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奴又困惑又委屈,但却不敢违背公子的意思。
系统也问道:“宿主,没事吧?”
赵雍的脚趾蜷缩,身子一颠一颠地,“没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很爽,手脚发软,精……不能集中。”
系统:“……喔。”
“堂堂赵国公子,”张珂抽插的速度很快,啪啪肉搏声延绵不绝,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竟然如此下贱,这骚穴是多久没被男人肏过,湿成这样?”
赵雍的脑子处于一种非常异的状态,听到张珂的问话,他想了想,说道:“……三日。”
三日!
仅仅只是三日,就骚成这个样子!
张珂眼睛红了,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肏得前所未有的深,穴肉下意识疯狂绞动着侵略者,却无济于事,只是任由它沉重地撞穿刺破。
“某竟想不到公子这样清高的人也会说谎,莫不是被某肏糊涂了不曾?就是方才进门,某还看见你那小奴隶在用舌头奸你的穴……”
张珂恨不得把沉甸甸地卵囊也挤进穴口里,目光深沉。
整个案桌被他这一连串的凶猛进攻顶得连连摇晃,赵雍这回倒是轻轻瞥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只是用手和嘴,并没有……嗯啊……肏进来。”
张珂却变本加厉:“嗯?用手和嘴就把公子的阴蒂捏得又肿又大,塞都塞不回去?”
男人俯身,在公子耳蜗里喷洒着灼热的喘息,低哑性感:“那公子不是每时每刻都必须被亵裤磨扯阴蒂?难怪流这幺多水……”
肉棒仿佛响应着主人的话,把骚穴插得汁水仄仄。
在张珂的想象中,公子雍被他这样羞辱,定然忍无可忍,却因为花穴被自己顶得淫水四射,根本无法摆脱,从而渐渐沦陷。
亦或是高声呵骂,被他顶得情难自抑,然后惶恐于自身的欲望,只能向他求饶。
然而赵雍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经过了这幺一段激烈的肏干,赵雍感觉花穴里的瘙痒已然好了许多,至少,已经在他能忍耐的限度以下了。
所以他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说的极是,的确总是打湿亵裤。”
公子轻轻侧过头,两人几乎呼吸交错,鬓角厮磨一般:“你,感觉不到吗?”
你感觉不到我的骚穴流出的淫水吗?
张珂几乎能从公子雍的眼中读出上面这句话,顿时喉咙一哽,肉棒却仿佛变得敏感了许多,连龟头顶弄穴肉时,骚水黏连在上面的触感也放大了十倍不止。
他再也按捺不住,从牙缝里憋出一声嘶吼,知道自己是要射了,咬着牙把龟头几乎插进了宫口。
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浇灌着穴肉。
直到最后一波淋尽,张珂才把自己抽出来。让他再次意外的是,被他肏干这幺久的骚穴,在他拔出来的时候疯狂的开始吸吮起来,好像在留恋这个侵犯者似的。
“啵”的一声,肉棒终于和穴口分离,却没有一滴精液从花唇里流出来,显然是被牢牢锁在里面。
真是骚得……
张珂咽了口唾沫,突然从腰带上拽下了一个长条状的印章。
这是大公子的私人印章,因为张珂经常帮他处理一下事务,所以大公子索性把印章给了他,方便行事。
“骚穴咬得这幺紧,舍不得让某的精水流出来,那便让某帮公子一把。”
张珂把印章整根塞进穴口里,只留出一根长长的穗子。穗子和印章中间还有一截不短的红绳,男人便把红绳绑在那红肿的阴蒂上,还绕了几圈。
这场景简直糜烂到了极点。
赵雍稍微动了动,深埋在体内的印章就碾压着穴肉,它的表面并不圆润光滑,而是方方正正的,有些咯人。
大概比鲁奴的手指粗了点,赵雍很轻松就吞了进去,只是阴蒂的坠感非常明显,束缚阴蒂的红绳同时还在摩擦着花唇。
这对正常人来说可能是折磨,但对赵雍来说,却是不痛不痒。
有红绳磨穴,反倒能暂时止痒,让他能有更多的清醒时刻。
所以赵雍很平静地合拢了腿,甚至吩咐鲁奴烧水准备沐浴。
“天色已晚,先生还是早些离去罢。”公子在鲁奴一步三回头的纠结目光中,终于下了逐客令。
迷迷瞪瞪被赶出院子的张珂,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怎幺感觉……他才是被嫖的那个呢?
张珂刚走,鲁奴就迫不及待地窜出来,紧紧抱着公子的腰,把脸搁在他肩膀上,在闻到公子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后,他难过地红了眼眶。
“公子……”他不明白,公子怎幺变成这样了。
他很不安。
鲁奴抱得非常紧,胯部更是紧紧贴在公子身上。那未勃起的肉棒挤压着花唇,把里面的印章又往里推了一点,红绳也重重地擦了下阴蒂。
赵雍轻轻喘息着,安抚地摸了摸小奴隶的后颈。
然后这点安慰并不能让醋意大发的小奴隶满足。
于是公子又被鲁奴压在浴桶里做了一回,期间鲁奴还三番五次试图把插在花穴里的印章拔出来,每每他刚有动作,就被公子扭动着屁股夹得爽上天,暂时忘记了打算。
射了一次之后,鲁奴闷闷不乐地抱着公子回房,贼心不死地掰着公子的腿舔穴,却恼怒地发现红绳被系了个结在阴蒂上,他一遍遍地吞含吸嘬着阴蒂,却始终弄不下来,反倒把阴蒂弄得越来越肿。
赵雍的眼冷冷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小奴隶的情绪。
鲁奴气馁地睡回公子身侧,踌躇了片刻,伸手霸道地把他圈在怀里。
小奴隶身上有皂荚的清香,赵雍很快就闭上眼睛,似睡非睡。
鲁奴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油灯都快燃尽了,才慢慢地凑了过去,屏住呼吸,偷偷亲在公子的唇上。
公子没有反应,呼吸浅浅,似乎是睡着了。
鲁奴大胆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扫荡着,好像这样就能把男人留在公子身上的味道驱散了似的。
黏腻的水声若有若无,直到它最后消失的时候,空气里才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