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倒,将妇人压在了身下,阳具在阴户中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妇人一边发出浪叫声,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看向了门外。
「哼,定是庄内其他腌臜货没事闲得捉弄老子,待一会再和他们算账。」
汉子犹自不停挺动下身,阳具在阴户内肆意横冲直撞,混合着淫水弄得咕吱
咕吱直响。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比前一次更加响了一些,这回二人听得仔细了,这声
音却是从屋外侧门发出来的。
二人一愣,互相对视一眼,那妇人一下子缩到了被窝中,眼睛示意那汉子去
开门。
汉子颇有些气恼,骂骂咧咧穿上衣物,转身走到一边将房门打开。
屋外此时正飘着鹅毛大雪,将耳房与侧门间的十余步路尽数染成了一片银白
色。
汉子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妇人一眼,轻轻将门带上,慢慢走到了侧门处。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门外那人似乎极有耐心,每次只敲三下,每一下都沉稳
有力,汉子一边口中问着话,一边拉开侧门的门闩,将侧门打了开来。
此时一阵西北风趁势卷来,带起的雪花几乎将汉子的双眼都迷住了,他用力
擦了擦眼睛,却惊骇地发现门外竟是空无一人。
汉子踮起脚尖,将大半个身子伸到门外,左右环视了一圈,却见一边墙边靠
着一个土黄色的麻袋。
汉子依稀记得墙边原本是没有麻袋的,他好心一起,又见周边无人,便轻
手轻脚走了过去。
那麻袋竖在墙边,隐隐发出一股味道,汉子用力抽了抽鼻子,原本的好渐
渐被恐惧所掩盖。
他蹑手蹑脚走到墙边,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恐惧,手却不由自主伸向麻袋,
跟着颤抖着解开紧紧扎着袋口的一根细绳。
「嘶……」
待那汉子勐然见到了麻袋中的东西后,他勐然倒吸一口冷气,右手捂在胸前
,跟着连退数步靠在墙上。
那麻袋被他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里头一具早已冻僵的尸体,尸体被剥得精光
,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青色,双目凸出,面容扭曲。
「郝老三……」
半晌过后,那汉子方才缓过来,他早先也曾在江湖上浪荡过,自然早已见
惯了尸体,只是如今在庄中呆得安逸了,乍然之下再次见到相熟之人的尸体,总
觉得有一阵心惊肉跳。
汉子冷静下来,见那具尸体的确是庄中相熟的郝老三,又左右环视一周,见
周围没有半个人影,这才急慌慌回到庄内,又沿着小径一路赶往前厅禀报庄主。
余伯年看着厅中郝老三的尸体,面上一片阴沉,此时郝老三的尸体上早已被
人盖上了一层薄被,不再是光熘熘一块。
余伯年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待众人皆出了前厅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身
子仰靠在椅背上,面上一片疲惫之色。
半晌过后,余伯年站起身子,走到郝老三的尸首前蹲下,将薄被轻轻掀开。
他的眼落在了郝老三的右手上,那只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那尸体被冻
得极其僵硬,余伯年用力扳了几下,始终扳不开来。
他眼一寒,抽出腰间长剑,剑光一闪,郝老三的整只右手被齐根切了下来。
余伯年拾起那只右手,用力扳开手指,见那只僵硬的手掌中赫然捏着一个纸
团。
余伯年取出纸团,放在桌上细细铺平,见纸团上只写了一个‘谢’字,其他
再没有半分字迹。
余伯年见了那个‘谢’字,身子如遭雷击一般,往后退了数步,颓然坐倒在
椅子上,那椅子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余伯年紧紧握着那个纸团,眼中一片空洞,半晌似乎才回过来,就着堂
前的蜡烛将给纸团烧了。
郝老三被匆匆下葬,庄中此时大多数人都已回乡,此时亦没剩下几人,余伯
年让厨房准备了一些酒菜,将剩余的几人尽数召集到了一起。
酒过三巡,余伯年缓缓开口:「诸位,今夜过后,诸位就各自返乡去吧。」
众人大惊,不知庄主为何会说出这话,先前发现郝老三尸体的那汉子站起来
急切问道:「庄主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众兄弟不中用了吗?」
余伯年抬头看了那汉子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是跟随了我数十
年的老弟兄,我又怎会嫌弃你们,只是此次庄子遇上了一件极其凶险之事,我亦
没有把握能否安然渡过,为了不连累众位兄弟,只好让你们先行离开了。」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又有一人问道:「庄主说得极其凶险的到底是什么事,
大伙都跟了庄主这么多年,哪里能够说走就走,庄主把事情说出来,大伙想办法
帮庄子渡过这次难关。」
其他人亦是七嘴八舌,大意皆是要助余伯年渡过此劫。
余伯年心下感动,他环视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面上皆无虚伪之意,遂清了清
嗓子,道:「此时说来话长,还得从今年八月初一,华山一桉说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