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四周围了许多披甲执戈、目光锐利的卫士,将马车护得密不透风。金丝绣花的帘子中传来细细的呻吟和哭声,夹杂着温柔却毫不退让的诱哄,令人听得热血沸腾。
马车里,小公子躺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他被冰纨制成的绳索捆缚着四肢,动弹不得。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乳头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乳头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阴蒂上,将那阴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湿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绳索深深地勒进阴道,穿过会阴,压着臀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乳头、花穴、肛穴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穴和花穴都是湿淋淋地淫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穴和肛穴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穴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液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鸡巴…….操我、操我啊……小穴好痒啊……”小公子夹紧了双腿,努力凑近陈自宽,仰着一张小脸,双眸中泛着泪光,哭得不可自已,艳红的小嘴微张,小舌吐出,唾液从嘴角流下,将锁骨染成了一片湿濡。
“呵呵,宝宝,不行呢,这是对你的惩罚。”陈自宽的下体已经是坚硬异常,却依旧不动声色,微微笑着。他伸手在小公子已经胀大成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指尖轻轻一刮,小公子一个哆嗦,竟是就此泄了身。淫水从绳索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媚肉收缩蠕动,将绳索吞得更深,却依旧空虚异常,纤细的绳索不能满足骚动的花穴,每一寸媚肉都渴望着被狠狠地碾压摩擦,但这渴望在这时看来却是遥不可及。小公子疯狂的在软榻上扭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希望去狠狠地插一插搅一搅,但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手腕无法挣脱这束缚,他只能拼命地哭泣哀求,甚至凑上前去,在陈自宽的胯下舔舐着,试图唤起男人的欲望。
这努力并非白费,男人握紧了双拳,若有若无地喘着气,胯下早就隆起了偌大的一团,坚硬如铁,但他将小公子放在了一旁,将长裤解开,伸手握住了阴茎,看着小公子在情欲中疯狂的魅惑姿态,撸动起来。很快,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小公子腻白的肌肤上,将他染得更加妖艳,也让他更加的焦灼。
就这样,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极致的时候,才能够得到那幺一点子的满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绳索捆缚着,在情药的威力下辗转燃烧,焦灼难耐。而就在这种煎熬中,小公子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渴望着,一日日的沉沦,沉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