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郎的眼湿漉漉的。
那是犬科兽人在表示臣服时的特征。
让人舒适的特征。
“转过去。”可寒说,“我要后入你。”
“啊啊~你就这幺想操进我的最深处吗~”狼郎用一种似乎非常无奈的腔调说着,却非常干脆地转了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战斗而衣衫破败,那些被打的痕迹在这段时间之后显现了出来,红红紫紫的像是被狠狠凌辱过后的结果。
那是可寒打上去的痕迹,为了显示他和狼琅“打得久一点”。
真是让人心动,这个本来整洁干净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开撕裂,身上沾满了他赐予的痕迹。
残忍的痕迹。
像极了一个任他给予急求的所有物。
可寒扶住狼郎的后腰,操了进去。
非常惨烈的嘶叫。
猝不及防的疼痛。
狼郎因为疼痛而佝起身子,身躯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他现在知道为什幺猫族的阴茎要“防止对方中途反悔”了。
不,应该只是可寒这家伙太恶意。
“你就……不能先……扩张一下吗……”狼郎的声音因为痛楚而虚弱,身体内部被侵略的疼痛总是更难忍一点,偏偏可寒阴茎上的倒刺里似乎还有些什幺其他的,不能让他像单纯得忍疼痛一样忍耐被粗大肉棒刺入的感觉。
“不要。”可寒拒绝的语气简直任性,“我喜欢这种把你操开的感觉。”
“……”狼郎一时竟无话可说。
可寒说到做到,他说要把狼郎操开就是真的操开,他操起来大开大合的,把身下的躯体强势压制不让其动弹。
疼痛和不耐让狼郎一直在可寒身下扭动,却阻止不了残忍的肉棒次次的侵略。
他已经疼得没力气调戏可寒了。
他只是在复杂的感觉中沉沉浮浮。
许久,他的挣扎才慢慢缓下来。阴茎在他后穴抽插的充实感和刺激感才超过了疼痛,和丝丝缕缕的痛楚掺杂在一起才让兽族兴奋。
“喂,可寒。用力点。”他扭过头,身上是挣扎而出的汗水,脸上有他自己不自知的被操服的乖顺,却语气强硬,说着挑起雄性侵略性的话。
可寒笑了笑,用加速的凶猛动作回应了狼郎的要求。
那是一次次充满力量地撞击,那要把人操透的力道,和不断加速的,可寒强大的战力才能达到的速度。
野兽的嘶吼从身下兽人的口中吐出,他要他的胜者毫不留情的侵略,他要到了。
那是他近乎无力承受的力度与速度。
却是他必须承受的力度与速度。
他嘶吼着、挣扎着、瘫软着、讨好着、顺服着。
像一个无助柔弱的小兽一般讨好他的胜者。
他翻过身来,露出自己毫不设防的柔软肚皮,仰躺在地上婉转承欢。
哀哀叫着,祈求身上人的垂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