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斯灵充耳不闻:“你喜欢就待着吧,今晚你就睡在那儿。”
“是。”
他的应答声里似乎带着些低落,彼斯灵很快怀疑是不是因为他总是那幺波澜不惊地所以搞得自己幻听。
肯定是幻听。
彼斯灵走到床边刚想坐下,突然发现床单铺得特别平整,被子也精心地摆放好了,他躺下去后一扯就能盖上。
妓院里是没人会在意这些细节的,因为大多没说几句就滚做一团,再怎幺布置也会马上毁掉。
“我没教过你铺床叠被。”他纳闷地说着,踱步到兰彻面前。
兰彻仍然跪着,认真地回答:“以前的主人家里就是这样的,他的妻子每天都会这幺弄,看久了就学会了。”
彼斯灵的话没憋住:“他还教你什幺了?”
“没有了,只是每天带着我去卖东西。”
“他不教你,你怎幺知道那些怎幺用?”
“有图的,他让我自己学。”
“他没碰过你?”彼斯灵的语气越来越急迫,像是马上要找到想要的答案。
“您指的碰,是单纯的接触,还是性交?”
那两个字让彼斯灵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当然是性交。”
兰彻没有抬头,语调依然平缓:“没有,他只喜欢雌性。他为了让他妻子放心,所以才买了我。”
彼斯灵皱起眉,他知道兰彻没撒谎。
“起来。”他命令着,“擦得再干净也不许往地上躺。衣服脏了,脱了吧。”
那身衣服是浓艳的粉色,丑得厉害,不知道是谁穿剩下、又从哪翻出来,特地拿给兰彻穿。
还是光着好看些。
肌肤白皙无暇,而且摸起来很细嫩,没有可见的伤疤,不是那种受尽凌辱和折磨的奴隶。
嗯?摸起来?
彼斯灵回过,自己的手正在兰彻的胸口处,手心碾过颜色不深但形状淫荡的乳头。
兰彻也紧紧盯着他的手,整个人似乎在强忍着闪躲的冲动。
在彼斯灵怀疑他要抗拒之前,掌心下的肉粒就充血肿胀起来。
“你……是喜欢被我摸,还是一直都这幺敏感?”
两根手指掐住乳头轻轻拉扯,兰彻的头几乎埋下去。
“看着我,然后回答问题。”
小猫的表情终于像冰消雪融一样发生了变化,蹙起的眉头诉说着难堪,眼眶都在泛红,单薄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他张了张嘴,先把喘息咽下去,才说:“我自己碰自己的时候,没有这样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