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一滞!眼睛胶着那人的容颜再也移不开了。
如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凌乱在大红的锦缎被面上,高挺的鼻梁,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眼眸紧闭,剑媚入鬓,即使是睡着了浑身也在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顾添痴了,静静地站在床头许久才回,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咬着嘴唇纠结了。
上?还是不上?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不定那阳物也是个巨大的,可是这样的美人,他怎能玷污?
顾添大概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肏。
一想到这,他的骚心又在开始蠢欲动,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个小倌承欢时浪荡的样子,那雄伟的男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的,激烈地交合,脸红心跳地污言秽语……
想得顾添的腿又软了,刚刚还没干涸的某处又变得泉水潺潺。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破身!
他被那浪荡的小倌的刺激地不轻,小穴里骚劲也上了来,只觉得心底一阵波动,此时就想找个男人的阳物来肏一肏自己才好。
手忙脚乱地掏出迷香,冲那男人吹去,然后自己摸出面具戴上。
顾添的面具只露眼睛和嘴巴,他真是怕男人突然醒了然后认出自己,所以他每次采花都会戴上。
房间里来了小贼,慕容清远早已察觉,屋顶上的暗哨也亮了剑梢,慕容清远悄悄比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人稍安勿躁。
那个小贼瑟瑟簌簌地走到他床边,掀了他的帐幔,然后没了动作?
假寐的慕容清远有点琢磨不透这个小贼,到底是奔财还是他的命?
“咕咚……”静谧的房间里除了慕容清远微不可闻的平稳呼吸,又多了一种类似吞咽口水的声音。
莫非是因为他过于英俊,那人着了迷?慕容清远有些好笑地想:这人不会是想偷他的香窃他的玉吧?
小贼发愣了片刻,终于有所行动,迷烟冲他袭来,慕容清远赶紧闭了口鼻。
然后一个带着夜色的清冷之气以及微微颤抖的身躯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果然是个偷香窃玉的,想想苏州城的传闻,这难道就是那个采花大盗幺?
胆子不小,居然采到他的头上。
顾添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男人的床,撑着身子抱着脸盯着男人瞅了一会,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颊,看他完全没有反应,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那人的身上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顾添抱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吸了一口,醉了,也浪荡了。
“呜……”身子开始发紧,体内的瘙痒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的味道给唤醒,身子变得柔软无力。
顾添有些羞耻地抓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紧紧夹住。
弓着身子,顾添就像一个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夹着男人的手,磨蹭开了。
那隐匿在夜色里的暗哨,抓着剑,僵住了,目瞪口呆,有点凌乱……
自家主子偷偷地又比划了一个手势,暗哨得令,收了剑,慌张地一个飞起跳跃,险些从屋顶上摔下去……
他没有看错!采花贼去轻薄他家主子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主子乐得被轻薄!
有些什幺东西在崩塌……暗哨在冷风中吹了一夜,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听到了那采花贼嗯嗯啊啊地浪叫……
“呜呜……呜呜……恩……”那人的大母手指正好顶在了他的凹陷处,他每每磨蹭一下,充血的小肉珠都会被撩拨地颤栗,引得他的身子都要发狂了。
“恩……啊……”顾添咬上自己的手指,生怕发出什幺大的声响,把男人惊醒不说,要是在引来看家护院,他可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隐忍地有些艰难,呻吟声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顾添撇着眼睛偷看向沉睡的男人,看那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他想要的过多了!心底的某种自我禁锢正在垂死挣扎,小穴瘙痒的好似什幺东西在爬,隔着亵裤磨蹭,根本够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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