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上前着手整理因为从进屋那一刻我的身份是娘是爹的妻子。
更换了床单和被套平整好床铺再把被褥叠起来放好我把髒床单被套理了理上面一团团半硬灰白的是爹留下的精斑。
过来人的我看着这东西脸颊微红也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归根到底我是爹的女儿。
放下床单被套在板凳上起身把四处散落的髒衣服一件件收起和髒床单被套放一起在拉开衣柜把衣服理了理髒的拿出来乾淨的重新叠好放在里头。
最后抱着一堆髒衣服髒床单走出爹的卧室。
丈夫郝山给爹买了洗衣机就放在堂屋里找了几个大盆把髒衣服先放着我把洗衣机搬了出来接上水电把盆里的髒衣服床单分理分放洗衣机里头放了洗衣粉扭了定时轰隆隆的响声从洗衣机里传出。
转身到厨房里淘米做饭上锅开闷的时候洗衣机停了我又起身去把洗淨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放一边的甩干桶里头再把没开洗的髒衣服床单放洗衣桶里扭了两边定时我就回了厨房擦乾淨手洗菜切菜。
爹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端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吊着烟斗看着我进进出出。
等着我从厨房里出来一件件把洗了两道清洁如新的衣服床单一件件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好放掉洗衣水收了洗衣机的水电才上前扶着我的手道:“丫头我来。
”搬起洗衣机往堂屋里放。
收手擦淨了我看着爹顿了顿转身走进厨房里把闷好的饭端出来上锅炒菜。
没几分钟饭菜做好端出来放在爹面前的石桌上。
递给爹碗筷各自盛了饭开吃。
“丫头回来了我也放心了。
这句话……说的是娘?
爹嘴里蹦出这句话来让我的心提了起来。
“丫头出嫁了我也放心了。
这句话是……指我?
顿了顿爹继续说道:“今后就和丫头过吧。
爹的最后这句话有些让我提醒吊胆因为娘和我的小名都叫丫头一时也分不清楚爹口中的丫头指的是娘还是我。
吃完饭收了碗筷爹去了卧室休息而我在厨房里洗了碗筷。
也不知道是否要去爹的卧室。
爹午饭后去卧室睡觉的习惯是娘养成的他也习惯了娘洗了碗筷后去卧室里陪他。
出了厨房摘了围裙放好重新站在爹的卧室门口我有些犹豫。
记忆中娘和爹在午饭后会在卧室里待好长一段时间也曾有娘在这段时间里娇喘不断的记忆小时候的我不甚明白但现在已经作为过来人的我哪会不明白这段记忆里爹娘在做什麽。
真要进去麽?
我是爹的女儿但此刻的身份却是已经过世多年的娘啊。
伸出去颤巍巍的手半天摸不到门把上即便我就站在门口不到1米。
站在女儿的角度我是不能在午后进爹娘的卧室不仅仅是辈分的问题也不仅仅血缘上的问题还有伦理上的问题;而站在娘的身份角度我没办法选择记忆当中娘和爹午后总是要在卧室里度过大半个下午。
进还是不进?
脑子里乱了。
侧身不知道该留还是该走的我被爹开门一把拉进了卧室。
锁上门的爹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转身搂着我的身子上了床:“进来外头冷。
发愣的我被爹迅速拔光了衣服摁在摊开的被褥里头身上的凉意很快被爹滚烫的身躯和覆盖身上的被褥掀跑。
肩膊乃至一边乳房被爹一手揽着另一侧紧紧的贴着爹赤裸的身子愣的我只听到爹蹦出这麽一句:“天冷先捂一会热乎了咱们再做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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