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它而伤了你,那就是不好。”
“……哈,我发现,”温良打了个酒嗝,歪着脑袋看他,粲然一笑,“你还挺好看的。”
然后离开他大腿,抽出了一旁搁置的长剑。
剑尖直指严以修的心脏。
“唰唰”几下,他上身的衣物就被毁成破烂,露出大片春光。
“你倒不怕我借机杀了你?”
严以修无视面前的森森剑光,同样仰头灌下半壶好酒,看着温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你舍得吗?”
话刚说完,温良“唰唰”几下把他裤子也割得支离破碎,鸟啊蛋啊全露出来了。
“别说,”他又坐上他的大腿,摸着他的脸笑,“跟你做还挺爽的。”
他伸手抚摸剑柄:“只是你说,做这种畅快事儿为什幺还非得和修炼扯上关系?”
“采人精气,供己修行……这种道,我行不来。”
他看着剑,眼里像是散着碎星。
“那便不要行。”
严以修看着他,开始低头拿牙齿慢慢解开他的衣襟。
温良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拿过长剑,在严以修半硬的鸡巴上比划:“每每都把我折腾个半死……这幺大一根,不如割去好了,也替你减些负担。”
“只怕你舍不得。”他抽去那把剑,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扒掉了温良的裤子,露出大半屁股。
“啧,淫贼。”
严以修不为所动,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淫贼浪货,天生一对。”
气得温良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完又觉得未免太娘气,就故意去抓他的鸡巴,百般揉弄调戏。
严以修被弄得火起,两根手指在穴里头搅弄得起劲,净往敏感点戳。
余光一瞥,看到了未饮尽的残酒。
“少宗主,”他把搅弄出的淫液抹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道,“为在下温酒可好?”
温良正握着他的鸡巴撸得起劲儿,不解其意。
严以修把人抱起,扫开石桌上的菜食,再将人翻身放在上面,呈跪趴姿势。
“你……”
半壶好酒缓缓倾倒,落在那两瓣饱满柔嫩的屁股上,隐入臀间的密穴。
经风一吹,一阵颤栗。
“变态!”跟着变态厮混久了,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变态的用意。
果然,下一刻,就被人掰开屁股,灌进了酒。
“夹紧了,小心别把我的酒洒了。”
严以修扔掉空壶,又抓着他的下颌同他唇齿交缠,牵连出缕缕银丝,啧声暧昧。
一双手也没闲着,逗弄完两颗奶头,又往下去抚弄一根玉茎。
温良被搞得娇喘连连,眼睛里都像是含着水。
浑身酥软,尤其是后穴,说不出的饱胀瘙痒。
“酒成了。”
严以修亲亲他的鼻尖,起身就要去品他的成果。
掰开臀瓣,丝丝缕缕的清液自股间流出。
严以修倾身上前,张开唇将那一个温酒的宝器堵了个密密实实,舌尖一刮,就接了满口琼浆。
“你、你……啊哈——好痒……嗯啊——”
舔弄声、吞咽声刺激得他皮肤泛红、大腿紧绷,说出口的话都不成句了。
“可惜少了。”
背后那一声惋惜彻底激发了温良的淫欲,肉棒翘得老高,后穴里没了酒,却有更多淫水沁出了。
“还不快进来!啊啊啊啊——”
严以修哪有不听从的道理,掰着屁股腰身一挺,肉棒就齐根没入。
他覆在他的身上,同他十指相扣,胯下不停,言语温柔:“你不想做的便不用理会。想做的,我定会倾力帮你达成。”
“啊哈净吹吧……不过你虽然多次轻薄我,我对你却如何也讨厌不起来,你说不怪?嗯啊——”他把指甲掐进他手背,像是受不住了。
“不怪。”他搂住他的腰,又是狠狠一撞,“你我早已是一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