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我。不在意我这个人,也不在意我做了什幺吗。
蓝鳞颤抖着想要做一些更激烈的事情,比如刚刚他假想的去操一次可寒,哪怕不会成功。
但他终于还是下不去这个手。
他怕他真这幺走了,就真的没有反转的余地了。
所以他像一个极度渴望雄性的雌性那样,像一个深宅里除了自己的雄性一无所有的雌性一样,坐到了可寒的身上,可寒的下身阴茎上。
以自己的后穴为连接。
他做过准备的。
他为了让可寒使用他的后穴做过充分的准备。
却抵不住刚刚的状态变化,战气的弥漫让他的身体进入了战斗状态而不是承欢状态,而现在的他也无意给自己扩张。
他就这样坐了下来。
也许很痛吧。
是的很痛。
他却不想回避这样的疼痛。
甚至自虐一样的,毫不停留地上下起伏,用自己并没有准备好承纳异物的后穴快速而冲撞地套弄那根布满残忍肉刺的阴茎。
也许他的疼痛不都来自后穴的生涩。
还有眼前人的漠然。
以及来自内心深处的呼声。
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一边像个没品的妓子一样毫无诱惑地套弄身下人的阴茎,上下起伏着自己的身躯,一边看着眼前人那并无任何可激励表情的面容。
那张面容是那样的漂亮,才让他一见钟情。却那样的冷若冰霜,让他那颗坚定的心脏都丝丝发寒。
也许这里唯一能激励他的,不过是那在他体内进出的阴茎,并不疲软。
那就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的希望,让他前行,让他继续这荒诞的行为。
他到底在做什幺?强奸可寒?还是逼可寒强奸自己?追他喜欢的人?还是逼自己喜欢的人厌恶自己?
他脑中的思绪太多,撑得他一片空白。
然后他看到可寒似乎叹了口气。
那口气让可寒的整个身躯和灵魂都解除了刚刚的状态。
他要动了。
这样的念头让斗蓝鳞的心中充满了各色的猜测,病态的兴奋和不明的恐惧。
但是可寒只是用了巧劲拉下了斗蓝鳞,抱住了他。
那一瞬间,斗蓝鳞是完全僵硬的。
“乖……”
一声安抚,和缓缓从他头上滑下的手掌打破了斗蓝鳞所有的防备。他躺在可寒身上,埋下了头。
他做了荒唐事,抛下了自己根本输不起的赌注。
他是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被丢弃。
又真的无法忍耐来自可寒的忽视。
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他才这样孤注一掷。他是这样害怕失败,却又不得不做。
这一下安抚。
把他的防备破得彻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