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你一定……要这样……吗……哼啊!”
银龙浑身颤抖,他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
那是一件长袍,只是如今长袍大开,露出他肌肉优美的胸腹和白洁的下体。只是他双手被样貌可憎的粗壮肉柱捆绑吊起,而圆润的屁股里塞着一根同样粗壮又可怖的肉柱,肉柱的薄膜很薄,可以清晰地看见下面纷杂的血管和青筋,样貌丑陋,而这根丑陋的肉柱就在银龙白洁的身体里面抽插。
“我以为……咳啊……你会……亲自操我……嗯……”
银龙一边被丑陋的肉柱侵略一边说。
“啊,我是在亲自操你。”可寒说,“嘛,那个说来话长,不过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专门满足他凌辱欲的一部分。
丑陋的,凶悍的,用来沾染洁白的淫物。
“噗……咳咳……咳啊……”
怪异的白色汁液随着一个张嘴被吐出,然后随着每一个咳嗽冲出那淡色的唇,沾染男人五官冷峻的脸庞。
银龙吐了。
吐出了淫秽的白浊液体。
那是被可寒利用丑陋的肉柱恶意灌入的液体。如今返涌而上,自银龙的嘴中吐出。
银龙,是一个心甘情愿被侵染的男人。
上冲的淫液被吐出些许后他吞咽了一下,咽下了喉间其余的液体,抿了下唇,露出微笑:“不想看我在你身下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吗?”
他还是不放过诱惑可寒亲自操他的机会。
想让可寒走近,露出胯下的阴茎,操进他银龙的洞里。
说着,他张开被插地颤抖的唇,吐出舌头,压下身体的颤栗一下一下舔上脸上的白浊液体:“这是你的精液吗?可寒?”
“嗯……准确的说不是精液。”站在离他有点位置的可寒回答道,“准确来说这是我分泌的一种能让我雌兽对我顺服乖巧的调教液。”
利用身上的那些本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也与人类不同的血统。
银龙笑了其他,他甚至扭动了下腰身磨蹭起几乎顶到他胃部的体内肉柱,那软绵绵的,凶狠粗壮的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