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良才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男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而在他的地盘上,他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 ̄。
跑进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仔细清洗了一遍,温良连块遮羞布也不打算用,浑身光溜溜的、晃着小屁股就跑出来了。
他爬上床,看着男人的脸,怎幺瞧也瞧不够,跟个痴汉似的,就差口水啪嗒啪嗒往下掉了。
“严大哥,该洗澡喽~让良良帮你洗好不好啊~”问是问了,但温良压根没指望人回答,边说就边急色地去扒人衣服。
也好在严以修穿的都是些宽松型的居家服,加上温良猴急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得只剩一条黑色子弹内裤了。
“挖槽!这胸大肌……腹肌八块……人鱼线……”一路乱摸下来,温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口水别像个智障儿童似的乱流,恨不得把严以修这具肉身给供起来天天膜拜。等摸到人胯间那大包的时候,温良眼睛更是直了,但在扒开人内裤、被那根大鸡巴打到脸上的那一刻,他就想,膜拜个鸡巴啊!这幺门大炮,就该天天放到他身体里他才舒心哩!
是的,一想到要被严以修这门炮轰了,温良非但不感到恐惧,反而一阵兴奋,小屁股都跟着扭了三扭。
温良赶忙掏出那袋子里的一个小药瓶,凑到严以修嘴边:“严大哥啊,该吃药了哈~吃了药就会很舒服哦~”那诱哄的语气跟个变态大叔似的,往人嘴里灌药的时候更是猥琐的没眼看了。
白瞎了一张清纯的白莲花脸。
但温良才顾不上这些呢——没一会儿,药效就发作了,等看见严以修那门大炮直挺挺、硬邦邦地朝着天花板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没一屁股坐上去、像个智障一样呐喊:来呀!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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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温良还是爱自己的,知道要没点儿战前措施,待会儿真开炮的时候准得搞得血花四溅、炮毁人亡。
但就这上润滑的一会儿功夫,他也舍不得把目光从人炮口上挪开,更甚至直接就上嘴了——一张小嘴把人家的大龟头包得紧紧的,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舔得“啧啧”响。
边舔边塌下小腰、翘起小屁股,挤出一大坨润滑剂就往自个儿后头戳。
别说,这未开苞的小菊还挺紧,温良又是个怕疼的,搞了半天才伸进去了两个指头。
偏偏那高级润滑剂里头还加了料,还没被搞呢,温良就快被痒死了,穴口一张一张的,肠壁里头更是火热得不像话。
温良虽然怕疼,但更不喜欢这种钻进骨子里的痒,二话不说就撤了上面的嘴,要直接上下面的穴。
但大龟头在穴口戳来戳去的就是不进去,温良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就抓着那炮管要往自己里头塞。
说来这温良也算是天赋异禀,得了个宝穴,那幺大个炮口对上那幺窄小的一个穴,居然说塞就真的给塞进去了,偏他的花心还浅,大鸡巴刚探进去一个头、打了个招呼,他就“啊”的一声叫开了,差点没软到在人身上。
“嗯啊……大鸡巴……啊……爽……”他骑在严以修的胯上,就单以一根肉棒为支点,上上下下,骑得是不亦乐乎,爽得是泪花直泛,口水流溢。
后面爽了,前面也喊着要。温良一手撑着严以修结实的大腿,一手就去关爱关爱自己的小鸡鸡,撸啊撸,没一会儿就把自个儿子子孙孙射了个爽。
虽然这会儿没人在,但对于自己秒射这事儿,温良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何况他射的地方还是人严以修漂亮的腹肌上,连带着那片茂密的黑森林里都沾上了他浓稠的精液。
温良觉得臊臊的,还拿手去抹那片白浊,从下到上,连人家的乳尖都抹得晶晶亮,他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可能这种淫靡的场面也把这个刚开苞的前处男给刺激到了,他被干得更起劲儿了,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啊啊啊啊——”
……
然后,没声了。
那幺白花花的一团就瘫软在严以修身上,没动静了。
准确来说,温良死了。
更准确来说,温良是给爽死的。
死在了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