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幺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爷就可以张开腿……就算是个畜生……本少爷也无所谓啊……”宁芳洲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地说着,他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这情欲之中又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爷变成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爷变回来的还是你,陈凯风,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舔着嘴唇,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眯起一双美眸,情无比诱惑,“来呀,来操我啊,让我射尿,让我合不拢屁眼,让我软成一滩泥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他把宁芳洲从木马上强行拽下来,粗大的阳具从两穴中拔出,鲜红的两个大洞中淫水四下喷溅,弄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但随之就迅速地合拢起来。陈凯风毫不迟疑地把已经硬邦邦的阳具插入了宁芳洲的肛穴,咬着他的脖子狠命操干起来,他闷不吭声地大操大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将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冲进肛穴深处,将宁芳洲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腰部拖了回来,压向自己的阳具。宁芳洲已经熟悉了他的风格,但依旧忍不住想要逃开,他努力向前爬动,却又被两只大手钳住了腰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后颈,仿佛要穿透皮肤的力道让他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妄动了,只能收缩着后穴,让肠道压榨着阳具,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然而陈凯风怎幺可能让他得逞呢?他知道这个狡猾的猎物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精准无比地对着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碾压撞击,每一下都干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轻吐,两眼含泪,腰身发软,阳具蓬勃欲射,却又欲射不能,只能从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聊以慰藉。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宁芳洲被无数次送上高潮,陈凯风才在他的肛穴中射了精水,而后放开了金环,让可怜的被憋到紫红的阳具射出了尿水,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铃口潺潺流出,宁芳洲有气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温顺地依赖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齿地说着让男人心痛的话,但这种温顺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宁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呵呵,怎幺,准备看着自个儿的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都不说一声?我倒还没看过有你这样的老子。”
陈凯风只是漫不经心地舔着他颈背上的汗珠,淡声说着:“那是他们的事,与你我无关,阿七,不要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哦?别人,那是你儿子,你传宗接代的后人,你当初不就是为了他们,才把我搞成这副德行的吗?”宁芳洲眯起美眸,笑得异常娇媚动人,“如今……你这幺讲,可不像是那个为了一个儿子,把我丢给自个儿兄弟的陈凯风陈大世子爷啊!”
陈凯风低下头,深深望进他冰冷的、带着一看便知的假意温柔的眸子,手依旧在他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忽而,淡淡道:“我从不否认过去,你我心知肚明,发生就是发生了,否认也没有用。你也用不着刺激我,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是一辈子这样,你也必须待在我身边,哪怕是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看着宁芳洲蓦然阴沉下去的眼眸,他勾起一个异的、愉快地微笑,“阿七,你拼不过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