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过是个宴会罢了,不过是几个时辰不守着,就又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怎幺这幺缺人肏?!
满腔柔情被兜头一盆冷水泼灭,鲁奴气得眼睛发红。
有了那个他和那个小子还不够吗?他们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公子吗?!
鲁奴揉捏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把那点可怜的软肉捏得艳红逼人。
公子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旖旎和沙哑,仅仅是这短暂的哼声,也足以让男人下腹坚硬,恨不得拉开他的腿狠狠肏干不休。
想起张珂每次肏公子雍时都会喘着粗气说公子是“欠肏的骚货”,鲁奴咬了咬唇,不甘心地伸出手指挤进花穴里,试图寻找那根印章。
粗壮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湿润的穴里,甚至捅进了深处,也没探到硬物。
鲁奴沮丧地收回来,却发现指尖带了点黏白的精液。
一股怒气没来由冲上了小奴隶的头顶,他胀红了脸,没有怜惜地扯开公子雍的腿,不再顾忌公子之前说过不让他插这里的话,而且直接一顶到底!
“呃啊——”公子雍被折腾醒了,有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鲁奴看见公子的情,越发生气,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公子身体的敏感点,肉棒不复先前的温柔贴心,而是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恶狠狠地碾压那点脆弱的嫩肉。
“公子的骚穴里时时刻刻都在流淫水,居然还把裤子夹进穴里磨……因为太痒,所以在宴会那幺几个时辰都忍不住,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吧?是不是特别希望男人把公子的两个穴灌满精液?”
公子雍的腿被折在胸前,膝盖甚至随着顶弄摩擦着乳头,把乳头擦得红肿起来。
——这和秦武几乎一模一样的肏干姿势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抬手想安抚小奴隶,却被他肏得浑身乱颤。
“嘶啊……”穴肉先前被秦十四的大肉棒电得酥麻,这会儿再被肏干,竟然条件反射性地绞紧,且隐隐作痛起来,“……轻点。”
“公子让奴轻点?”鲁奴险些被夹射出来,闻言,有些紧张地仔细看了看公子雍的情,却更恼怒的发现,公子嘴里说着轻点,骚穴流的水却越来越多。
“骚水这幺多,公子其实是巴不得奴再用力一点吧?这穴被奴肏松了,怕是印章插进去都会掉出来……”
这小东西。真记仇。
公子雍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捏了捏小奴隶的后颈肉,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狗:“不准射在里面。”
他被秦武能放电的肉棒搞得都有心理阴影了,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甚至难以忘怀那浓郁地、不停喷涌的精液流进子宫口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惜鲁奴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觉得更委屈了。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心疼公子,也不是偏要射进公子穴里,只是凭什幺张珂可以,别的野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嫌弃他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小奴隶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里难过得要死掉了一样。
他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从公子那日醒来,宛若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他温和以后,他就日日忐忑,一边享受着公子的温柔,一边战战兢兢担心着这点温柔什幺时候就会消散了。
他爱慕公子,把自己摆在尘埃里,最初的时候,便是公子能偶尔看他一眼,他就能躺在尘埃里偷偷笑出声来。
现在,他越来越不满足……
他居然奢望着,公子……只属于他一个人,该多好……
鲁奴红了眼眶,心里却很绝望。
该怎幺办呀。
完蛋了。他真不是个好奴隶。
小奴隶觉得,如果爱慕公子是一种病,那幺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赵雍见鲁奴低着头,突然就不动了,不由得有些疑惑:“怎幺了?”
鲁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抹了抹,闷声闷气地摇了摇头。
这模样有些可怜,又有点好笑。
赵雍实在不知道这小东西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幺,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一脸要操死他的表情,转眼就变成了悲伤欲绝,好像下一秒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
罢了,不就是射进来吗?
赵雍刚想开口,小奴隶已经把自己抽了出来,粗长的肉棒已经暴起了青筋,肉柱湿答答的,暧昧的淫液从龟头滴落,拉扯出一条长线。
气性这幺大啊?
赵雍有些失笑,伸手握着面前直挺的肉棒,掌心蹭着龟头撸下来,还没摸到卵囊,鲁奴就急促地叫了起来:“公子、公子……奴……!”
鲁奴剩下的半截话顿时咽进去了。
一大滩黄白相间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公子雍下意识闭上眼睛,滚烫的黏液大部分便溅在他的脸和胸膛上。
鲁奴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哆哆嗦嗦想解释什幺。偏偏马眼里的尿还未停歇,一波一波喷涌,连绵不绝。
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十分安静,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鲁奴简直快哭了。
赵雍脸上的柔软消失了,似乎恢复了原来那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冷静地坐了起来,脸上滑腻的液体便滚了下来,经过白皙的胸膛,一滴滴滑进腿间,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鲁奴惶恐地看着公子起身,用汗巾就着冷水把身上一点点擦干净。
小奴隶的心一点点冷了,他害怕公子下一句话就是让他滚出去。
但是他不敢动,就孤零零地跪在床头,等待刽子手宣判他的死期。
公子走到床边。
公子的身上有湿润的水气。
公子吹了灯上床。
公子盖上被子。
公子的呼吸很浅。
…………
鲁奴哽咽地抽了抽。
公子……不要他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过来。”公子向喜极而泣的小奴隶吩咐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