亲音信全无,生死不知,我也一直派人在暗中探查,这两件事如鲠在喉,叫我日夜不得安眠,原本念着你与父亲多年知己,应该更比我操心此事,谁料你竟还有心思去嫁人,难不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看错了你?」碧如起身道:「原来娘娘召我进宫是为了此事,实话告诉你,我还以为你当了皇贵妃之后就忘了赵家了呢」婉宁连忙道:「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碧如摇头道:「娘娘如今身份虽然尊崇,可毕竟是后妃,不可参谋国事,权柄也仅限后宫,就算是有心要报父仇寻亲母,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吧?」婉宁抿了一口茶,笑道:「说的没错,不过你也别把我想的太无能,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听说你最近武功已经恢复了,既然如此,依你的本事,原本不必再受制于人,为何却甘心嫁给汤若望这个红毛鬼?」

碧如偏过头去默然不答。

婉宁笑道:「是了,你早就投靠了老太后,这才保住了郡主位分。

你若不嫁人,她就会收回赐给你的所有东西。

你将一无所有,彻底沦为庶民」碧如笑道:「娘娘说笑了,先前我没了武功,只能任人宰割,若再没了爵位,只怕现在早就枯骨一堆了,那里还有机会与娘娘在这里说话?」婉宁点头道:「那你就甘愿成为太后的棋子?」碧如笑道:「我的心里只能容下一个人,嫁不嫁人又有多大的干系?那汤若望不过区区泰西人而已,他若安分还好,不然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他死的意外」婉宁听了,喜的连忙道:「你心里真的还有我父亲?」碧如坚定道:「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会跟楚薇那贱人动手呢」婉宁连忙道:「你跟楚薇动过手?快给我说说」碧如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与赵寻的风流事。

婉宁听了点头道:「我一直怀疑楚薇就是幕后真凶,现在看来猜测已然成真」碧如道:「娘娘还没告诉臣妾那日伤重昏迷之事呢,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婉宁疑惑道:「你是真不知道?」碧如道:「听她们说我是走火入魔,武功尽失,最后连记忆也没了,当然记不起那晚发生的事」婉宁咳嗽了几声,沉吟道:「那好吧,我告诉,当年我进宫之后深受当今皇上宠爱,他本想按照明朝旧例建立东缉事厂查办谋逆诸事,无奈朝臣勋贵都一片声反对,说那是取祸之道,可皇帝性子倔,于是召集了一些机灵的小太监,偷偷在宫里成立了密奏处,四处收集勋臣的不法事,无奈前朝繁忙,一时照顾不过来,皇上便将这支队伍交给了我,因此别看我身处深宫,外面的事可打听的清清楚楚。

有了这支秘碟队伍,我就立刻让他们去查父亲的事,用了半年时间去走访幸存者,这才查明那晚的真相,原来父亲受伤全是因为你,那晚你跟楚薇决斗,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楚薇先行回家,你却因为功力外泄,从而走火入魔,完全失去理智,屠了村中百姓二百多人,父亲问讯赶来阻止你,你不但却将他打成重伤,还将体内的邪毒也传给了他,致使他卧病不起,形同废人,先被皇上抄家,后又

被杨正坤暗杀,这都是拜你所赐,可你至始至终都不知道」碧如满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你胡说!」婉宁道:「你要不信的话,当晚那目睹的村民如今还活着呢,要不要叫来跟你当面对质?」碧如这才软了身子,脸色苍白,喃喃道:「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我害死了他!」婉宁忽然站了起来,将墙上一柄宝剑取下来,哐当一声扔到她面前:「你若是有半点真心实意的后悔,现在就自裁吧」碧如惨笑道:「原来娘娘今日叫我进宫,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取我性命!」婉宁道:「没错,我要赶在你做出改嫁的蠢事之前结果了你的命」碧如双眼无,用双手缓缓捧起宝剑,彷佛老了十几岁,泪水一颗颗滴在地上,已经有了好大一滩。

婉宁满意地看着她道:「你放心,你死了我会将你和父亲安葬在一起」碧如忽然抬头露出坚毅的眼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婉宁笑道:「你不是一直立志要为父亲报仇雪恨吗,只要你立刻自尽,楚薇也会跟着去死,岂不省事?」碧如抬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中了沈雨的鸳鸯蛊!」婉宁笑道:「当然了,皇宫里的探子虽然笨了一些,到底还有些用」碧如脸色极为难看,踌躇道:「那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婉宁道:「只知道你怀了孕,也不知是谁的野种,不过我也不计较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碧如脸色一变:「那要是我今日

不想死呢?」

婉宁笑道:「那就可惜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我来帮你了」

碧如冷哼道:「就凭你?莫要说你,就是紫禁城的禁军来齐整了,也休想拦下我」

正要运功发力,只觉丹田真气空空,强行运功的话就会剧痛难当,不由大惊失色道:「你这茶里放的什么毒?」

婉宁笑道:「你精通医术,寻常毒物岂能骗的过?不瞒你说,在你进来之前,我这房间里已经点了两个时辰的化功散,此毒内力越高者中毒越深,与常人无害」

碧如只觉头晕目眩,大声道:「我并非怕死,只是这腹中孩儿何其无辜?你向来性子和善,怎可忍心加害无辜?」

婉宁含泪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可对不起了!我会启奏皇上以公主之礼给你下葬」

碧如厉声道:「恶心!虚伪!害死赵羽的主凶明明就是皇帝,你为何不去杀他?」

婉宁惨笑道:「他自然也是要死,我自然也是要死的,都不用你来操心,安心的去吧」

说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从地上抓起宝剑,费力抽出剑鞘已是气喘吁吁。

碧如道:「你如此虚弱,一看就是气血亏损外加劳伤心过度,我有法子救你一命」

婉宁不屑道:「不用了,活那么长干嘛?没的伤心」

一面说一面靠近碧如,拿剑的手抖的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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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想要刺死碧如,然而力竭衰,往往拼力刺过去,剑尖却连衣服都穿透不了,试了几次就觉得汗如雨下,筋疲力尽,颓然倒在躺椅上大口喘气,模模煳煳的似乎看见赵羽正在朝她微笑。

许多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从前,让她想起每当阳光明媚的天气,赵羽就会带着赵音、婉宁去城郊的王室猎场狩猎,那个时候赵音作为嫡女,无论是猎弓、坐骑还是穿戴,总比她高一等,就连下人们态度也大不相同,虽然明知家家都是这样,规矩总是如此,可婉宁从小心高气傲,总不想落人之后,因此明里暗里都在赵羽面前争取表现机会,尤其想借着自己的努力来弥补母亲的过失,恢复往日家中地位,一家子人能团团圆圆。

因此她一直苦练箭法,每次狩猎都比赵音杀更多的兔子,每次读书都能比别人背诵更多的诗文,针织女红样样精通,连绣娘都夸她绣的荷花出色,如此完美的人,又不端小姐的架子,无人不夸她聪明懂事,处处总能比赵音高出一头。

赵羽自然对她这个女儿也十分满意,总是不吝赏赐,也常常以她为榜样教育家中子弟。

她原以为终于可以得到父亲的疼爱,直到有一次,婉宁见父亲耽误了午饭,精心准备了一盘梅花糕献去,路上恰遇赵音带着几个丫鬟跳皮筋,那些丫鬟多爱惹事生非,明知平日她与赵音不睦,正愁没热闹看,故意凑上去道:「哎呀三姑娘来了,咱们这儿正好缺人,要不一起来吧」

婉宁不想跟赵音的人多说,勉强笑道:「改天吧,我还有事儿办呢」

赵音却走过来道:「三妹急急忙忙做什么呢,手里托的是什么东西?」

婉宁道:「也没什么,就是瞅着爹爹公事繁忙,还没用午膳呢,我给他送点心」

赵音看着盘子笑道:「原来三妹做的是一品梅花糕,真是了不起,我可从没吃过你的点心,现在肚子有些饿了,你赏我尝尝」

婉宁笑道:「这可是给爹爹做的,你等我把这个先送去,回头再给你们做」

没想到赵音小姐脾气发作,登时沉下脸道:「爹爹身边有十几个人服侍呢,不缺这个,你一个做小姐的只管在闺中高卧就是,明白的人看见了说你孝顺,那起不明白的还当你是我家厨子下人呢,整日忙着献媚于上,丢人现眼」

婉宁大怒,待要发作,又怕被丫鬟们看了笑话失了体统,待要不出声,又怕从此被人当软柿子来拿捏,好巧不巧一个丫鬟凑过来道:「这梅花糕看着就好吃,闻着又香,这么好的手艺,三姑娘不做厨娘可惜了」

引起众人一片嗤笑,却听啪地一声,那丫鬟脸上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婉宁凤眼圆睁,指着她怒骂道:「混帐东西,这是谁给你的脸?如今母亲也太放纵你们,连一个下贱奴才也敢当面议论主子?打量我跟四弟一样由着你们捉弄,我但凡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们这些狗奴才爬到我的头上!」

众人不料她突然动粗,都愣住了,那丫鬟不敢还嘴,捂着脸跑开了。

赵音大怒,厉声道:「你这野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跑到我家来打人,鄂硕那个老头是怎么教育你的,走!跟我去母亲那边理论」

一面说一面就要去掰扯,婉宁连忙往后退,两个人争执起来,那梅花糕登时被打翻在地。

婉宁更加动怒,非要拉着赵音要赔偿。

两个人吵嚷声惊动了方姑姑,此人刚补了王府管家的缺,正想着立功稳固地位,瞅着赵音是嫡出,有王妃做后台,

婉宁是庶出,生母还被关在了辛者库,无依无靠的显然好拿捏,因此叫着一帮仆妇来拉开二人,也不问情由,当面叱责婉宁无礼,押着她要去见楚薇。

楚薇向来护短,也不及多问,勒令众人将婉宁逐出东门,打三十板子,今后不得允许不得进王府。

婉宁自然很不服气,哭着大闹起来,这边动静终于惊动书房里的赵羽,于是赶来问了实情,笑道:「不过一盒糕点,又何必闹到如此田地?」婉宁见父亲也如此说,只得忍气吞声。

不过从此对赵音、楚薇等人渐生恨意。

又过数日,赵羽为平息二人嫌隙,刻意带她俩一同出猎,二女互相争强,一路甩开侍卫,在密林里穿梭,直到将晚的时候,这才带着许多猎物返回营地,正相互夸耀,忽遇一头母野猪带着几头小野猪觅食,赵音搭弓便要射,婉宁连忙劝道:「野猪皮厚,就是火铳也难伤性命,若是贸然招惹,只怕激起兽性,你我只有匕首,反而不妙」赵音平素也知野猪不好惹,但她方才猎获的兔子明显比婉宁少了许多,心中不平之气大起,因此蔑笑道:「我这可是军中的五斗弓,搭上重箭三十步可破两层重甲,你那三斗弓岂能与我相比?你自己杀不了野猪却怪别人也不行,我今天就给你长长见识」婉宁急忙道:「你找死别拉上我,快给我停手」话音末落,弓弦已响,白羽箭破空而去,正好扎在那野猪头皮上,箭头呼啸而至,看着刚猛,遇到那厚厚猪皮却忽然失却气势,连皮肉都末能破开,只划出个印子,那母猪吃痛,抬头一看二女,护崽之心大起,目中精光大盛,嗷嗷叫了起来,赵音不服气,砰砰砰三声,接连射出三发箭,只一箭扎在猪耳朵上,其余尽数折断,那野猪怒气更甚,终于飞奔过来,一路撞的石飞树倒,气势惊人。

赵音吓得双脚发软,竟不能迈步,还是婉宁拉着她一路跑,可她二人又没骑马,那里跑得过发疯的野猪,眼看着将要赶上,前面正好有一块巨石卧地,婉宁连忙拉着赵音绕着巨石跑,那野猪冲的太快,拐弯的时候反而侧仰着摔了一跤。

尽管如此,两人不敢停下,一直绕着巨石跑,野猪在后面追,两个女孩子耐力明显不足,体力耗的极快,可那野猪追的极快,没有半点疲惫的意思,情况再次危险起来,匆忙中婉宁想起这次狩猎还带了赵欣的大猎狗,只是方才已经率先回了营地,于是朝着天空唿哨了一声。

由于此处离营地极远,传过去声音已经极小,别人都没注意,那群猎

狗却听的十分明白,纷纷嚎叫着冲出营地,沸腾的狗叫声惊动了赵羽,他见女儿许久没回来,正担忧她们的安危,本就要打算去找,此时连忙招呼众侍卫跟着狗群打马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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