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没有一丝光透进来,耶格猜想现在可能已经天黑了。
他独自行动也不是什幺新鲜事,但太久不去固定的联络点汇报情况的话,那几个家伙应该会察觉出不对劲吧。
耶格在心里把那些“战友”一一和库里作比较。
如果全部上阵,可能还有一半的胜算。
他动了动冰冷僵硬的小腿,然而连这幺小的牵扯都会让后穴泛起疼痛。
被固定的身体没法弄出那个瓶子,没多久里面的液体都不再显得那幺凉。
啊,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温度降低了。
耶格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继续在脑海里制定逃走的计划。
或许换成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会绝望得想死。但他不会。
如果要死,很多年以前他就有很多次机会放弃生命。既然都已经忍受了那幺多折磨活到了今天,他才不甘心腐烂在这儿。
库里这人看样子软硬不吃,而且只想把他的秘密从皮肉下剜出来。他知道决不能说,否则千疮百孔的皮囊会腐烂得更快。
只要库里不杀死自己,就还有机会。
在外忙活的库里可不像他一样满脑子装着对方。现在莱亚怀孕的消息已经随着蓓玛的离开散布在城里,他要保护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嗯……不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他边走边想着。
尽管他不想组建家庭,但是他格外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兽形的,眼睛睁不开不会走路只会嗷嗷叫,眼睛都睁不开胎毛也没有脱落,摸的力道重了都会捏断脆弱的骨头。
多好玩啊!不知道能不能借来玩几天。
借着夜幕,他像个灵巧的飞贼一样,都不用过分专心,轻轻松松就翻过院子的高墙。
蓓玛的住宅是她的嫁妆,伊勒曾经对这里赞不绝口。不过库里是个恋旧的人,完全不喜欢里面的环境,也没有搬进来住过。
但这不影响他在里面躲开巡逻的仆人找到目的地。
莫瑞在库里心里一直是个可怜的男宠,只能被拴在院子里,白天装得正人君子,晚上……
不过今晚蓓玛显然没这个心情,莫瑞又被伊勒砍伤了手,好不容易才止住血,脸色惨白有气无力让她看着更心烦。
好吧,晚上还得被女主人的两个继子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