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片刻,只能想起在古墓中的点点滴滴,一直到杨过拜她为师,互生情愫后便甚么都记不得了。
「看来外公他所言不假,姐姐确实没了这些年的记忆」郭襄听完自言自语,又见小龙女满脸不解,小脸强作欢笑,安慰道:「龙姐姐,你安心在此养病,等两日后把剑清师弟从北岸救回……「待小丫头说到一半,安静倾听的仙子却因她提及的一人,两条柳眉微蹙,绝色容颜也多了几丝渺茫。
猛然间,一股莫名的悸动涌出,像柄巨锤般砸开了心房,使得她软唇微张,不由自主吐出了那人的名字,喃喃道:「清……清儿……」「龙姐姐,可是想起了些甚么?」郭襄见自己说到左剑清,小龙女竟有了反应,不禁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莫非你还记得剑清师弟?樊长老说他已被你收做徒儿了。
「「没……没有……觉得有些熟悉而已」小龙女每听那名字一次,心中的悸动就更深更烈,但左思右想下,脑海里对此人的印象却一片空白。
而且略微一念,先前剧烈的阵痛又隐隐冒出,她无奈停下回忆,轻声道:「襄儿……妹妹,你接着说。
「「哦,龙姐姐,待救回剑清师弟后,娘亲便派人去终南山告知杨大哥,到时让他来接你,你夫妻二人便可团圆啦!「虽对仙子拧眉的情有些疑惑,可小东邪闻言后还是一笑,带了三分兴奋解释起来。
说到最后,小丫头也害臊不已,又多加了一句,羞涩道:「到时襄儿也能见到……杨大哥啦……「「襄儿,你说我与过儿已……已结为夫妻?」小龙女被她话中之意吸引,倒没察觉少女忸捏的模样,有些急切得开口相询。
「嗯,是啊龙姐姐,你与杨大哥已成婚十多年了」郭襄微微一愣,张口回答,小龙女听了后,素脸顿时娇嫣无比,就连方才莫名的悸动也消散无影,只剩下甜滋滋的喜悦。
小东邪见状,当下不厌其烦,把她夫妻两个在墓中成婚,又因情花毒无奈分开,最后隐居终南山一事大致说了一遍。
仙子虽得了失魂症,记不得她与杨过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可听自己与心爱之人终成眷属,冷清的情也多了一丝笑意。
郭襄见小龙女终于露出笑颜,心中也喜悦非常,又开始给她盛饭夹菜。
仙子本就对这乖巧的丫头心存亲近,此时早已没了防备,况且也饿了一天一夜,便与小东邪一同进餐。
当下两女边吃边聊,颇为惬意,而北岸大营的小帐内,安静无声的夜餐却已结束。
帐内已被人收拾妥当,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摆在当中,而狐媚少女也不顾青年羞涩万分,正伺候他宽衣解袍。
「等等……我……我自己来」婉娘去解腰带时,左剑清连忙制止,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且出去吧,我自己梳洗便可」「公子,莫非你不喜奴家?」少女楚楚可怜,狐眸泛起水光来,青年心中烦闷无比,可见她如此模样,不禁束手无策。
「公子若觉不妥,我不看便是,但奴家已是你的人了,当伺候您沐浴」发觉他憋得俊脸通红,婉娘嫣然一笑,随即转过身去。
左剑清松了一口气,也不顾水温颇高,脱下亵裤跳入桶内,独独露出脑袋在外。
心羞面臊下,青年便胡乱清洗起来,哪知悉悉索索一阵后,却被一双小手搭上了肩膀。
他登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可只看一眼,眼珠便移不开了。
却见香风扑鼻,春景突显,婉娘不知何时转过身来,且已褪下白衣,只着一件薄裙。
在薄如蚕丝的裙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出美妙曲线,就连两颗挺立的红豆,以及一簇精致的幽丛,也在青年眼中若隐若现。
「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件衣裙,若是被水沾湿,这几日就要光着身子了。
「婉娘眼中秋波流转,一边欠声解释,一边将两团香肉贴在左剑清背后,万分柔弱道:「营地中鞑子甚多,方才我去取饭时,便有几个要非礼小奴……公子……您也不愿婉娘的身子被他们瞧见吧?」似真有魅惑之术一般,少女不光使得青年目瞪口呆,还让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婉娘见左剑清同意,也不知是真是假,脸上露出了欢喜,随即把他头绳解开,手持丝巾打上胰皂。
梳洗时,婉娘极为认真,可所做之事却满带诱惑,直把血气正旺的青年撩拨的欲火渐生。
却见木桶边,狐媚少女藕臂连连挥动,小手游走于男体周身,或轻或重搓肌抹肤,一对乳球也不断刮擦他的脖颈,舒服的迷茫子险些呻吟出声。
想左剑清自来襄阳拜师后,虽不愁吃穿用度,但哪里被人如此伺候过,一时间心猿意马。
可待他享受一阵,又想起了先前那场对话,一时间煎熬再生,开口问道:「婉娘……能否告知我北上以后,咱们究竟要如何行事?」原以为「干娘」会让自己去害郭黄夫妇,所以末等赵无哀开口,青年便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青袍大汉嗤笑过后,却说出另一个跟他渊源颇深的人名,这才使得迷茫子至今回不过来。
「公子,莫要急躁,等到了地方便告知你」婉娘闻听此言,眼中精芒一闪,造作的情消失不见,像一个寻常少女般有些筹措不安。
左剑清因背对相向,瞧不见她此时的模样,听后仍不死心,佯装生气道:「你既与我为婢,便要听我的话,若是不告知我,以后也别留在我的身边!「「公子,非是小奴不说,只是教……你干娘若是得知此事……小奴定会被她责罚……「婉娘登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显得无比慌乱,也不知是心生畏惧,还是见青年发火要赶她走。
迷茫子转头看向少女,见她如同幼鹿般瑟瑟发抖,不禁生出了一股怜意,无奈道:「也罢,虽不知那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毕竟破了你的身子,以后不管如何,且留你在身边就是。
「婉娘却没言语,紧盯着眼前俊俏的青年,眸中除依然存在的魅惑外,还夹杂一丝不为人知的感激。
蒸汽迷漫中,两人静静对视,就在左剑清刚要开口时,却被婉娘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少女羞褪薄裙,露出了白腻又丰腴的身子,而后跳入桶中,双手握住那根朝天耸立的肉棒,祈求道:「公子,莫要作声,且让奴家好好服侍于你。
「「别!撕……」不等迷茫子有所反应,少女就用小嘴咬住了手中的男根,随即吞吐起来,更不时用香舌刮添龙头。
他顿觉分身闯入一个温热的软洞,且洞中还有条灵动的小蛇游动,不由得浑身绷紧,舒服得呻吟出声。
狐媚少女似对房术甚为了解,知应如何取悦男人,一边给迷茫子口交,一边用小手握着两颗睾丸,使力轻捏缓按。
左剑清虽心中紊乱至极,可也是正常的男子,受如此香艳的侍奉,禁不住忘了烦恼忧愁,欲火渐渐高涨。
在婉娘第六次把大屌吃进深喉时,左剑清再也忍耐不住,心中一横只当破罐破摔,当即把身下之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胯间。
狐媚少女不知是重心不稳,还是早已盘算好,分开美腿刚跨坐上去,雪臀便猛得一沉,用湿透的花瓣纳入硬邦邦的大屌。
「啊……公子……请怜惜小奴……」龙根被凤穴吞没后,眼中泛红的青年停也不停,扶腰捏臀耸动起来,直把狐媚少女肏得紧弓腰肢,甩散满头的青丝。
而你情我愿的交媾开始后,木桶内雾气纷飞,扰人视线,只余哗哗作响的水波声,伴随着娇媚的呻吟从中传出。
「啊……公子……婉娘好快活……」春光短暂,暴风骤雨般吵了半刻,一声亢奋无比的娇啼响起,随即激荡的水波亦于平静。
纷乱的雾气消散时,木桶中两具肉体紧紧纠缠,男躯抖擞,女体香颤,浑然忘我的享受着极乐之巅的美妙。
云雨过后,左剑清睁开双眼,俊脸虽仍存彷徨,却又夹杂着一些阴暗。
而婉娘兀自扭颤不断,似是还末从余波中退却,但发觉青年此时的情,勉强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颈,如受伤求慰的猫咪贴在主人的胸前。
温存了片刻,狐媚少女狠咬下嘴唇,似下了甚么决心,而后轻声道:「公子,小奴见你……因北上之事闷闷不乐……不若待你从襄阳脱出后,与……与婉娘远走高飞可好?」「不,便按干娘的计划行事!」迷茫子大手一抬,捏住狐媚少女精致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邪笑着张口道:「赵叔说得不错,只有那人死了,她才会真正归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