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没入的冲击可想而知,连晕厥的感觉都有了。
被紧抱著亲吻。舌尖在x口游走,t著那个一直消不掉的伤疤,反复吮x1,亲得我全身都麻痹不已。
g间是强劲而深入的穿ch,j合的地方已经变得s漉漉的,抵抗不了地被顶得发痛,却连悲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连波而来的痉挛j乎让人虚脱,等他终於停止,缓缓chou出来,我以为总算得救了。
软弱地喘x著,接受他算得上温柔的s热亲吻,听他小声询问:“很辛苦吗?”,我忙不迭点头,点得头都快掉下来了,下一刻却被他翻过身去。
“这样会是b较轻松的姿势……”
我一口气没接上来,挣扎著想抵抗,但并紧腿也没用,他只把我腰垫高,就从背後压上来。l露的t间s滑一p,被反复撑开的x口麻木著一时无法合拢,轻而易举就被再度ch入。
被发热的躯t沈甸甸地压在背上,我差点透不过气,幸好他动作了j次以後看我发不出声音,要s掉一般动弹不得,总算撑住胳膊微微抬起上身。
才喘过一口气,他腰部顺势更深的动作又让我j乎窒息。
下身仍然被压制著,无法移动,g间有力chouch著的火热x器快要把肠道烫伤了。
粗糙地摩擦著顶进深处的感觉太过鲜明,我简直有快被弄破的错觉,都害怕起来了,可惜只能发出不像样的chou泣声,连叫他停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折腾到大半夜,才解脱般地觉得身t里空下来,被过度侵犯的下半身差不多麻痹了,连他动清理,我都j乎感觉不到。
意识模糊,被他抱在怀里反复m0著脸抚w,也还是缓不过来。
贴在他x口,只迷糊听到他的心跳,分不清他在说什麽,慢慢就没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居然还能醒得来。
头有些晕,发著胀,不过和身上的酸痛b起来,根本算不得什麽。想挪一下腿都做不到,我茫然地想自己腰部以下是不是已经瘫痪了。
“醒了?”抱著我的人把脸贴过来,蹭著我的脸颊,“你睡好久……”
我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有点生气,不想说话。
虽然是心甘情愿让他抱,自己原先也很期待,可是那麽凶狠,未免太不照顾我这样的老人家。
“怎麽,还是很累吗?”看我凄惨地动弹不得,他收紧胳膊,亲亲我额头,“我这一年多来还是第一次做,会失控也是当然的啊。”
欢过後的早晨,为t力透支这种事而恼火,实在有些小心眼,我也觉得还是不必太计较来得好,就喃喃开口:“轻一点,我腰好痛,你昨晚太凶了。”
与其说那是亲热,不如说是算帐讨债。
“谁叫你惹我!”他加重臂的力量,我成功听到自己身上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明知道我辛苦,还说那些气人的废话,真想弄s你。”
其实也差不多被你弄s了。我悲惨地想。